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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姜九笙手裡有蘇伏不打自招的口供,完全足夠洗脫時瑾的罪名,而蘇伏本就是逃犯,多罪並罰,死刑逃不了了,就等法院開庭。
正月初七,警方查到徐家博物館走私的那批文物的來源,確實是秦家的東西,但在蘇伏還是秦三夫人的時候,就私吞了那批文物。
正月初九,蘇伏那有動靜了。
第二卷 346:蘇問偷親,領證結婚又一對(一更
正月初九,蘇伏那有動靜了。
霍一寧第一時間接到了二隊同事的彙報。
“霍隊。”
霍一寧還在休假中,但案子的進展都會習慣性地最先報告給他,他問:“怎麼了?”
二隊的吳帆說:“有人來醫院劫蘇伏。”
這是意料之中。
那個女人,招就是多。
“人抓到了?”
吳帆興沖沖地說:“當然,我們兄弟年都不過,就等著呢。”蘇伏奸詐,又有逃獄的前科,警局怎麼可能不妨,嚴防死守就等她的救兵來自投羅網。
霍一寧問:“審了沒?”
“審了。”吳帆事無鉅細,一一彙報,“那人怎麼都不招,不過,我們下午就收到了一份匿名證據,可以證明是蘇伏的父親蘇丙鄴做的。”
匿名證據?
霍一寧笑,說:“可以抓蘇丙鄴了。”
“行。”吳帆順嘴提了句,“就是那證據不知道誰寄的。”
還能有誰?想搞死蘇伏的,來來回回就那兩個。
霍一寧掛了電話,撥給了時瑾,來龍去脈都省了,直接開門見山:“東西你寄的?”就算不是時瑾寄的,他肯定也得到了訊息。
時瑾認了。
“嗯。”
然後,他掛了。
霍一寧笑罵了句‘這混蛋’。
正月初十,警局又收到了一份證據,而且,又是匿名。
吳帆在電話裡說:“裡面全是蘇丙鄴這些年做的骯髒事,判死刑都夠了。”
蘇丙鄴是蘇伏最後的逃生路,這下,全部堵死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這斬草除根的動作,真他麼快。
霍一寧摩挲著下巴:“把證據傳給檢察院。”
“OK。”吳帆好笑,語氣相當沾沾自喜,“這次不知道又是誰寄的。”管他是誰,能幫警局破案,就是良好市民!
霍一寧又給‘良好市民’撥了個電話。
“還是你?”
時瑾這次說:“不是。”
霍一寧瞭解了:“那就是蘇問了。”
他嗯了一聲。
霍一寧心想,蘇問這行事作風倒和時瑾有的一拼,都喜歡用野路子,不走正途,典型的只要結果不管過程,亂來得很。
正月十二,蘇伏的傷勢穩定了,從醫院轉到了看守所的衛生院,她右手斷了神經,活動不了,醫生診斷,沒有再恢復的可能,換句話說,就是手廢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擊的緣故,她精神時好時壞,昏睡時間很長。
她在看守所的病床上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蘇問。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身上還穿著一件白大褂,姿態閒散地坐在對面的病床上,好整以暇地瞧著:“清醒了?”
蘇伏張張嘴,喉嚨乾澀,沒發出聲音。
蘇問端著懶洋洋的神色:“聽得清我說話?”
她眨了眼。
“那就聽好了。”他抱著手站起來,走到她病床前,語速不緊不慢,說,“別再動什麼歪心思,好好上路,你父親很快就能去陪你,也別不甘心,輸了就認,還能死得體面點。”
蘇伏瞳孔放大,目光如炬:“蘇、問。”她一字一頓,斷斷續續地在喉間撕扯,“為、為……”
蘇問若無其事似的,接了話:“為什麼非得弄死你?”
她死死盯著他。
蘇問難得好耐心,給了個解釋,讓她死得明白:“你搞我,我還不一定非得弄死你,畢竟,你爺爺還在世,怎麼說你也姓蘇,我是想等他百年後再收拾你們父女。”他話鋒一轉,冷幽幽的,“不過,你們父女千不該萬不該動一個人。”
蘇伏不明其意。
蘇問目光陡然一凜:“八年前你綁錯的那個人,是我以後的老婆,也就是蘇家的女主人。”
她譏笑了一聲。
她蘇家的太子爺啊,竟和時瑾是一類人,血雨腥風,為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