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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
窗外……有葉笛低低地樂聲。
一陣陣縹緲的聲音,忽高忽低,聲調很奇怪……不甚入耳,倒像是惡作劇般的擾人清夢。
程澤有些煩躁地睜開眼,看著正對著他床榻的窗子。
一片漆黑之中,那窗子上幽幽忽忽印上一個人影,和著那笛聲低低的叫著:“……老爺……”
程澤坐了起來,這聲音他熟悉,是西廂小妾翠兒。
“……老爺”
又是一聲,聲音含糊不清,程澤奇怪,翠兒的聲音宛如天籟,怎麼今日……就像是被人割了舌頭一般……
風沙沙透過未關緊的窗縫,他瞪著那人影飄忽的窗戶,起身緩緩推開了窗扇……
“老……爺……”
映入眼簾的是翠兒滿臉的血,她的小口半張著,口中真的……只有半截舌頭,她的臉如死灰一般,腦袋不堪重負地歪在一邊,那原本白嫩的脖頸此刻生生被砍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竟露出頸間森森的白骨……
程澤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此刻笛音已散,窗紙上忽又多出另一個身影。
程澤的夫人聽到叫聲也迷迷糊糊地起身,一見窗前懸掛的翠兒頓時又昏死了過去,程澤驚恐地看著那個人影,抖縮地說不出話來。
“啪!”那人伸手一揮,翠兒的頸骨應聲而斷,程澤藉著月光終於看清那人的臉!不!應該說那人帶著面具的臉,竟是傳說中羅剎鬼王的臉。
“程澤!若想保護妻兒,就收好你的糧草!一顆……也不許你運到前線!”
說完,那人一陣風似的消失而去,程澤臀下一熱,竟然****了……
同時太乙殿內
“楚毓,你剛剛有一點說錯了!”殘滅的燭火照在簡的臉上,搖搖曳曳,忽明忽暗。楚毓微微一愣,似在仔細回想自己先前的話語。
“破了各大陸恆久以來不變律例的,不僅僅是西澤,還有北里!”
紅唇美得妖豔,楚毓緊盯著簡唇角淡淡的笑,失神地問道:
“你是說……北里新封的玄王?那倒也是,聽說原先也只是太子身邊的一個奴才,後來竟搖身一變成了北里的羅剎鬼將!”
楚毓頓了頓,見簡秀眉一挑,便接著說道:“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在北里是個傳奇,聽說終日帶著一個羅剎鬼王的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當年父王大壽,我曾與他在皇宮夜宴上見過一面,那時他還只是個副將,但滿身肅殺的氣勢已足夠讓我記住他,更何況……還有那個面具!”
簡若有所思地點頭:“北里一直與我南陽、東隱疏遠,他們的情況我也只是瞭解於些微的情報,但聽說,如今北里的兵權大都掌握在此人手上,除了玄王位,他還是北里的仲王,我只是好奇,為何北里國君會如此信任他!”
楚毓悵然地搖了搖頭,簡將臉轉向窗外,輕輕皺了一下眉……
簡坐在桌邊,漫不經心地飲盡杯中酒,看似醺然的雙眼盯著桌上的棋局,聚精會神。
…………………
為毛書城看不到作者有話要說?簡喜歡誰?她現在自己也不明白,不過她就快明白了!
第152章 符咒換身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人從屋頂一躍而下,長劍直指簡,簡紋絲不動,不躲不避,就在黑衣人詫異的瞬間,寒光一閃,那名刺客隨即慢慢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裡已然是一劍穿心,而緩緩落地的封邪,眼神凌厲若冰雪,狠絕如修羅。
“丫頭!你就這麼信我?”
封邪轉身時已是判若兩人,那臉上依舊掛著漫不經心地笑。
“我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信不信都沒有區別!”
簡淡笑,金瞳中有明顯的醉意。封邪走到她身邊低頭聞了聞她手中的酒杯,眉頭一蹙不悅地說道:
“怎麼又喝酒?”
簡站起身,身子略為虛晃了一下,卻被封邪一把接住。
“怕以後再因不勝酒力而誤事,先學著適應一下!”
封邪心知她說得是那日和即墨洞房一事,面上浮現出淡淡地不悅。
簡推開他,走到屍體前微微一笑:“難為靜安王有心了!三日送來四個刺客,看來他手中的兵將還是太多!”
那日和楚毓夜談不久,就聽聞戶部尚書程澤倒戈,靜安王糧草供給不足,朝中又無人接應,儼然成了困獸,當然不僅是程澤,這些日子,朝中那些大臣都開始惶惶不安,原因無他,僅僅是靜安王昔日寵臣嚴安的全家滅門就把他們全都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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