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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黃河面前。
那葛濤揮來的棍子,距離陳秀的腦袋一瞬間變得很近——
“不要,不要——”葛曼瘋狂地喊著。
然而,黃河迅速抱住了陳秀的腰身,往旁邊一閃,把她快速地移到了一旁。
同時,眼疾手快的黃河,一把抓住了葛濤揮來的棍子,暗自用力。
葛濤想抽回來,但卻被黃河抓的死死的,半天也不能如願。
葛濤的另外兩個夥伴剎那間也愣了,面前這個黃河地動作太快了,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
葛濤已經出了一頭冷汗,衝二人喊道:“媽個B的,趕快,抽他的手,把他手抽爛,抽他的腿,把他腿打折!”
黃河再一用力,葛濤手中的這根木棍就到了黃河手中,這棍子貌似是用來製作農用工具用的,很結實很粗壯。眼見著葛壯和葛光輝從兩側揮著棍子襲過來,黃河一抬右腳,啪,踢掉葛壯手中的棍子,然後迅速轉身,以手中截獲的木棍猛烈地朝葛光輝揮來的木棍了揮出去。
咔嚓一聲。
再看葛光輝手裡地棍子,刷地斷成了兩截。
葛光輝頓時驚呆了,看著手裡的半截棍子,發起呆來,驚詫地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葛壯也已經撿起了被黃河踢飛的棍子,握在手裡,卻不敢再進攻,渾身開始哆嗦起來。
葛曼原本揪著的心,瞬間放進了肚子裡,臉上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他注視著面前這個身手敏捷的黃河,他還是幾年前那個羞答答、不擅言談地黃河嗎?當了幾年兵,他現在打架真厲害呀,怎麼這麼輕而易舉地幾下子,就把三個虎背熊腰的小夥子能制服了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看來,當過兵地,就是不一樣啊。
陳秀也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緊張過度了,倒忘了黃河有一身功夫。
黃河把手裡的棍子扔給葛濤,平靜地道:“回去吧,別浪費了材料,這棍子不是用來打架的,回去做把鐵鍁頭什麼的,老老實實幹活,別打架鬧事兒,打架是一種很低階的行為!”
葛濤攥著木棍的手在顫抖,但是作為一個精壯地男人,在經受了如此羞辱的事情之後,即使明明知道技不如人,也是不肯甘願認輸地。葛濤也不例外,尤其是被怒火衝溢著情緒,如果就此認輸,那在村裡傳開,豈不壞了自己的名聲?
黃河見他愣在原地,依然斜鼻子歪眼地看著自己,便提醒他道:“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和葛曼真地沒什麼,只是買賣關係。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很惡劣!”
葛濤憤憤地道:“誰信吶?打死我也不信!”
黃河不想跟他解釋太多,對這種死腦筋地同齡人,他實在沒心思理會。
於是便道:“隨你便吧,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了,再見!”然後招呼陳秀,準備上車。
葛濤哪肯放過,又朝前走了兩步,罵道:“你個狗崽子有膽兒別走!”
這句話倒讓黃河生起氣來,重新轉過身來,皺眉道:“不要罵人好不好?這很不文明!”
“媽的,老子不光罵你,還要抽你!想走,沒那麼容易!”葛濤手裡的棍子又揮了揮,頗有一副地痞流氓的氣勢。
黃河嘆了口氣,叼了一支菸,冷笑道:“像你這種人,倒是挺有血性,不過,我希望你把這種精神用在正道上,好不好?”
葛濤‘哼’了一聲,罵道:“別他媽的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聽不懂,我就是一個粗人,看誰不順眼,我就削誰。”
這時候,村裡已經陸陸續續地圍了十幾個人,有的人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事情起因,有的人則勸說葛濤,還有的乾脆抱著看熱鬧的態度,只看,不說話。
葛曼見葛濤此時還不收手,威脅他道:“葛濤,你再這樣,我真的去喊你爸了,幹什麼呢,這麼多人看著,你不怕丟人嗎?”
葛濤一轉眼,衝葛曼罵道:“是我丟人還是你丟人?咱們訂了娃娃親,你卻勾引小白臉兒,你這是不守婦道!還有臉說我丟人,媽的,賤貨!”
葛曼臉漲的通紅,似很委屈,爭辯道:“現在娃娃親早廢除了,你別拿這個威脅我,沒有人願意跟你這樣的武二郎過日子!”(注:在山東的某些農村,魯莽無理、愛生是非的男子被稱作是‘武二郎’。比喻不是很貼切,但是在方言裡叫的比較多。)
陳秀在身邊催促黃河道:“咱們走吧,時間不早了。”
黃河點了點頭。
然而,氣急敗壞的葛濤依然不肯,衝著黃河的背影罵道:“以後你敢再來十二里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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