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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子。
伴隨著雷聲消隕,身邊那到淡然的嗓音突然揚起,你想怎麼試?
兩個男人間流竄著不安分的火藥味。
付景年輕輕一笑,用左右撫住了槍管輕輕擦了擦,突然丟給簡言,你害喬菀受傷,該怎麼自我懲罰那就看你想怎麼做了。
不可以。喬菀忘記了腿上的痛,整個人擋在了簡言跟前筆直地攤開雙手,你是受過高等培訓的警察啊,怎麼能用這種惡勢力的風氣來對付人呢?
付景年見到喬菀這麼緊張,心裡就更難受了,妒意充斥著整具身子,幾乎要噴出火焰來。
我沒有逼他,他可以不受傷的,只要讓我帶你走。付景年只不過想用一招以退為進,逼他就範,心裡倒是沒有想過簡言真的會傻到乖乖照做。
簡言的健臂緩緩移下了喬菀的手,一步步走到付景年跟前,兩個男人齊肩之時,簡言的薄唇湊到了付景年的耳根,輕輕說了句,喬菀必須儘快離開江城,你救不了她。
付景年的唇瓣輕掠一層鄙視,簡言果然沒有這個膽量。可突來的一記槍聲響起,他不由的一驚。下意識地低頭時,發現子彈已經穿透了簡言的手掌,血一滴滴的落下。
簡言身後的那個女人生生暈了過去。也就是在那一霎,大雨唰唰的落了下來,摧殘著樹上的紅色楓葉。
另一間屋子裡聞聲而來的保鏢一時間全衝了過來,付景年才明白,簡言不是無計可施,而是在向他證明自己能保護喬菀,哪怕是付出這條命。
春花嚇得面色蒼白,簡言回頭清冷地命令一句,把喬菀扶進去躺著。
春花揉了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從簡言手心流下來的血也變成了紫色,她後知後覺地照做,可心裡卻捲起一層散不開的迷霧。
門關上的那刻,走道里只剩下一臉蒼白的簡言和眸色驚愕的付景年。
你,你為什麼?付景年慌亂地指著他,一臉地無措。
鑽心的疼痛順著手部的經脈蔓進心臟,簡言微微蹙起了眉,一手扶住了付景年的肩,冷聲道,喬菀必須走。
保鏢們扶住了簡言,站在一旁相互對視,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付景年深鎖眉心,嗓音徒然轉高,她一走,殺人的罪名就更難洗清,你是想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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