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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什麼,簡看著這樣的封邪微微一楞,忽聽後方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喚:
“簡……”
愕然的扭頭看去,隨著雜沓的馬蹄聲,一股黑色的旋風撲面而來,即墨瞪著眼睛又驚又喜。
耳旁一陣風掃過,再回頭,早已不見了封邪,沒容她想清楚,即墨已經一陣風似的旋到面前,“終於找到你了……”簡猛地被帶入一個冰冷的懷中,即墨什麼也不顧地緊緊擁著她,興奮地輕輕顫抖。
“你……”簡有些尷尬地推了推他,即墨突覺失態,連忙鬆手,低頭一看簡的打扮,臉膛一下子黑了下來。一抬手,飛速地解開身上的玄色披風,將簡緊緊裹住,沉聲說道:“範梁家就在附近,我們先去那裡歇會兒。”
範梁就是那日酒樓內的紫衫男子,也是高門大戶,雖然不如左家、千乘候兩家顯赫,在天都貴族譜系裡也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只是到了範梁這一脈,已經是三代單傳了。而範梁似乎也不著急,家裡老人相繼離世,沒有人催促的情況下,一晃眼都過二十三了,還是獨身一人。平日裡就是跟左世都瞎混,男色女色都沒見他特別青睞過。即墨因為左世都的緣故和他比較熟,但是還是有幾分客氣。如今事起突然,只希望他不要在家就是了。幸好他以前來過,借用一下估計還給面子。
即墨帶簡下榻的地方是範梁的別業,今天是上朝的日子,他都住在城裡。即墨聽說後,暗暗鬆了一口氣。簡這般樣子,見到的人越少越好。
管家認識即墨,前面帶路,讓二人進客房休息。又為簡準備好了沐湯和換洗的衣物,簡謝過管家,自去收拾。
管家雖然不認識簡,可是見即墨恭敬的樣子,知道是個大人物。識趣的保持沉默,退了下去。
簡沐湯的地方靠近後院。即墨記得附近有個花園景色不錯。想著等簡收拾妥當後可以到園子裡稍事休息,便先行一步想著探探地方。
第48章 特殊的畫像
而簡出來,不見了即墨。跟下人打聽了,沿著小路一路走來。花園裡有一個小小的軒閣。門虛掩著。簡好奇的推開門,屋裡靜悄悄的。
桌椅收拾的都很齊整,看得出來是主人經常流連的地方。多寶格上除了常見的寶玉瓷器,還有不常見的珍版書籍。擦拭的非常乾淨,想必是常常翻閱的。
裡面傳來輕輕的喘氣聲,好像有人突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簡眨眨眼睛,撩開多寶格旁邊的帳幔,果然還有一層,彷彿是臥室的樣子。青竹檀木,高潔中透著隱隱的富貴,主人的品味堪屬一讚。
繞過帳幔,赫然是呆立在那裡的即墨。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即墨猛的轉身回頭看,簡正好看見,被即墨擋住的東西……
啊?簡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剋制著嚥下後半句驚呼。三兩步搶到即墨身邊,指著那副畫,說不出話來。
即墨嘆口氣,點點頭,扭頭看看那副畫,對簡道:“走吧,不要讓人發現!”
兩人急匆匆的退出來。開關門的時候,花園裡的風掃了進來,紗帳輕輕搖動,畫裡的易懷沙,醉眼星眸,雙頰帶赤,側身幾近赤*裸的躺在水岸邊,一抹粉紅的輕紗半遮著最重要的位置,玉手纖纖,捏著一枝嬌豔的葭南花,撥弄著晶瑩的水波……
落款是——“範梁”!
“懷沙不可能醉酒!蛟人怎麼會醉酒!”路上,即墨有些激動。簡併不知道她失蹤這些日發生的事情,聽即墨這麼一說,狐疑地問道,“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嗎?千乘候怎麼會是蛟人?”
即墨嘆口氣,把懷沙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為了即墨拒婚,易懷沙不得不想出計策,說自己族系蛟人一脈,按輩分算是即墨的姐姐,故無法成婚。
“那她可是真的蛟人?”簡問道。
“我也說不清,那日她用我的血試膚,倒是出現了鱗片,只是那顏色是銀色的,與我蛟族並不相同!”
簡想起先前即墨手臂上是深藍色的,但懷沙畢竟有變身,若是沒有蛟人血脈,普通人又如何做到?
“那是不是族系的問題?”不論是什麼動物,族系間總有差異的,就連人類也是。
即墨恍惚地說道:“也許吧!”
簡心想雖不確定懷沙是否為蛟人,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她決不會是即墨的姐姐!那麼她為何要撒一個這麼大的謊,連累自己喪失爵位,被貶為奴,流放邊疆呢?憑著女人的自覺,簡知道懷沙並不愛即墨,但她為何要為他如此犧牲呢?簡想不通,對自己來說,懷沙是一個憂鬱而神秘的女子,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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