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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屬於任何人!”
咯……,一聲脆響,媚姐的脖子軟軟的耷拉下來,竟被範梁生生擰斷。懷沙似乎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向這個方向招了招手,又軟軟的趴下。
範梁深吸一口氣,快速走到外面,把醇杏叫了進來,生生掐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燒了紅袖客館,帶著重新穿戴的懷沙趁亂離開。懷沙在藥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服帖的躺在範梁的懷裡。
第514章 範梁的隱私2
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最近的距離了。
見了諾郎,只說自己看見懷沙醉倒在酒店裡,便扶了回來。
諾郎接過衣冠還算整齊的懷沙,只是以為公主醉酒,絲毫沒有疑心:“白天我就覺得公主不對勁,果然有事。”
範梁進了屋,見四下無人,悄悄對諾郎說:“有人給公主的酒裡下了東西,這是解藥,你記得給她服下。”
看範梁神秘的樣子,諾郎接過解藥聞了聞……
啊!怎麼、怎麼會是這種藥?
諾郎原本就是幸童,對各種春藥瞭如指掌,一聞味道,便知有事。
範梁做了個禁止的手勢,看了一眼兀自睡得深沉的懷沙,“我給公主服了一丸,能頂一時。你把剩下的藥劑熬一熬,相信就沒事了。等她醒來,喝些參湯補補。此事不得對外人講,即使即墨世都也不行!”
事關公主的清白聲譽,諾郎鄭重的點點頭,“如此諾郎謝過範大人。”
“不必客氣!那些賊人已經被我處理了,將來必不會有人據此威脅公主。不過,這藥力有些猛,公主可能不太記得,你也不必告訴她了。”
諾郎點頭應下,範梁又囑咐了幾句,方才離開。
低低的洩了口氣,範梁終於癱軟的趴在床上。一甩手,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從身下飄飛出去。
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府邸,懷沙的樣子不停的衝撞著他的大腦和身體,讓他近似瘋狂一般的自虐著。
一場大火,把紅袖客館燒得乾乾淨淨,得月樓和它的主人也在那場大火中焚化。但是範梁的心已經填的滿滿的。那個真實的血肉豐滿的懷沙不僅靠在他的肩頭,也充斥了他的心房,再也容不下任何替代品的艱澀和虛浮。縱然是回憶吧,也勝過贗品。
更何況,他還有一張張丹青傳神,長伴身側……
範梁抱著錦被,翻了個身,光裸的長腿伸出被子外面,想象著懷沙的樣子盯著自己的腳看。突然呵呵的笑開了。
這是他和懷沙共同的秘密呵,世都即墨都不知道。
除了那個幸童,自己才是真正貼接懷沙的人!
即墨是未婚夫又如何?範梁看著軒窗外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滴眼淚慢慢滑出。懷沙是註定要死的人,她不可能嫁給任何人。即使即墨可以給她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也不會正常的活下來!
“懷沙……”範梁輕輕的呢喃著這個名字,唇舌間纏綿不絕。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了!你要找的,你要做的,你註定走的路!而我,會陪著你,直到永遠……
休息了片刻,範梁掀起床頭的掛畫,裡面藏了一個壁匣。開啟來,裝著一摞摞的手稿。從他十四歲那年,進入文藻殿載德書房開始,他一頁頁記下的傳說和故事,關於蛟族,關於命運,關於那個開啟命運的人。
範梁抱著黑色的漆匣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匣面冰涼卻令他熱血沸騰,手臂漸漸收緊,彷彿那就是懷沙,已經深深的攏在懷中。
第515章 範梁的隱私3
低低的喟嘆,幽怨而纏綿,在水軒中飄蕩。
慢慢的,範梁沉入夢境,恍恍惚惚來到載德書房,還是那年十五歲的時候。
“誰讓你抄這個的?”國主的聲音驀的響在身後。範梁吃了一驚,國主不是久居深宮,平日美嬪環繞,今日怎麼獨自一人來到這裡。
國主不理他的請安,反而拿起他抄寫的東西,仔細的看了起來。然後,範梁看見他輕輕的把紙張放好,慢慢的抹平摺疊的小角,仔細而擺正,直到底邊與桌面平行。
良久,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從惶恐到好奇,範梁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少年,但是就在那一天,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和麵前這個憔悴的男人起了奇怪的共鳴。
看著面前微微佝僂的背影,範梁突然覺得他只是一個有心事的男人,很重很重的心事……解不開、沒得解!
“你打聽懷沙的事情做什麼?”國主慢慢的問,仍然背對著他,略帶沙啞的聲音透著空虛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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