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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的樣子,紅唇輕啟,聲音溫和慈祥:“墨小姐,快,請坐。”轉而吩咐身邊的老女傭:“福媽,讓她們上菜。”
叫福媽的女傭也就是剛剛領著我轉了個來回的女人,聽到主位的中年女人的吩咐,頷首:“是,太太。”轉身朝一個方向揮手,沒一會,一群女傭訓練有素地魚貫而來,福媽將菜品一一擺上餐桌,退到一旁候著。
得到那太太的話,我禮貌性地道了謝就坐了下去。腳在輕輕的顫著,將手放在膝蓋上用力交握著,面上噙著得體的淺笑說:“不知道太太怎麼稱呼?找我來又所為何事?”
主位的女人聽我這麼說,才一副懊惱的樣子說:“看我只顧著吃,都忘了給墨小姐介紹了,你可以叫我易太太或許易阿姨。”說到這頓了頓,抬手笑吟吟地說:“這位是我小女月柔,這位是言璟先生。找你來也沒什麼事,就是聊聊家常,我們家月書可是經常唸叨你呢?”
聽到姓易,我心裡已經猜了個七八,是易月書的家人,易月書唸叨我?不禁在心中嗤笑一聲,想害我吧?易月柔埋頭吃著自己的午餐,我跟她打招呼她也沒抬頭看我一眼,對我冷淡得很。叫言璟的男人只是淡淡地對我略頷首,算是打招呼。
易太太面容溫和友善,如果不是我的手腳還在輕顫,或許我就會相信了她,可是現在嘛,自然對她採取了保留。
說了這一會之後,彼此的不再發言,餐廳只剩下吃飯時叉刀切割牛排的聲音,以及餐具碰撞所發出的輕微聲音,安靜得有點詭異!
我實在餓得不行,端起旁邊的濃湯喝了一口,湯一入口,鹹到苦澀的味道瞬間在我的口腔爆炸,我想也沒想就要往旁邊吐,卻在觸及主位上易太太的目光時,下意識往下嚥了咽,湯被我嚥到肚子裡。那目光透著陰險帶著警告,讓我下意識心肝都顫了顫。
再看其他食物的時候,我不禁泛起了嘀咕,濃湯鹹的要死,不可能是廚師打翻了鹽罐子吧?那麼就是她們故意的,那牛排又被做了什麼手腳?
不過找我來這裡,不會就為了在食物上噁心我一下吧?一瞬間,我想了很多。
“墨小姐怎麼不吃?是午餐不合胃口嗎?”易太太一臉關心地問道。
這話一出,易月柔,言璟甚至包括所有在附近的傭人都看向了我對我行注目禮,似乎只要我敢說出食物不合胃口,就要對我群起而攻似的。
心裡憋屈,面上噙著微笑聲音溫軟誠懇:“怎麼會?只是貴府廚師做的午餐太精緻,我一時不忍下手,我現在就吃。”
說著像是為證明什麼似的,我擺出一副心中不捨得的樣子輕輕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裡,肉是神戶牛肉,帶著神戶牛肉特有鮮嫩。
如果不是此刻口腔裡蔓延的無上辣,我會讚一聲神戶牛肉的不凡。但是現在嘛,我是辣得口腔五臟六腑都要燃燒掉的感覺,強忍著不在臉上表現出異樣,眼神快速在餐桌上掃了一圈,定在一個點上,微蹙眉頭,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似的快速端起濃湯一連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才漸漸感覺灼燒感沒那麼強烈了。
辣是沒那麼辣了,但鹹又鹹的我要死。因為這一辣一鹹我的臉色煞白,雖然表情沒什麼問題,可是煞白的臉上這副憋屈的樣子還是讓知情的人都偷笑出聲,全程只有易月柔一副不明所以的冰塊樣。
在心裡暗暗疏導自己,不要生氣,生氣也沒用,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接下來還有更多的節目來無聲無息折磨我,不能輕易認輸!
易太太淺笑出聲:“墨小姐怎麼啦?不舒服嗎?要不要給你找個醫生?”
我輕輕搖頭,扯出一抹淺笑煞白的臉平添一抹楚楚可憐的味道:“不用麻煩易太太了,一點老毛病並沒有什麼大礙的。”這一刻我看著主位上的溫和慈善的女人,只覺得一陣惡寒,簡直是笑裡藏刀腹黑笑面虎。
“既然沒什麼問題,墨小姐繼續吃午餐吧,墨小姐身材這麼苗條不吃多點怎麼行?”溫溫和和的聲音從殷紅的嘴唇吐出就像催命黑白無常在等著三更的到來。
我強自鎮定,緩緩道:“謝謝,我吃飽了。”其實我哪裡是吃飽了?分明已經到了餓壞的邊緣,手腳已經控制不住輕抖著。
易太太還想再說什麼,看出異樣的易月柔瞪了她一眼,到嘴的話她又吞了回去。我不知道易月柔為什麼要幫我,我還是對她感激地奉了一個眼神。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人未到聲先到,聲音低沉隱忍著怒意:“你們把軟軟怎麼樣了?”在看到我安然無恙坐在餐桌前,才緩了緩臉色,快速走到我身邊,一臉緊張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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