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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少,您放心,我就用然然一下馬上還給您”。
辰慕楠:“……”黑了俊臉。
什麼叫用一下?
易然自然明白江冉話裡的意思,放眼一看這滿屋子都是女士,只有他一個身高腿長的大男人賴在這不走。知道的是他不放心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什麼別的企圖呢!
於是走過去拉拉他的袖子小聲道:“好了,我完成任務就去找你,你先出去吧”。
辰慕楠眉頭霎時皺的死緊,這是嫌他多餘?
清了清嗓子,便聽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道:“走什麼走,你在哪我在哪,今天我和你一樣,都是孃家人”。
易然:“……”
江冉:“……”
眾人:“……”
462、他簡直遜斃了
婚禮正式開始的時間在12點整。
11點50,一切準備就緒,江冉母親被邀請到貴賓席上就位,同親家陸景塵的父母坐在一起,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和幸福的笑容。
江家和陸家也算是舊識,打從二十多年前就是鄰居,要不是在江冉十歲那年她的父親因病去世,她的母親不得不帶著她投奔孃家舅舅,兩人也不會分開,當然,陸景塵也許就不會發現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感情。
那年他十二歲,放學剛回到家門口就發現了異常,到隔壁一看,已經人去屋空。
那個在陪他長大,佔據了他整個童年的女孩兒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那一刻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十二歲的小夥子已經是個男子漢,不會輕易哭了,可是那天他就是哭紅了眼睛,蹲在江家大門口,用手捂著臉。
母親走過來告訴他,如果有緣,還會再見。
他問她們去了哪,母親卻只是搖頭,感嘆世事無常,人算不如天算。
本來平行的兩條線,忽然有一條拐了個彎脫離了軌道,從此她離他越來越遠。他再也抓不住她的影子,甚至有關她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
直到隔壁搬來了新鄰居,他喜出望外的跑過去叫門,結果在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時陷入更深的失落,但是這次他沒有哭,他只是後悔,為什麼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欺負她呢?
所以才讓她那麼討厭自己,連離開,也不肯道一句再見。
她真的走了……他總是在強迫自己承認這個事實,可是偏偏,她就像一顆種子,在心底生了根,發了芽,慢慢生長,生命力頑強得連他都佩服。
他忘不掉,他想她。
從十二歲想到十五歲,那個瘦瘦小小的,總被他欺負得哭鼻子的女孩兒,再見面,他一眼就認出了她。
哪怕她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柔弱,哪怕她長了個子,變了樣子。
他毅然決然的跑過去拉住她的手,喚出了隱匿在心中多年的名字,那個他在夜晚無數次在心中呼喚的名字:“冉冉……”
她如受驚嚇般的抽出手,躲到母親身後,連正眼都不肯給他一下。
她不肯原諒他曾經的傷害,亦無法理解他突如其來的討好與關心,她無情的嘲笑他的想念,就像他總是順著視窗偷偷往她的臥室裡丟蟲子,像他總是在她的課本上畫烏龜,像他總是藏起她的作業被老師罰站,像他在她父親去世後還要在窗外扮鬼嚇她……
他總是那麼討厭,他簡直遜斃了。
陸景塵“咯咯”的笑,明媚的陽光下少年英俊的面孔如斯干淨,是啊,他遜斃了,被他找到了,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就像每次她和他躲貓貓總是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抓到,無論躲到哪,他總是能準確的感應到她的位置,然後他以勝利者的姿態霸佔她的糖果。
他從沒說過其實是因為她身上的香草味道,他太熟悉,也太喜歡。
“喜歡我就要變著花樣欺負我?你簡直不要臉!”那年她十八歲,面對他的無數次告白和道歉憤怒的像只小豹子。
他仍舊笑的像個人精,他還是變著花樣的欺負她,他也知道自己的辦法真是老土的不能再老土,可他就是喜歡,怎麼辦呢?
他太喜歡她了,已經到了沒她不行的地步。
所以無論她去哪,她在哪,都有他的影子,他的世界全被她霸佔了。
她不答應,他就死等,死追,追到死……然後下輩子還要和她一起長大,還要欺負她,還要喜歡她。
直到,她憑著優異的成績被選作交換生出國留學。
他的成績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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