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盛慕先打了個招呼,馮亭亭點了頭,便直接與她道,“盛小姐,能冒昧問一下,你現在和陸哥是什麼關係麼?”
“……”
盛慕一愣,大約沉默了幾秒,沒有再忌諱,直接告訴她,“交易關係。”
這個交易,對盛慕來說,是恥辱的。除了許蜜,她沒有與任何人說過。
如今馮亭亭這般問她,她竟能直接回,許是在經過這麼多事後,她自尊心沒有向當初那樣強烈了吧。
恩,她已經無所謂了。別人愛笑話就笑話吧。
盛慕擦完手上最後一滴水,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便要走人,馮亭亭卻又她身後問,“陸哥出獄後,就一直想要與你尋仇,你不知道?”
“……”
“知道啊。可是我家已經破產了,我一個平民百姓,哪能同陸家這樣的豪門相抵抗。抵擋不過,只能被人囚禁……”除此之外,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盛慕笑,帶著自嘲。
馮亭亭眉間泛起幾絲漣漪,轉而與她道,“我可以幫你。”
“什麼意思?”
“我可以幫你逃離他的魔掌。”
“你可以救出我弟弟?”對盛慕來說,她更在意的是弟弟盛傾。
“可以。但是需要時間。”
“你為什麼要幫我?”盛慕還是有幾分警惕心的,她和馮亭亭只有幾面之緣,交集不深,也沒有交心,她怎麼會大發慈悲地說要幫她?
她可不相信馮亭亭只是出自於對一個女人的同情心。
後來,事實證明。盛慕猜想是對的,馮亭亭願意幫她,不是因為同情,而是為了陸新澤。
“我喜歡陸哥,我不想再看到他再因為你,而受到傷害。”
“……”
“你知不知道,他幾次因為你,身陷危險邊緣。我害怕了,不敢再放任了,我必須得到他,他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會安全。”
馮亭亭直接對她表露出對陸新澤的心思。
盛慕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話,她之前或多或少也能瞧出來馮亭亭對陸新澤的不同,但沒想到馮亭亭會如此直接。
“有什麼交換條件麼?”盛慕並非單純,她知道,既然是交易,那麼一定就會有條件。
“我找人救出你弟弟,你必須要離開陸哥。”
“不是我不想離開,而是他不肯放我走。”盛慕苦笑不得,誰會願意留在一個惡魔身邊?如若不是陸新澤一直糾纏,她的日子又怎會如此痛苦?
她恨不得現在就能和陸新澤撇清關係。
“如果你願意移民的話,我可以幫你辦理好一些手續。”
“離開海城?”盛慕驚訝。
海城,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哪怕三年前發生過那樣的事,她也不曾想過離開,現在卻讓她離開,她腦子有些亂。
且不說,她願不願意走,如果真要走,她自然得帶上爸爸和小媽,可他們年紀又大了,都說落葉歸根,又怎麼會願意同她遠走海外?
盛慕考慮眾多,一時答應不了馮亭亭的條件。
她覺得,她需要思考。
馮亭亭也沒有逼迫她,離去前,給了她一張名片,讓她想清楚了,就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
這也算是盛慕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如若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方,她還是不想離開海城,去一個新的地方生活,那該有多大的勇氣,更何況是語言不通的國家。
盛慕捏緊了名片,看著名片上的那串電話數字,她又尋思了良久。
*
在陸新澤住院期間,盛慕的人身自由雖然獲得了許多,但陸新澤還是霸道的,總是讓她來醫院,哪怕他在病房裡處理公務,她也必須在沙發上無聊等著。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盛慕除了拿手機看新聞,就是拿筆做試卷。
時不時地有護士進來,盛慕也只是抬頭一瞧,隨即低頭做自己的事。
但不知陸新澤是看不慣她如此,還是怎麼的,在護士離開後,他躺在床上喊了她,“你過來。”
“……”
盛慕不知他又怎麼了,猶豫著,又聽他道,“把那紗布和棉籤拿過來。”
“你來給我換藥。”
“……”
她的手法不專業,況且這不是有現成的護士嗎?
“愣著做什麼,傻了?”陸新澤毫不客氣地呵斥,盛慕回魂,放下試卷,拿過一旁的紗布到他跟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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