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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裡不適麼?”
陸新澤搖了頭,掌心忍不住捂向胸口,那裡是傷口的地方,確實有些疼。
“早讓你別亂下床了,陸哥,你真當自己有九條命啊?”楊鑫瑞忍不住叨上兩句,本來都已經沒事了,前天一醒來,就下了床,還揚言要出院,真不知他怎麼想的,最後這一拉扯兩拉扯的,就導致失血過多,還感染,昏迷到了現在。
楊鑫瑞想到那時候陸飛軻正好在病房裡,許是父子兩又說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所以,才導致陸新澤情緒異常。
“不過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我這禍害哪有那麼容易走?”陸新澤還能同他開起玩笑。
這證明是真的沒事了。
“不說不吉利的話。”馮亭亭在一旁出聲,又從桌上拿來棉籤沾了水,想給他那乾燥的唇塗一塗。
但手在半空中,卻被陸新澤抓住了。
他這動作有些突兀,馮亭亭愣了下,隨即便聽他問,“你剛剛是不是也給我拿棉籤塗過?”
“……”
“這病房裡就亭亭一人,不是她還能有誰?”楊鑫瑞接上話,馮亭亭卻是不語。
陸新澤蹙起的眉頭,微微鬆開,想來自己是多心了,他剛剛沉睡中,是有感受到過唇上的溼潤的,只是他總感覺那人手上有獨特的香氣,和馮亭亭的不同……
也許這只是他的錯覺。
陸新澤在說了一陣子話後,疲倦又上來,楊鑫瑞囑咐他多休息,他卻堅持和陳策通了電話。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內容,陸新澤隻字不提一句,只聽著那端陳策的彙報,待彙報完,原本還微蹙的眉間,徹底鬆開。
瞧著他心情比剛剛稍微愉悅的模樣,楊鑫瑞忽然猜想到這通電話內容似乎可能與盛慕有關。
陸新澤重新睡下了,馮亭亭同楊鑫瑞一起出了病房。
馮亭亭詢問了些關於陸新澤飲食的注意事項,才回了心理治療室。原本要回辦公室的楊鑫瑞突然原路返回,回到剛剛見到盛慕的地方。
他預感,盛慕應該還在哪裡。
他總覺得她是個死心眼的姑娘。
但他走到角落的時候,果真瞧見盛慕在樓梯口蹲著身子躲在階梯上,看著她那瘦弱又孤單的背影,真是好不可憐。
“陸哥現在已經平安無視了。”楊鑫瑞出聲。
盛慕還在走神中,聽到他說的話,立馬抹了兩下眼睛,然後回過頭,“沒事就好。”
她也總算在心裡放下了擔憂。不然陸新澤真要有什麼事,她可就真成了外人眼中的殺人犯了。
“你不上去看看他嗎?”楊鑫瑞見她起身,身子不穩,伸手扶了她一把。
盛慕猶豫,他又道,“別害怕,陸哥已經睡了。”
“就算他醒著,現在也是半吊子,傷害不了你。”
“……”
因為楊鑫瑞的話,盛慕還是上了樓,不過,她沒有再進病房,只是在外頭看了眼,瞧著病床上,他安靜睡著的模樣,她便也不想再進裡頭打擾他休息。
盛慕出了醫院後,便回了別墅。
別墅裡,蘭姨正著急等候她探望結果。
“已經平安無事了,就是比較虛弱。”盛慕實話相告。
“欸,也不知道醫院裡的伙食怎麼樣,我得每天給少爺燉只雞才行。”
“他現在還不能吃油膩的。”盛慕想到楊鑫瑞對她說的那些注意事項,通通一併轉告蘭姨。
“那就熬粥吧,我拿雞湯熬,必須給他補補。改明兒,你幫我送醫院去。”蘭姨說著就去廚房,吩咐廚子買只老母雞回來。
盛慕看著她那匆匆身影,知道蘭姨是說幹就幹的人,她沒有阻止,只是將身子陷入了沙發內,她都不知陸新澤還願不願意見她呢,也不知明天陸新澤見了她,會給她什麼臉色。
因為這事,盛慕幾乎又失眠了一晚。
她總覺得在發生那樣的事之後,再與陸新澤相處,她會很尷尬。
而且,陸新澤又是瑕疵必報的人,會不會又相處其他方式來報復她?畢竟,她那麼一刀,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他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嗎?
盛慕胡亂猜測了一晚上。待隔日下樓,餐廳裡,蘭姨已經將煲好的粥給裝進了保溫盒裡。
“盛小姐,你可一定要看著少爺喝完,這裡面的食材都是大補的,他每天喝一碗,身子肯定恢復的快。”
臨行前,蘭姨又吩咐她,盛慕點頭,轉身上了車。
到醫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