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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鮮最美的茶,是她親自盯著採茶工採下的最上等的茶葉再晾曬而成的,所有的工序全都是最為精緻的,用心制的茶,自然是最好的了。
“好。”江君越給了季唯雪一個肯定的答案,再邁開兩條長腿,只幾步就追上了藍景伊,“老婆,跟我回家。”
“我家不在這兒。”她冷哼,氣還沒有撒出去,想砍他。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變聲的?”忽而,他邪氣的一扳她的肩膀,便貼著她的耳朵低低說了這一句。
藍景伊的心頓時被挑撥的癢癢的,她想知道,太想知道了,若他的聲音不變,她早就猜到四爺就是他了,可就是因為百分百的確定聲音變了,她才沒認出四爺就是他,說到底,她是被他耍了,卻又耍的極其精明,所以,這被耍的緣由她是一定要知道的,從初初到了季家的院子裡季唯雪叫了那一聲‘越越哥哥’開始她就想知道了,這會被他提起來,她更想了。
可,再想也不想在他面前低頭,強忍著心底裡的好奇心,她冷聲道:“不想。”
可其實事實真相是她很想知道答案。
他丫的到底是怎麼變的聲音?
想想便是神奇。
“好吧,既然不想,那爺就不告訴你了,準備去哪?爺送你。”
藍景伊扭頭瞪了他一眼,“這麼好心?”
“自然,老婆想去哪,老公就送你去哪。”大概是知道她還氣著呢,他這時說話時很順著她,一點也沒有了做四爺時的威風和霸道,相反的,聲聲都是溫柔。
“悅馨酒店。”寄來的包裹在那裡,她現在若不去江君越的地盤就只能去那裡,不然,沒錢在手的她寸步難行。
“行,上車,爺送你。”豪爽的做了一個請她上車的姿勢,他居然就同意了。
藍景伊看看他那輛拉風的賓利,想著自己連悅馨酒店在哪也不知道,再者即便知道她能走著過去嗎?
這麼大的城市肯定走不過去的,可這人生地不熟的,她連打車都無處借錢,想了想還是沒骨氣的上了他的車,“快開。”
“遵命,老婆大人。”江君越先是啟動了車子,然後不緊不慢的道:“老婆不想要身份證件了?”
她掃了他一眼,“要。”當然要了,不然她去悅馨酒店做什麼。
“那還要去悅馨酒店?”他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
藍景伊的心頓時就狠跳了兩下,“什麼意思?”她的東西不在悅馨酒店了?不可能吧。
“你的證件都在別墅呢,去悅馨只能開房,不過,你確定你身上的錢夠開一個房間?”
她身上半毛錢也沒有,全給了偷渡的船票了,想到這裡,她頓時喪氣了,“江君越,你怎麼找到我的?”太多疑問了,可他一直都不說,撩得她一顆心全在那些問題上,困惑。
“車上不方便說。”
“那哪方便說?”她掃著車外,與初初出來時心裡只想著逃跑時相比這一刻已經淡定多了,可,就是想要懲罰他一下,卻怎麼也想不出懲罰他的辦法來。
對了,小寶寶的事情她不告訴他,那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對,就這麼辦。
“床上。”他笑,邪氣的讓她恨不得捏歪了他的唇角,看他還怎麼笑。
“那不說也罷。”
車還在開著,她也不知他這是開去悅馨酒店還是開去別墅,夜裡的新加坡市看著哪裡都有著濃濃的相似度,到處都是霓虹閃爍,夜景很美,可那些路在她眼裡全都一個樣,根本看不出他這是要開去哪裡。
車裡一時安靜了下來,只有不住倒過的夜景染美了她的視野。
他不說話了。
藍景伊有些心神不安起來,可是他不說,總不能她先開口與他說話吧。
女人對男人,總要矯情些,這沒錯的,不能先與他說話的。
車子繼續開,兩個人就象是兩條平行線,就連視線也是平行的,全都看著車窗外,誰也不看誰。
那條路,一下子就漫長了起來,她想著他看到她寫的分手書時的反應和難過,那時他是怨恨自己的,進而又想到他已經知道她跟他分手的原因了,可是好象並沒有很失落?並不因為她一個女人為他付出了得回江氏而覺得失了顏面,這樣的江君越好象不是真的江君越似的,她都覺得不認識他了。
不遠處的路邊,一幢大廈上的霓虹閃爍著‘悅馨酒店’四個大字,要到了。
他還真送她來酒店了。
可是證件都在他手上,那就說明她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