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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頭戴平頂三角冠,身著玄色長袖紗袍,手持法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唱著什麼,原來是在表演驅鬼的戲班子。
十幾個巫師打扮的人正在圍成圈跳著驅鬼舞,半點火星都沒有的火把,放到嘴邊一吹,竟能吹出一長串的火焰來。圍觀的百姓紛紛叫好。
“哈哈!好!”展宴初擊掌讚歎道。
令玦看向展宴初,展宴初站在一旁,高大的身材,寬闊的後背和有力的臂膀讓人莫名的感到溫暖而安心。在臺上發出的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那對被染成金棕色的眼瞳,像是被施了巫術一般,溫柔的蠱惑人心。他眸光微動了下,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
正看得盡興,突然有兩道身影飛身上臺,舞起劍來。一個作巫師打扮,一個做惡鬼打扮。扮成巫師的人帶著有些滑稽的笑臉面具,似乎是為了增添喜感,但那扮成惡鬼的人生的高大魁梧,又帶著有獠牙的面具,聲音沙啞淒厲,學起惡鬼來惟妙惟肖,非常猙獰。
臺下有的人看得入神,竟被嚇得張口結舌,戰戰兢兢,拔腿欲走。膽大一點的人嘲笑道。“你怕什麼?那個鬼不過是人扮的!”話音剛落,引得周圍的百姓一陣笑聲。
那二人正在對峙著,突然,扮成“鬼”的人提劍飛身,向臺下直刺了過來。
展宴初看出那劍勢竟是向著令玦這邊,忙道了句:“陛下小心。”立即揮劍擋在了令玦面前。
那臺上的巫師一瞬間都不約而同的殺了過來,臺下的百姓頓時驚得四散而逃。
令玦也拔出了劍,那些巫師竟然都是一等的高手,令玦與展宴初應付起來竟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將那些巫師擊敗,展宴初想帶著令玦離開。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快。。。。。。”展宴初扶著令玦的雙肩正準備勸他走,一個巫師突然揮劍從令玦的身後刺了過來。
展宴初瞪大眼睛,本能地抱住令玦轉了個身。
劍從展宴初的身後沒入,血頓時濺了出來,染紅了展宴初肩膀上的衣服,展宴初悶咳一聲,嘴角也溢位血來。
“展宴初!”令玦急的扶住展宴初,舉起劍就將展宴初身後的巫師一劍穿喉。那個巫師來不及慘叫就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令玦扶著展宴初慢慢蹲下,展宴初的左肩受了傷,血順著他的胳膊滑落下來,他的臉色蒼白的駭人。
“展宴初!”令玦急的說不出話來。
展宴初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只能癱軟著身子,跪在地上靠著令玦。
令玦的手放在展宴初的身後,看著掌心沾染的大片血跡,突然感到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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