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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
“懷沙,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還沒嫁人呢!”
“沒嫁人就不許老嗎?世都,今天的笑話不好笑。”收起魚線,懷沙拎著魚簍下臺。留下世都一個人呆呆的立在那裡。
第524章 安撫即墨4
從國主那裡出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懷沙沒有把請求的結果告訴他們。剛出王城,即墨就藉口離開。回到府邸,發現有人正在往外搬即墨常用的東西。來人說,太子要搬回別館。
僕人請示要不要阻止,懷沙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轉身出了門。
這個府邸突然變得很討厭,非常的討厭!那些高貴的玄色,那些飛揚的金色,突然讓懷沙覺得心煩意亂!
她知道即墨不會再為她添亂了,但是除此而外,真的什麼都沒了。即墨不是傻瓜,相反即墨是個很好很好的孩子、男人。所以,懷沙更清楚,一旦清楚自己心意之後,即墨絕不會留給別人任何機會,或者誤解。
懷沙有些苦澀的想,就算自己告訴即墨,所謂婚約所有根本不算數,自己對他也沒那種感情,恐怕即墨還會離自己遠遠的,就像長大大的小鳥都要遠走高飛一般。
此時的懷沙突然有一種釋然,即墨長大了,不再需要她的照顧了。阿孃的囑託算是完成了一半吧。
馬兒在街頭慢慢的踱著,不時的有人向她點頭致意。紅男綠女間,各色人等或哭或笑,百樣表情組成最華麗的眾生繪。男人或者女人都不重要,懷沙突然明白,無論自己是醜是美,都是這眾生中的一個,不會有另一張面孔和她一樣的一個!
在這一點上,西施和東施是平等的。
隨意走走,卻來到世都的別館,正好世都不在。清風臺上難得清閒。冷清的環境倒和了她的心境,釣魚、釣魚,不知道自己又是誰家的魚?
三天以後,懷沙氣哼哼的回到府裡。諾郎心裡卻是一喜,公主最近陰沉的厲害,難得見分情緒。正想著,就聽見外面有人說,左世都和範梁來了!
混蛋!都滾蛋,一個都不見!屋裡傳來懷沙的咆哮。諾郎嚇的一哆嗦,這個……其實也不太好!
範梁和世都面面相覷。範梁袖籠了雙手,無可奈何的看著世都:得,你闖禍了!
世都頭一歪,無奈的一塌肩,大聲的說:“算啦,來的不是時候,我們走吧!”一扯範梁的大袖,踢踢踏踏的走了。
懷沙換好衣服,沒有立刻出去,愣愣的坐在窗邊發呆。
“公主,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諾郎散開懷沙的頭髮,慢慢的梳著。出去一趟回來就亂七八糟的,看左公子也是灰頭土臉的樣子,八成又打架了。不是好久沒打了麼?怎麼會又打起來了?
懷沙沒有立即回答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已經沒有方才的怒氣,“沒什麼,就是被幾個市井無賴佔了口頭便宜。”
她只是沒想到,連市井都知道自己和即墨的婚事已經形同虛設了。
“公主一向大度,怎麼會介意市井之言。依諾郎看,八成是左公子又惹您生氣了。”
“知道這麼清楚你還問我?”懷沙的語氣中還有幾分不耐煩,顯然心思又轉到別的什麼上去了,“諾郎,你說若是我要悔婚,後果會怎樣?”
第525章 為難1
“悔婚?”諾郎捂嘴驚呼,“這、這可是即墨阿孃的意思,國主不會同意的!”
“國主?”懷沙眼中精光一閃,直視著諾郎問道,“即墨阿孃的意思又怎樣?和國主有什麼關聯?你怎麼知道?”
“噗嗵”!諾郎嚇得跪在地上,磕頭道:“公主恕罪,是小人多嘴,小人多嘴!”
懷沙不語,只是看著諾郎不說話。
諾郎費力的吞嚥了一下,才含糊的說:“當年、當年國主為了太子的阿孃,不惜以傾國之力,打通通向北里的道路。後來、後來南陽城外慘變,不僅太子失去了母親,國主、國主也一蹶不振,這個、這個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所以這門婚事既是、既是太子母親的意思,國主一定不會違背的。”
懷沙疑惑的看看諾郎,其實她只是感覺不對勁,想詐一詐。諾郎雖然說的句句在理,都是南陽盡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他也沒必要這麼緊張。即墨的阿孃當年曾是國主衛隊的侍衛長,後來在打通通向北里的道路時遇見了當時南陽屬國朱的國主,兩人不僅有了孩子,即墨的阿孃還被立為王后。因為人們已經習慣把蛟人視為奴隸,朱此舉,甚至被天子降詔責罰。可惜這一切都沒有撼動他的心意。若不是西澤趁南陽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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