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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養了我二十幾年,也讓我衣食無憂地長大,所以對你……”
李韻苓知道他話裡的意思,“蕭管家也說了,那件事和你無關。”
明成佑站起身,背光而立,他走了幾步,只覺心情愈加沉重。
李韻苓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蕭管家為的不僅僅是許容,明嶸在明家遭受的待遇,是她打小看著過來的,一旦得知那是自己的‘兒子’,不相干便成了仇恨,再加上一直在眼皮子底下看到卻不得不因為她的主僕關係而縱容,後來爆發了,才會讓她萌生那樣的心思。
“那麼,我的腿呢?”明成佑問道。
“我將你得心臟病的情況告訴給李培寧,他藉著跟傅家的關係讓李藺辰刻意接近小染,覬覦的自然是MR,你腿上的藥,是在被推進手術室前,李培寧買通了一名護士混著別的藥水給你打進去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怕你有存活的機會。”
李韻苓眉頭緊鎖,“明嶸,你既然對你爸媽出車禍的事將信將疑,為什麼還要這麼對付明家?”
“媽,有句話是您自小教我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傅染坐在旁邊安靜地聽著,李韻苓聞言,有些難以置信,明成佑也目帶猶疑。
傅染來來回回將事情理清楚,爾後插嘴說了句,“二哥,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吧?”
明嶸抬起眼簾瞅向傅染。
“您能瞞著我們幾年,足以見得你心思縝密,自然也不會完全相信了李培寧的話,如果僅僅因為猜測而對付明家,更甚至想要成佑的命,說不過去吧?”
明嶸笑了聲,目光黯淡下去,“看來真瞞不過你的眼睛。”
“你一不為錢,二也不完全為了報仇,你究竟想要什麼?”
明嶸卻閉緊了嘴唇不再回答傅染的話。
許容害怕地偎向他,明嶸捏著她的手背,“吃過晚飯了嗎?”
“他們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
明嶸抬頭看向傅染,“給容容煮碗麵吧,我不想餓到她。”
陡然變軟的語調,似乎同方才的明嶸又是判若兩人。
許容眼眶潮溼,“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要吃,現在不是你一個人了。”
傅染起身去廚房煮麵。
李韻苓心裡更是覺得難受,畢竟一手帶大的兒子,說不難受也是假的。
“明嶸,回頭吧,趁著還沒有鑄成大錯。”
“我錯得還不夠大嗎?”明嶸仿若在自言自語,“當初推範嫻下樓梯的是尤應蕊,而造成她重傷的是David,他是李培寧身邊的一條狗,那條狗當時卻跟著我。我在雲水千山用別人的名字買了房子,所以尤應蕊進去時,才會有VIP通行證。”
“竟然真是你!”明成佑怒不可遏,衝過去一把拉住明嶸的領子揮出拳頭,李韻苓驚撥出聲,傅染端著麵碗走進客廳。明成佑看到她的身影,緊握的拳頭一點點鬆開,傅染看到兩兄弟劍拔弩張的樣子,也沒有聽到方才的話,她將麵碗端到許容跟前,“吃點吧。”
許容眼淚忍不住滾落出來,她盯著跟前的傅染,喉嚨口猶如堵住棉花般一個字都說不出。
“我真的吃不下。”
明嶸端起碗,用筷子捲住面後送到許容嘴邊。
她張開咬進去,熱氣騰騰的麵條氤氳了彼此的視線。
明成佑跟著傅染坐回沙發內。
屋外又有人進來,一名年輕的男子身後跟著箇中年男人。
男子將他帶到明成佑身側,“三少,就是他。”
“你是李家以前的司機?”
明嶸將碗交給許容,轉過身望向那名中年男人。
“是,是的。”
“你當年在李家做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不幹了?甚至消失了二十幾年?”明成佑問道。
“那年李家發生起車禍,我怕牽累到自己,連夜就離開了迎安市,連當月的工資都沒結算。”
明嶸聽出男人話裡的蹊蹺,“既然是車禍,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記得特別清楚,二少爺本來說好第二天要用車,帶著正在坐月子的少奶奶說是去醫院,我一早就擦好車子等著他們出發,大少爺卻說他有要緊事要出去,非讓我開車載他。我事後才知道,二少爺是自己開得另一輛車,當我們得到訊息趕到車禍現場的時候,已經救不回來了,火勢沖天,燻得山邊的石壁都成了黑色。”
明嶸垂在身側的手掌握緊,“你看到當時還有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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