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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將喬菀拉了個轉。
別再聽這丫頭胡說八道,我們先走。男人焦躁的嗓音一下子便沙啞。
失落過後,喬菀的聲音有些輕,走?才剛來,我們還沒
攥住她手的力道又加深了一分,於柏徽的臉色很難看,氣急敗壞地低吼,什麼都別說了,走!他的話更像是道不容人拒絕的死命令。
他怎能允許兩人見面?如果見了,會真正的,徹底的,失去面前的女人。
只要讓喬菀見到簡言,那麼,連留在她身邊的機會都不復存在。這個硬朗的男人竟擔心失去一個女人而驚慌無措。
她從他掌心抽回自己的手,不理解地大喝一聲,幹嘛?
女人尖銳卻熟悉的嗓音一下子傳進簡言的耳朵裡,兩個男人的雙眼真真正正的撞上。連線的眼光隱隱透出火光,絕對是水和火,金與木的碰撞。
簡言蹙了下眉,快速將目光移到於柏徽身邊的人兒上,卻在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側目那剎,折進付景年病房對面的醫生辦公室。
他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走道上,同樣也消失在於柏徽的眸底深處。
於柏徽不安了,簡言居然活著,怎麼可能?這才是最恐懼的夢靨!可他為什麼要躲起來?難道有自已的盤算。
於柏徽暗暗抽了下眉梢,再次拖住喬菀的手,唇湊到喬菀耳根輕聲說了句,我們走,晚點再來。
林霖轉身看了看,發現簡言已經不在,猜想簡言必定已經看到了他們所以才躲了起來,這下倒是有心為難了,雙手大敞,攔截兩人的去路,偷偷摸摸說什麼呢?不許走,警察局的筆錄還沒做就想離開?
簡言只說了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可這兩個失蹤的人也真是奇怪,偷偷摸摸來到付警官所在的醫院,還不讓江城的百姓知道他們活著的訊息,其中一定有門道。
於柏徽平靜地看她一眼,良久後才挑釁了句,你攔不住,小丫頭。
過分自信的男音滑進林霖的耳畔,心裡的火焰驀地一竄,她不服輸地挑釁回去,那就試試看。
不等於柏徽先動手,林霖便揮拳送了過去,拳風沒來得及打在於柏徽的臉上便被男人的大手接下,他輕輕一妞,將她反手扣住,林霖更不服氣,右腿一抬,於柏徽反射般得避開男人最重要地段的襲擊,沒想這丫頭來了招餓狗撲屎,耍起了無賴。
兩個倏然扭打成一團。一個是不忍下狠手的男人,一個是拼命要維護尊嚴的女人,看得喬菀心驚膽戰卻手足無措。
拳腳的糾纏,還是惹來了正巧在醫院看守的警察,卻不知,林霖這麼一胡鬧,讓潛伏在這層樓的人找到了切入的好時機。
是簡言高估了那些隱藏在幕後的人物,他們的心太小,容不下一個有可能說出線索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陰錯陽差,潛入付景年病房的異樣眉眼還是引起了簡言的注意。
簡言雖然很想和喬菀重逢,但他卻揹負了更重要的責任。管不了醫生正在和前面的人研究化驗單,突然插了句,對面病房躺著誰?
突來的質問讓他所處的空間裡聒噪嘎然安靜。
年紀差不多有五十歲的男醫生拉下駕在鼻樑上的老花鏡,瞅他一眼後,反問道,對面?你問哪一間?
簡言說得沉穩,散去了眉心的皺褶,故意將表情轉得淡然了些,正對面那間。
醫生張了張嘴,毫無戒心地回了句,是個警察,燒傷住進來的,怎麼,你問這幹嘛?
簡言沉思了會,這醫院的戒備意識竟那麼差,隨便來個人都能套出話來,他微微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看見病房裡走出來兩個警察,好奇罷了。
堵在醫生辦公桌前的病人們安奈不住了,一婦女將手中的化驗單往醫生面前移了移,有些不耐煩道,我一會還去接孩子呢,你倒是快點看啊,該開藥開藥,該打針打針,你有空掰扯,我可趕時間。
其他人也應承起來,就是,這還四五號人呢,快給她看,也好快點輪到咱們呀。
簡言趁亂開啟門,斜睨一眼後發現林霖這丫頭竟然和於柏徽叫起了囂,周圍還圍了不少警察,他快步竄到付景年病房門口,卻不想自己的背影不小心鑽進了喬菀的眼底,讓她的心口蕩起疑惑的漣漪。
病房之內,果然有兩個男人正在使壞,其中一人已用剪刀將插在付景年喉間的管子剪出了一個大口子,放在床頭櫃上的心電監護線條越來越凌亂。
簡言一橫眉,你們是誰?
高高瘦瘦的男人罵罵咧咧了句,關你P事,好狗不擋路,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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