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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剩遊絲的磁潤男音鑽進她耳朵,簡言一個勁地說著,給我一個家
喬菀皺著眉,深刻理解他此時此刻的情緒,他有房子,卻沒有家。他看上去光鮮,只有她懂他身後的黑暗。
簡言,或許你不知道,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的家。所以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他一聽,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臂,唇角含著淡淡的笑,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
吃過飯,簡言讓喬菀先睡覺,自己躲到了書房裡,靜靜地翻開了父親的日記,一頁一頁的念下去。
對簡慕華所有的抱怨,不滿,全都融化在字裡行間。他的心也柳暗花明,越來越清楚父親為什麼要逼他和趙叔的女兒結婚,又是為什麼這輩子費盡心機都不能讓簡氏衰敗。還有,從沒對他說過的父愛。
眼淚,一顆顆落在白色的紙張上,化了大片的字跡。
人生總有那麼多不如願和來不及,如果現在父親活著,他絕不會一次次出言不遜,更不會總是把他氣得半死。
日記的最後一頁,每一個字都寫著父親的無奈。
陳一平出現了,過了幾十年,我們都不再年輕。他換了姓,我將錯就錯。很多東西都不能和兒子說,看到他難過,其實我的心比他還疼。我看得出來,喬菀那丫頭是個有主見有思想的好女孩,兒子和她應該是互相喜歡。我是個不稱職的父親,簡言,
簡言的手有些顫抖,最後一頁最後一個標點符號是個逗號,父親當時應該是寫不下去了,應該是有話想說,可如今,簡言再也無法知道父親最後想說的話是什麼。
放下筆記本,他闔上了眼,上一代的恩怨他明白了七八分。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陳愛,白蘇月的死亡方式早在二十幾年前就有人重演過。同一種暗示方式,暗示的竟然是兩代人。
還要父親日記裡多次提到和自己弟弟的誤會,簡言不解。想要剝開這一層關係,就必須要找到父親的弟弟。
簡言深深嘆出口氣,拿過桌上的紅酒瓶,漂亮的顏色順著喉嚨灌進胃裡,很快,酒瓶就見了底。
淡淡的紙氣加上紅酒的醇香,散滿整個屋子,縈繞在他四周。
門突然開了,喬菀走進來,鼻尖立刻沾染了典藏波爾多的香。
簡言做在老闆椅上,緊闔著眼,喬菀一驚,衝過去,晃了晃他的身子,你的眼睛好紅。
男人的睫毛輕顫,伸手將他扯進懷裡。火熱的唇貼上了她的驚慌,一陣肆意的攫取。
他們分離得太久,積壓在他心底的熱情愈演愈烈。喬菀被突然的舉動弄得嚇了一大跳,全身一緊,沒來由地掙扎起來,可他的長臂卻攬得更有力道。
他的雙眼充斥著血絲,嗓音更低柔,不要反抗,你說過你要我。
喬菀驀地瞪大雙眼,身子僵硬起來。她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當然知道一個無助寂寞的男人需要的是什麼。
鎖骨處一陣輕柔,毛衣的扣子被一顆顆扣開。他的唇邊掠過光影,身上散著她所熟悉的味道。
昏黃的光線,男人的低吼,還有簡言雙眼噙滿的淚都讓她選擇了迎合。
他的胸膛很寬闊,也很暖。他的力道很猖狂,卻也勾起了她遺忘的瘋狂。書桌見證了兩人的沉淪,持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糾纏讓他們都放縱了一把
稀薄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散出來,零散地點亮了朦朧的空間顏色。
醒來的時候,喬菀已躺在了床上,簡言正支著自己的腦袋死凝著她。
一件寬大的睡袍穿在簡言身上,正好將他的肌理全數包裹,只露出了麥田般深刻的胸口線條。
她被盯得發毛,臉上一陣火辣,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由把被子扯過頭頂,小臉深埋其中。
簡言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還是這麼嬌羞的摸樣,等他空下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調教才行。
隔著被子,也隔不斷簡言的寵溺,丫頭,我等你很久了。把自己收拾利索,跟我一起去公司。
喬菀一把拉下被子,略帶驚愕地盯著他,問了句,我也去?
他淡淡一笑,大手撫上女人的髮絲,輕點頭,嗯,你留在家裡我不放心。我在下面等你,管家已經做好了早點,吃完早餐我們就出門。
喬菀抿了抿唇,應了一聲,我知道了,那你先出去吧。
房門關上的那刻,喬菀下了床。
站在落地鏡面前,初生般的自己全印在鏡中。脖子,胸口還留有淺淺的吻痕。開啟衣櫃一看,自己離開時沒帶走的衣服都被筆直得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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