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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寶珠還真點頭了:“大姐說的是,那我也應該送大姐一些東西才是,讓我想想啊,送什麼東西比較好呢?”
說著,也不去管寧念之了,自己進房去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去了。寧念之是哭笑不得,趕緊喊道:“可不要找什麼貴重的東西,我也不缺那些,還是自己動手做一些比較有意思,比如說,你給我畫個畫像什麼的,或者是做個荷包香囊之類的。”
話剛說完,寧寶珠就衝出來了:“才不做荷包呢,我這兩天做的眼花繚亂,現在腦袋裡就只剩下一片紅色了,要不然,我做些信紙之類的?多做些,正好咱們寫信的時候可以用。”
寧念之點頭:“也好,那你想做什麼樣的?”
“現下是秋天嘛,就只能做菊花信紙了。”寧寶珠拍手說道:“要不然,就做螃蟹的?”
寧念之抽了抽嘴角,實在是無法想象螃蟹信紙是什麼樣子的。當初薛濤箋可是風雅的象徵,後來閨閣女孩子都會弄一些類似的,不是梅花就是牡丹,或者月季什麼的,總之,女孩子心思,花花草草的才顯得雅緻。
到了寶珠這兒,竟然想弄什麼螃蟹的,這要怎麼弄?就算真弄出來了,會有人用嗎?
“這個,你高興就行。”寧念之無語的看了一會兒寧寶珠,見她興致勃勃的,已經開始盤算要怎麼弄了,只好無奈的點頭:“不過既然是你送我的禮物,那我就不來摻和,你自己弄吧。”
寧寶珠完全沒看出來寧念之的嫌棄,還都覺得這是應當的,迅速點頭應了下來。
說了幾句閒話,寧念之就起身告辭了。
她本著也不怎麼喜歡出去玩兒,去年六月份,太學那邊也肄業了,不用去上學,不怎麼熱衷於逛街,偶爾得了帖子就出門參加個宴會什麼的,平日裡就不怎麼出去,得了馬欣榮的話,更是不出門了。
寧震也守得住訊息,知道閨女的聽力比尋常人要好,和馬欣榮說些不太想讓寧念之知道的話的時候,就湊到耳朵邊上。於是,夫妻倆還真將訊息給瞞住了。
一直到大軍進城,寧念之都還沒收到訊息。正在屋裡閒坐翻看話本的時候,聽雪就進來了:“姑娘,咱們家來了客人了,夫人說讓您去見見呢。”
寧念之還一臉迷茫:“客人?什麼時候來的?哪兒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今天要有客人上門?”
聽雪笑嘻嘻的給她換衣服:“半個時辰前剛來的,奴婢也沒見過,不知道是誰家的,是夫人身邊的陳嬤嬤來叫人的,大約是馬家的幾位少爺或者少奶奶來?”
特別親近的人家,自然就不用寫什麼帖子了。
寧念之也覺得可能是馬家的人,就擺擺手示意聽雪:“頭髮就隨意的綰一下,不用太麻煩了,又不是去見什麼外人。”
“那可不行,就算是馬家的幾位少奶奶過來,姑娘也得收拾妥當了才行。”聽雪忙說道,見寧念之斜睨她,忙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這是陳嬤嬤交代的,不是奴婢自己說的。”
寧念之不出聲了,反正不用自己動手,那就梳吧。折騰了一會兒,才算是收拾妥當,然後帶著聽雪她們去前面明心堂。
還沒進門呢就聽見爽朗的笑聲:“早聽說寧家的大姑娘是才貌雙全,溫柔端莊,今日若是能見一面,回頭我也有對別人吹噓的本錢了。”
這話說的,有點兒太粗俗了,也有點兒太客氣見外了,很明顯,她是沒見過自己的。那麼,還真是外客?
“念之過來了?快進來。”正在門口猶豫著,就聽見裡面自家孃親說道,寧念之抬腳進門,然後,就忍不住愣住了。坐在寧震下手的那個人,實在是太眼熟了,十八歲和二十二歲,長相真沒太大差別。
頂多,就是曬黑了些。大約來之前特意收拾過,除了臉皮有些滄桑之外,就沒太大的區別了。眼神照樣明亮,相貌照樣英俊,看著她的時候,照樣帶著深情和喜悅。
“念之。”原東良站起身,衝寧念之伸手,寧念之緊走幾步,正要撲過去,寧震就使勁咳嗽了兩聲,那陌生的女聲又說道:“哎呀呀,郎才女貌,這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天生一對兒,天造地設,玉~女金童,合該就是夫妻的!”
剛見到原東良的滿心的歡喜,忽然就變成了好笑,寧念之忍不住轉頭去看,站在馬欣榮那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嘛,倒是挺像樣的,不像是普通人家出來的。長相吧,圓盤臉,嘴角微微上彎,沒說話就先帶著三分笑,眉毛濃黑,面板也微微黑,看著就是個特別和善的。
見寧念之不動,原東良忙上前一步,想拉寧念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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