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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僅僅……和他們不一樣而已。”
封邪悽婉一笑:“丫頭,你小時候也很苦對不對?”見簡點頭,復又說道:“其實你比我幸運,至少你身邊還有一個護你、愛你的人,而我……什麼也沒有……”
“我從記事起就只知道自己是礦區的奴隸,另一個老奴隸說我是他從雪地裡揀來的,我親生父母拋下了我,因為我的與眾不同……”
“礦區裡的人都討厭我,同時他們也怕我,他們說我是妖孽,常常聯合起來跟我打架,你看過我的身體對不對?上面有很多的傷疤都是那時候留下的,六歲的時候,我被挖礦的鐵鍬擊中,幾乎斃命,那個傷痕很深,至今仍會隱隱的痛,在這裡……”
封邪指著自己右側的腹腔,嘴唇上揚像是再說不相干的故事。簡伸手將他緊緊抱住,第一次聽他說自己的事,卻是這麼的不堪,簡想到他的每一個傷疤都是一段悲傷的往事,都是一個淒涼的童年,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封邪也緩緩收緊手臂,擁著簡,他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她動人的美貌打動了他的身體,她柔情的目光貼近了他的心,他那萬事不驚,波瀾不興的心,是被多少脆弱柔軟的碎片打造而成?
風雨的夜裡,穿過窗臺上層疊幻覺般的水痕,那些碎片又回來了,推得他貼近再貼近她溫暖又冷漠的軀體,在她在那熱切的目光中,伸手將盤在發上的花梗抽離,滿頭長髮如一冽瀑布散落,一枝花梗落地,一抹纖紅飛墜。
“怎麼哭了?為我嗎?”
沙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慾,封邪緩緩舉起右手,輕觸簡的眼角,簡心神一蕩,不自覺闔上了雙眼。封邪愛憐地以手指觸著她彎彎的睫毛,撥去了淚珠,簡眼皮輕輕顫動,感受著封邪的溫柔,櫻唇微啟,發出輕輕的嘆息。此情此景,任是鐵石心腸也不能不動心,封邪眼中忽感迷茫,右手攏過簡後腦,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沒有一點的抗拒,沒有一點的不情願,簡任他火熱的舌迅速地竄入口內,與自己的舌糾合在一起,感覺到久違的酥麻,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迎合他的擁吻。直到這一刻,簡才發覺自己竟是如此地渴望著這個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這個男人身上,無關親情,無關憐憫,只有他才是自己最忠實於愛情的選擇。
封邪的吻從溫柔到火熱,從火熱到狂亂似乎沒有任何的規律,那個吻如同是久違了一個世紀,如同是吻了一個世紀的那麼深久。
封邪的粗喘和簡的嬌*吟交織在一起,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方才分開,簡摟住封邪的頸子,疲憊的微笑,燭火照映下,一身肌膚透出淡淡桃花之色,難以形容的嬌美,水溶溶的眼瞳明亮清澄,封邪扁嘴一笑,輕輕撫摸簡的細頸道:
“丫頭,別誘*惑我!”
簡含羞不語,雙頰梨渦淺現,笑而不答。封邪看著,忽覺一陣迷眩,忍不住又是輕輕一吻。
簡靜靜地閉目回吻,忽覺封邪的手掌在她背上緩緩遊走,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激,封邪漸漸低頭,從雙唇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欲折的香頸,柔順的髮絲不斷掠過鼻端。初識情*欲的簡,受不住這陣陣柔情,香汗微滲,口中輕聲嬌*吟,幾聲輕微的呻*吟,銷人心魄,封邪聽得氣血騰湧,登時下身硬直起來。
明知道該收手卻受不住誘*惑,封邪的手指輕輕挑開簡的衣衫,觸及前襟時,簡的身體猛顫了一下,卻沒有拒絕。綢衫落地,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簡急促地喘著氣,怯懼地舉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
“丫頭……”
封邪的聲音乾澀而壓抑,簡抬起頭看他,迷醉在他情*欲炙燒的眼眸中,封邪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雙肩,然後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論哪一處,肌膚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絨。身子往那曼妙的胴體貼去,簡眉梢顫動,緊張地張著小口,封邪湊上去愛憐地吻了一下,完全拿開了簡的手臂,接著鬆開了小兜的繫帶。
簡臉上的羞意渲洩了一身,被封邪的目光刺激,雪一般的肌膚被嬌豔的桃紅色襯托,美麗得讓人暈眩。封邪攬過嬌軀倚在自己懷裡,緩緩去除對方身上僅存的衣物,手指梳弄著簡輕柔的長髮,在她粉頸邊低喃:
“丫頭,後不後悔?”
抬眼見到簡一對明眸,滿懷著溫潤貼心,正朝自己旖旎而望,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
封邪輕摟簡纖腰,和她的唇親密地結合,在寧靜而甜蜜的吻中,有一種令人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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