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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父瞪了一眼,安母趕緊與丈夫一起保持嚴肅,心中依舊十分開心。
這兩個人,有多久沒這麼針鋒相對鬥法了?
安晨小時候很調皮,經常和安鳴躍反抗,一反抗,安鳴躍就用棍子打,打的安晨滿屋亂竄。現在呢,兒子長大了,也懂事了,變成了現在如水的性子。但她都知道,安晨不是轉變的太大,只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他變得剋制與忍讓。時隔多年再次看見這一大一小曾經彼此的姿態,心裡真是萬千感慨。
安晨卻不似安母一樣輕鬆,義憤填膺。“你們這是封建迷信,黑·道的怎麼了。她又不是自己是壞人加入的黑道,她不是從小就被她爸爸拉近暗魂的啊。那是她的家,她是殺手只不過和我是警察一樣就是個職業。怎麼就那麼讓你們不能接受了。”
“她殺人能和你比嗎。你是警察,除惡的;她是黑·道,作惡的。你們能一樣嗎。”
“她從來不殺好人。”
“好人?何為好何為壞,我說她好他就好,說他壞他就壞。你覺得她是好人,我還覺得她是壞人呢,怎麼,她能殺了自己啊!”
“爸你不能這麼說。”安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之前準備的一切說辭突然間全都亂了。
他對人對事一向不緊不慢,思維清晰。可現在才發現,真遇到自己的事情,就慌了起來,心撓的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媽你看我爸!她讓白兮自殺。”
安母止了笑,堅定立場,“安晨,我也不同意你和那個人。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你怎麼偏偏選了那樣一個女人。”
“她怎麼樣了?你們就是偏見。”
“偏見?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時她的家她從小在那,積難重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從小在那種環境里長大的有什麼好人?”安父趕緊接話。論口才,10個他老婆絕對頂不過一個安晨。
安晨臉色有些陰,“爸,我不許你這麼說她。”
“行行,不這麼說她。你和我說說,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了一個女人爹媽也不要了,命也不要了,警察也不當了,就非要和她長相廝守了?!”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想要個家。”
我想有個家,有個房子裡面住著安晨和白兮的家。
“你現在是沒家還是怎麼的。”
“我想給白兮一個家。”
“說的可容易,還給她家?家是想給就給的嗎?安晨,我一直以為你長大了,原來還是孩子,還這麼幼稚。”
“什麼是幼稚?門當戶對就不是幼稚?大姨大嬸們給我介紹的,讓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跟一個陌生女人談戀愛就不是幼稚?我和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談戀愛,而只因為這樣那樣那個你們口中所謂的不合適,所以我幼稚?”
“你少那麼多歪理,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安晨無奈,吸口氣,在呼口氣。冷靜下來。
其實那些陳年往事他不願意在過多提起,一方面他覺得當時自己當時實在是丟人,另一方面他真的不想他們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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