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宇笑而不語,只是胳膊收得緊了緊,讓她更貼近自己一些。安寧斜在他懷裡,大部分頭髮是乾的,只有髮尾的部分溼了,垂散在他的黑色長褲上。
飲酒過多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臉還埋在他的胸前,車窗外電閃雷鳴,她睡得正香。
白信宇用手輕撫她白皙的臉頰,將她微亂的流海順到耳後,低頭看了眼她的睡臉。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僵,他的視線再也移不開了……
安寧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領口有三顆釦子,本來是恰到好處,卻因為剛才的擁抱蹭開了中間一顆,上下的扣子折在一起,露出中間空出的部分,恰好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
雪紡裙也因雨水的溼潤而變得半透,更糟糕的是她此刻的姿勢,毫無防備,完全把白信宇當成了自己的枕頭。
這樣的軟玉酥香在懷,即便高傲冷靜如白醫生也有些招架不住。身體一熱,有某種欲…望的熱流直衝入腦,燒得他的臉有些發燙,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安寧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枕頭下面多了一塊石頭,隔的她很不舒服。於是她很自然的伸手摸上去,想要把石頭挪來……
白信宇的雙眸變得很深沉,目光像一個飢餓的困獸,他猛地按住她的手,將她亂動的手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中。
石頭咬人,安寧掙扎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她醉得頭暈暈的,使不上力氣,後來也就漸漸忘了這個事,又睡沉了。
計程車直接在公寓的電梯口停下,白信宇把安寧從車上抱了出來,走進了停在底層的電梯。
電梯裡燈光明亮,幾面鑲嵌成鏡子的牆壁將二人的處境完全顯現出來。安寧像一隻貓一樣,乖乖地蜷縮在他懷裡,裙襬傾斜,露出一截光滑的大腿。在鏡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內褲的顏色。是白色的,一圈黑色的小花邊……
白信宇隱忍了一路,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持續亢奮狀態,被幾面鏡子照的原形畢露。
好在攝像頭裝在每一層的電梯口,電梯裡並沒有任何探頭,否則他寧願選擇抱著安寧從一樓爬樓梯至21樓。
到家門口時,白信宇掏出鑰匙的手興奮地發顫,幾次對不準鎖眼,一陣夜風拂過,驚動了門上掛著的風鈴,發出叮叮咚咚悅耳的響聲,也吹動了安寧的長髮,幾縷髮絲輕盈地落到白信宇的胳膊上。
回想起剛才插不進鑰匙的細節,他的臉微紅,手中的鑰匙“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他不得不彎下腰去將鑰匙撿起來,這個動作帶來的不舒適感驚醒了安寧,她半睜開眼睛,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
好半天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她輕輕拍了拍白信宇的肩,淡淡道:“白醫生,放我下來吧。”
白信宇猶豫了一瞬,然後在門口把她放了下來。
腳一著地,安寧立刻從他身上撤離,改而扶住了右側的牆壁。
白信宇從新將鑰匙撿起來,避開她的目光,將門開啟。
安寧從牆壁一路找著支撐,然後摸到了門框,正要再往裡摸,忽然感到身子一輕,雙腳離地,她整個人又被白信宇打橫抱了起來。
“我自己可以的。”清醒了幾分的安寧忍不住強調了一下,都到家門口了,她就算用爬的,也能爬回自己房間了吧……
白信宇略微皺眉,一本正經道:“我等著鎖門,不想耽誤時間而已。”
安寧沒有和他爭,左右也就是幾步路的問題。後來白信宇把她放到床上就轉身離開了。
不過,還沒過兩分鐘……他又回來了。換了身睡衣,用毛巾擦著頭髮,坐在安寧的床邊。
安寧掙扎著坐了起來,雖然腦子有些不靈光,但至少知道他應該回的是他自己的房間,而不是坐在這裡。
“白醫生,我要睡了。”安寧十分自然的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白信宇將毛巾扔到一旁,用雙手把她的坐姿擺正,然後就伸手開始解她裙子上的扣子。
安寧反射性地想把他推開,卻因為重心不穩而撲了個空,要不是他營救的及時,她大概已經栽到地上了。
可她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在想自己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你的衣服被雨水弄溼了,我想給你換一套衣服而已。”白信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只不過這聲音裡多了一點低啞,聽起來格外性感。
他的語氣很認真,這讓安寧想起了當年她是病人的時候,白醫生好像也是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
不過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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