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不是藥,根本不需要藥,他早該知道,他是被這個男人奪去了心智,沒有理智,沒有底線,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慾望。想要佔有他,想要深入他,甚至想要將他揉入骨血,與自己合為一體。
展宴初跪了起來,撬開他的唇齒,輾轉著加深了這個吻。
不夠,還不夠,展宴初一時難耐,忍不住重重的吮了一下,激的令玦悶哼一聲,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的唇,減輕了力道,親吻著他的脖頸緩緩向下。
身上留作遮擋的衣服被展宴初扯開了,身體完全的暴露在展宴初面前。令玦喘息著,無措的仰起頭,將兩隻胳膊搭到浴桶邊上,手緊緊地攥著浴桶的邊緣。
他想盯著屋頂來轉移注意力,眼前的視線卻被繚繞的霧氣所阻斷,一切都是模糊的,就像他的心,混沌不堪。
被碰到的每一處都是酥麻的甚至是痠痛的,身體敏感的就像是被針紮了一半。
還是接受不了麼?
他雙目微合,睫毛因為緊張而微微顫動。他在做什麼呢?如果之前兩次都是為了有一個孩子,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
明明,那麼反感這種事,究竟為什麼。。。。。。
他劍眉微蹙,閉上了眼睛。
直到那私密之處被碰到了,令玦才驚得猛地動了下腿,受傷的那隻腳腳踝擦到了浴桶邊,他吃痛的悶哼一聲。
展宴初慌忙停下,這才恢復了理智。令玦,還受著傷!自己怎麼可以這樣!
“陛下,您的傷。。。。。。”展宴初喘息著道,眼裡滿是歉疚。
令玦本就緊張,腦海一片空白,心不在焉地瞥了眼那腳踝,只見白色的繃帶又染上了血跡,執拗的收回視線,強忍著緊張冷冷命令道。“繼續。”
展宴初沉默了下,終是忍住強烈的慾望,溫柔地勸道。“陛下……還是好好沐浴吧。臣,之後再幫您換一下繃帶。”
他喘息著,聲音低啞的有些駭人,顯然是忍到了極點,話音剛落,就出了浴桶。
令玦愣住了。這種情況下,展宴初還要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強忍著麼?
屏風後面,傳來極其壓抑的男人的聲音,那是急促的,粗重的,近乎痛苦的喘息聲。在空蕩蕩的軍帳裡那樣清晰。他不能想象,展宴初是怎樣強忍著噴薄欲出的慾望,自己用手解決的。
令玦眸光微動,緊攥著浴桶的手鬆開了些。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樣溫柔的男人。
身上大片大片的面板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昭示著他方才正在做什麼。令玦抬起手覆住自己的眼睛。
竟然心甘情願的像個女人一樣把身體獻給另一個男人,只因一時貪戀那個男人的溫柔。
令玦微微顫抖了下,覆著眼睛的手指漸漸收緊。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這種自己最為厭惡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恥到這般地步。
展宴初雙目放空的靠著屏風,良久才垂眸,看著手裡的髒物。他苦笑了下,雖然早已確定自己對令玦的感情,但是他從來不知道,沒有了那藥,他也可以對一個男人產生這樣強烈的慾望。那裡仍然在不知饜足的叫囂著,迫切地想得到更加舒服的發洩,展宴初強行忽略那裡的異動,用帕子清理乾淨,走到浴桶旁,對令玦欠身道。“陛下,可以出浴了。”
令玦看著他因為□□而泛紅的臉頰,垂下眼簾,淡淡“恩”了一聲。
展宴初躬下身,將他抱出浴桶。
令玦像是知道他的隱忍似的,一動也沒動。
直到展宴初將令玦放了下來,才感覺到身下一涼,竟是令玦將手握了上去。
他驚訝的看著令玦,一時震驚竟沒扶好他,令玦險些摔倒,好在向後靠著了架子。
“蠢貨,扶好朕。”令玦惡狠狠地斥道。
“是。。。。。。是!”展宴初受寵若驚,喘著粗氣,緊緊攥著令玦的雙肩。
……
展宴初平息了半餉,才回過神,慌忙道。“臣該死,把陛下的手弄髒了。”
令玦卻也沒怎麼怪他,只是移開視線,冷冷道。“替朕擦乾淨。”
“是。”展宴初連忙取來帕子,然後抬起了令玦的手。
令玦的手好看極了,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但那指間卻沾染上了白濁的髒物。
那是自己的……
展宴初紅著臉,用帕子細細的擦著他的每一根手指。
為什麼?陛下,為什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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