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畫,似乎很感興趣。不,應該是說,對於漂亮且鮮豔的事物,曾雅靜都很喜歡。
盛慕洗了臉,便要去花房。
通往花房的路上,是要經過正廳的,她還未走近,便聽見大廳裡略帶吵架的聲音。
越是走近,那聲音越是清晰。
盛慕走到恰巧的角落裡,便瞧見裡頭站著的人。
那不是陸新澤的父親陸飛軻麼?
不知何時,陸飛軻竟來了別墅。同陸飛軻站著的,還有陸新澤。
盛慕不知他們說了什麼話題,陸飛軻的臉上有些面紅耳赤,甚至生氣地拿手指著陸新澤。
她愣了幾秒,便又聽陸飛軻道,“為了一個女人,就為了一個女人,你是瘋了嗎!”
“盛慕那女人,還在你這裡吧?你立馬把她叫出來,把她趕出去!這個禍水,害你坐牢三年還不夠,現在又想讓你重新回去坐牢六年麼!”
“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看不慣那林大發欺負女人,才出手傷人的。”陸新澤一臉淡然。
但這可把陸飛軻給氣的半死,“你一句看不慣,你就傷人,你這是犯法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衝動,會讓你付出多大的代價,你知道嗎?!不要忘記了,你還在假釋期!還在假釋期!”
“一旦你的劣跡,你犯法的事,被警方發現,你就會被逮捕!你知道你這樣胡來,你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嗎?”
“父親,你不是會保我麼?”陸新澤打斷他的話,又是雲淡風輕地一笑,“三年前,你沒能保我,現在應該有那種能力了吧!”
“混賬!”
陸飛軻見兒子毫無悔意,心頭怒意更甚,伸手就要給這不孝子一巴掌,但半空中被陸新澤攔截了。
“父親,你沒有資格打我!”
“你!”
“能打我的人,只有母親!從你出軌,引狼入室開始,你就失去了一個當丈夫,當父親的資格!”
陸新澤手背青筋直暴,陸飛軻甩開他,一臉氣笑,“很好,很好,呵呵呵……你這是有出息了。”
陸飛軻轉而要進裡屋,瞧著他那一臉找人發洩的表情,陸新澤攔住人,“父親,你要做什麼?”
“我要去找盛慕,把這個禍害狐狸精給找出來,她多圍著你一天,你早晚會被她給折騰死!”
陸飛軻鐵了心要把盛慕趕出這裡。
陸新澤雖然與陸飛軻撕破了臉,可到底父親是父親,他不可能真的和父親幹架,也不可能去傷害人。
當下,他攔住人,便道,“她不在我這!”
陸飛軻一愣,隨即回,“你覺得我會相信?”
“我從小到大,說過謊麼?”
“……”
是的,陸新澤從小到大都不說謊,他是不屑說謊的人。
陸飛軻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尋思了幾秒,陸新澤又與他道,“她回家去了。”
“往後,不許你再與她往來!”陸飛軻氣極,卻也無可奈何。
這盛慕既然都已經不在了,他拂袖便從別墅裡離了去。
這場鬧劇就這麼結束。
陸新澤坐在沙發上,眉頭緊蹙了良久。
他自然是沒發現正廳外邊站著的盛慕的。
盛慕也沒再走進裡頭。
廳裡廳外的兩人,各自情緒複雜。
陸新澤的煩躁,是因為他竟然說了謊,他從不屑說謊的人,竟然破了例。
而這個緣由,是為了盛慕。
當看著父親真要去找盛慕算賬時,他一顆心,是慌的。
他怕陸飛軻,真的會對盛慕做些什麼。
不管他和陸飛軻怎麼鬧,他都不可能像對待林大發或者外邊那些人那樣對待自己的父親。
他怕事情往他想象中那樣發展,他怕自己不知該如何解決。
所以,他就這麼說了謊。
真是可笑又可怕的理由。
他這是淪陷了麼?
他怎麼能就這樣任由著自己輕易……淪陷?
陸新澤煩躁到又想抽菸,而蘭姨從正廳裡慌慌張張地闖進來,“不好了,少爺,夫人剛剛出了花房,看見老爺,又失控了!”
“!!!”
頓時,所有的煩躁都從他腦子裡煙消雲散,陸新澤扔下煙,就隨著蘭姨跑出門外。
他緊張到無措,出正廳的時候,甚至沒瞧見站在角落裡的盛慕。
盛慕自然也聽見蘭姨的話,隨著他們後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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