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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你這一睡就是一年多,好幾次你動了一下我都以為你要醒了,結果都是一場歡喜一場空。現在你終於醒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你猛地給我潑一盆冷水,裝失憶看我被嚇得面如紙色很好玩是嗎?”
安寧愣了,她記得出事那天剛好下大雪,醒來時看到窗外下雪,本能的以為只不過是幾天,竟然不知不覺的過了這麼久……
白信宇見她不說話,聲音裡又多了幾分強勢,“你怎麼不說話?看我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很好笑是不是?”
安寧雖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但他也不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嘛,她又不知道過了那麼久,現在她都已經認過錯了,而且她怎麼說也是剛醒,他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她正想開口為自己反駁,卻見兩行淚水自他深沉的眼眸中流了下來,像花瓣一樣在純白的床單上化開,留下兩個淡淡的水印……
“對,我是害怕,我緊張,因為我在乎你。騙我讓你覺得很有成就感,所以你現在滿意了嗎?”白信宇快速地將淚水抹去,臉別向一旁。
安寧從沒見過他哭,這讓她震驚不已,也跟著一起方寸大亂,直氣自己太幼稚。
她拉住他的手,討好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我保證不再開這種玩笑,保證!”
白信宇這才側著臉看她,悶聲道:“這件事我記下了,你等著補償我吧。”
“嗯?怎麼補償?”安寧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剛問完就對上他炙熱的目光。她臉一紅,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他把床單被子整理好,給安寧做了一番詳細檢查,淡淡道:“還得留院觀察幾天,我去把這個訊息告訴媽。還有老林他們也很擔心你。”
兩個月後……
安寧把鑰匙插入鎖眼,開門時驚動了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站在門口用手掃了掃帽子上的雪,往屋裡望了一眼,他好像還沒回來?
換好拖鞋進屋,走到客廳把電視開啟,晚間新聞正在報道兩個連體嬰成功透過手術被分開的事。畫面裡手術剛結束,記者追著一個男醫生想要採訪,被他婉轉從容的拒絕。
那個人好眼熟……冷冷的,酷酷的,不是她的白醫生又是誰?
安寧一邊盯著電視裡走遠的人,一邊撕開一包薯片,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白信宇本來在房間裡看書,聽到電視聲才知道安寧回來了,他走出來正好看到安寧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抱著一包薯片。
他略微皺眉,走過來一把奪走了她的薯片,淡淡道:“我要是不回來還不會發現你又在吃這些東西,我說了多少遍,你大病初癒,要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
安寧望著還沒吃一口就被奪走的薯片,心裡覺得有些可惜又不敢辯駁,在這方面她向來說不過他。
白信宇把薯片扔到一旁,微一彎腰,將安寧從沙發上攔腰抱了起來。
安寧為了平衡只好勾住他的脖子,茫然道:“你要做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做…愛。”
“……”
“剛才我在屋裡可聽到有人抱怨我回家晚。”他貼在安寧耳邊,小聲問:“想我了?”
安寧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被他聽到了,勉強承認道:“一點點。”
“才一點點?”他踹開臥室的大門,“那怎麼夠?”
安寧回頭看到床有了危機感,急忙改口道:“不,不是一點點,是非常想……”
“既然這樣,我更得滿足你。” 他撂下這句話,把安寧放到床上,絲毫不給她逃跑的空檔,他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寧哭笑不得,好像怎麼說都不對?自從她身體康復後歡愛已經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之課,她是有多後悔上次跟他開那麼一個玩笑,給了他冠冕堂皇的藉口一次一次索要賠償。
他的心思顯然已不在意思不意思上,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將她的抗議全數吞下。修長的雙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力道時輕時重,帶著迫切的索求。
似是嫌棄衣服礙事,索性將安寧抱起來徹底扒掉那層障礙……
安寧隨著他的動作往後縮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づ﹏ど)不要怨念我卡肉……我還在琢磨要不要上肉,每次被髮牌真的累不愛了。。┭┮﹏┭┮
然後今天大概是大結局倒數第二章?如果不會計算失誤的話,明天是大結局終結篇,後天是林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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