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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要自相殘殺。”
明成佑拿起被他揮亂的資料,起身要走。
“等等,”明錚開口喚住他,“還記得沈寧嗎?最近有去看過她嗎?”
這個名字幾乎從明成佑的腦海裡已淡去,但經過明錚一提,越發又清晰起來,明成佑貼著桌沿的身子慢慢轉過去,“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怎會無緣無故說起沈寧。
“成佑,我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並不少,還記得沈寧的那次毒駕嗎?”明錚把話說到這份上,明成佑哪裡還用想。
“我以前只當你心思深,沒想到你這般心狠手辣。”明成佑鎖緊眉頭。
明錚毫不在乎搖搖頭,“我只是讓人順水推舟給了她一杯酒而已,原本也沒想到她會失控,當晚人我也找好了,畢竟你情人吸毒肯定跟你撇不了關係,沒想到她會出車禍,這則意外上了新聞倒是更具有影響力。”
明成佑眼看著窗外有光,一道道掃過明錚的耳畔,使得他俊朗的輪廓看在眼裡有幾分模糊,還有說不清的陌生。
“你是不是忘記了當時是傅染在開車,沈寧傷勢嚴重,左側肋骨差點刺穿肺部,如果她真因你所謂的意外而出事,傅染才是頭一個被推到風口浪尖的人。”明成佑不出意料看到明錚冷下去的臉,他旋身往外走,開啟門,一隻腳邁出去的瞬間,身子半側向明錚,“我忘了,有件事我也一直想告訴你。”
明錚為明成佑方才的話而晃神。
他抬起頭盯著明成佑的側臉。
“當初促成你和羅聞櫻儘快訂婚的那張照片,是我親手寄到家裡的,我若不逼你一下,你豈不是要將訂婚宴無限期的往後拖,傅染又怎麼能夠對你死心?”
以牙還牙是最好的利器,明成佑顧不得去看明錚的臉色,他大步離開,砰地反手帶上辦公室的門。
開車的是明成佑的助理,倪秘書坐在副駕駛座,她時不時側過身去看明成佑的臉色。
男人扭頭望向窗外,只留一側線條優美的臉部,他微微有些出神,倪秘書目露擔憂,塹堃出事前,明成佑打哪都閒不住,而現在她看得最多的就是男人的出神。
倪秘書順著明成佑的視線望出去,晦暗的天空,萬里無雲,哪裡有半分景緻可言,男人精緻的下巴揚起一個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盯得目不轉睛。
明錚有不少活動會介紹給傅染的工作室,她也不客氣,早些攢夠200萬早些還他。
倒也是靠了他,最近工作室生意絡繹不絕,甚至有些公司不知哪裡打聽來的小道訊息,為巴結塹堃,居然不惜把幾十萬的單子送給傅染。
她和明錚的關係不近,也不遠,依舊維持在原點。
每次活動傅染都會親自到場,教課的老師也樂得幫忙,因為薪酬要遠遠高於在舞蹈室。
這次出席晚宴的都是商界大亨,隨便拉一個出來那身價絕對能嚇死人,傅染更加不敢怠慢,手裡海報捲成圓形,她一遍遍檢查舞臺燈光及效果。
況子是陪家裡老爺子過來的,跟幾位叔伯打完招呼找了幾個玩伴準備HIGH,卻一眼瞥到傅染在臺前忙碌的身影。
他嘴巴管不住,湊上去打招呼,“嫂子,咱又見面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傅染攤開海報,清點道具。
“嫂子你怎麼不理人呢?”況子與明成佑‘同流合汙’多年,也練得一身無敵厚臉皮的本事,“拿我當不存在嗎?呦,這是替三少抱不平呢吧?”
耳邊聒噪不斷,傅染轉身望向男人,“我不是你嫂子!”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日那什麼終身那什麼?”
傅染嘴角淺露嘲諷,“這話應該跟你自己說吧?”
“嫂子,你什麼意思呢?”況子眉宇間暗藏不悅。
“你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
“你是怪我不顧兄弟情義?”況子從擦身走過的酒侍那端過杯酒,“其實你也別怪咱這幫玩伴,”況子說著還用手指指旁邊的一夥人,“咱都是跟你學的啊,你抽身那麼快,我們要不跟三少保持距離那不是送給別人玩嗎?”
“我離開是因為……我對他並沒有感情。”
“呵,這話誰都會說,這世道錢他媽就是感情,沒錢哪來的女人啊兄弟啊,嫂子,幹嘛非把自己撇的那麼清楚,跟我學學,咱就老實一張嘴,有什麼好裝的呢?”況子似笑非笑地盯向傅染,眼角暗藏抹犀利深意。
傅染並不跟他強辯,這還不是她聽過的最難聽的話,“我要忙工作,你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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