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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宴初。
兩人許久才慢慢分開,展宴初抵著令玦的額輕聲問道。“陛下,這樣是不是覺得沒那麼苦了?”
令玦閉著眼低喘著,說不出話來,算作預設。
“陛下的苦,有臣與你一起承擔。所以,別怕!”
令玦睜開如淵的冷眸,看著展宴初,黑眸微瀾。
兩人對視了半餉,展宴初突然紅著臉,氣息不穩道:“陛下,臣。。。。。。今晚能留下來麼?”
只是親一下,都能。。。。。。這個展宴初,未免精力太旺盛了些。
令玦本能的想拒絕,但見展宴初那雙眼睛柔情似水的盯著自己,鬼使神差的道。
“好。”
“展宴初!展宴初!”令玦猛地從夢中驚醒了。
“恩?臣在?”展宴初睜開惺忪的睡眼。“陛下是不是做噩夢了?”
令玦看著展宴初完好無損的躺在身旁,這才長出了口氣。
展宴初將令玦摟到懷裡,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臣在。安心睡吧!”
令玦感受著展宴初有力的臂膀,和溫熱的胸膛,安心了許多,閉上了眼。“恩。”
☆、第33章 沒趕上情人節的有愛小番外
扯淡向番外:
孟奕羽凝視著坐在屋脊上的人。
被晨光籠著的如墨的髮髻,密色的後頸,英挺的背影,以及因為羞憤泛紅的耳朵。
孟奕羽禁不住嘴角一勾,走過去,坐到陸鋒身邊,拍著他肩膀賠笑道:“鋒弟這是怎麼了?”
陸鋒抿唇擰眉,眼珠子斜睨向別處,神情更冷了。
“唉,不就是別人說幾句閒話麼?你至於這樣?”
“幾句閒話?”陸鋒忍無可忍,回頭瞪他:“現下京城裡關於咱倆的那……那……那種書都出來了,這還叫幾句閒話。”
“啊?哪種書?”孟奕羽故作糊塗。“那群刁民這麼大膽?連咱們陸少將軍都敢亂寫?”
“用的化名,可誰都能看出來是咱倆!”陸鋒從袖子裡抽出本冊子沒好氣地甩給他。“你自己看!”
孟奕羽堪堪接過,開啟,用極為正經的語氣唸了起來:“孟叉叉將陸叉壓在身下急急撕碎他身上衣物,陸叉勾住孟叉叉的脖頸□□道:‘啊,孟,求你,輕點……’”
“停!”陸鋒捂住耳朵吼道,整張俊臉漲的通紅,幾乎扭曲。“別唸了!”
孟奕羽合上書,搖頭。“寫書的人簡直無恥至極,無藥可救,人面獸心,喪心病狂!他日若被本將軍知道是誰寫的,我一定將他碎屍萬啊,啊,啊……啾!”
孟奕羽突然禁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陸鋒嫌棄的瞥向他。
孟奕羽訕訕一笑,揉了揉鼻子,若無其事地抬頭望天。“真奇怪,這大夏天兒的,怎麼竟有點冷。”
算了,咒咒自己又如何?小爺我才不會告訴你,那書就是我寫的呢!
——本是良家少將,奈何竹馬無良
正經向番外:
(故事發生時間為陸鋒未提親之前)
俗話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皇城之中,八街九陌,軟紅香土。若要以花喻人,孟奕羽便是那萬花叢中的一朵奇葩。
天晉重才,對於將士要求極嚴,不止要學識淵博,精通騎射劍術,還要以身作則,品行端正。孟奕羽身為將軍卻不學無術,整日流連煙花巷道,與些紈絝子弟嬉笑廝混,這樣“一朵奇葩”自然引得朝中一眾老臣屢屢搖頭,頻頻側目。
反觀那與他一起長大的陸鋒陸少將軍,文武雙絕,剛毅自持,京城人每每提到,無不嘖嘖讚歎,當真與那孟奕羽是兩個極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陸鋒隨陛下出徵不過才一年,就在與奚尤臨軍對壘時,大敗了奚尤統帥蕭萼,立下赫赫軍功,一時聲名遠播。更是因此被陛下破格提拔為騎都尉,予以重用。
陸鋒初入仕途,便為五品武將,前途不可估量。朝中趨炎附勢之徒,自是爭先恐後欲與之結交,拜官當晚,就紛紛自掏腰包在京城最大的酒樓會友閣設了盛宴,為陸鋒慶功。
陸鋒性子直率,並不喜歡這種場合,但父親陸博武卻對他道:“你既入了官場,人情世故總要打點好,此行記得節制便是。”
陸鋒平素最聽陸博武的話,只得硬著頭皮去了。
席間正對著那一張張諂笑的陌生嘴臉,不知如何應付,孟奕羽就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天晉向來崇尚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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