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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欣榮湊巧認出了,這字跡,是陳景魁的。
陳景魁和寧震以及馬欣榮,同屬於武將世家,馬欣榮的父親馬將軍是定國公,年輕時候是一員猛將,年老之後才進京休養,馬欣榮的大哥現在正在西疆駐守。
陳景魁的父親是一品將軍,雖然沒封爵,但深受皇上看重,手握京畿大營十萬兵馬。
寧震和陳景魁都是被下放過來建功立業的,有了軍功在身,日後想繼承自家父親的權勢就是件兒容易事情了。偏偏,陳將軍想再進一步,大家都是國公,他卻沒個頭銜,心裡早已不滿。
可以說,此次戰爭十分關鍵,陳景魁憋足了勁兒,想要和寧震一決高下。也就是說,陳景魁和寧震,勢不兩立。這兩個人是寧震軍隊中的,卻拿了陳景魁的信件,這裡面,要說沒有什麼貓膩,她馬欣榮就能將玉佩給吞下去。
“背主的小人!”咬牙切齒的捏緊了玉佩,馬欣榮直接吩咐道:“馬大叔,馬二叔,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們了,定要審問出寧震的下落。若是不願意招供,咱們帶著也是累贅,直接殺了喂狼。”
那聲音沙啞的是個狡詐的,那聲音低沉的卻是個怕死的。要不然,之前也不會被聲音沙啞的威脅了做出這等事情,一聽馬欣榮的話,這人就著急了:“夫人饒命啊,我們是真不知道寧將軍的下落,我們等在這兒,也是為了等寧將軍……”
馬欣榮心焦,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審訊的天賦,問出來的不一定是真的,直接就不聽了,擺手讓馬連山他們將人帶走,
出了門,親了親寧念之的臉頰:“我閨女果然是福星,這樣都能被你找到,若是咱們能找到你爹,定讓你爹給你買好吃的好玩兒的。”
馬嬤嬤也嘖嘖稱奇:“可見咱們姑娘是天降福星啊,不過夫人,這事兒可不能宣揚出去,咱們自家知道就行。”
馬欣榮輕笑了一聲:“嬤嬤不用擔心,我不傻,她小孩子家家,哪兒知道什麼好不好的事情,都是咱們兩個瞎猜猜出來的,和她可沒半點兒關係。”
第4章
寧念之一覺醒來,正好趕上馬連山過來彙報訊息:“世子爺被小人挑撥,孤身去了騰特人部落,現在下落不明。”
馬連山兄弟幾個可是跟著馬將軍出生入死好多年的人,審訊手段多的是,那兩個不過是從下面爬上來計程車兵,折騰到半夜就受不住了,知道的不知道的,說了一大堆。
陳景魁和寧震是差不多時候來的北疆,一個是陳將軍的愛子,一個是鎮國公的世子,身份相當,職位也相當。兩個人都是想要建功立業往上爬的。兩個人唯一的區別就是,鎮國公上過戰場,寧震耳濡目染,多少比陳景魁多些見識。
說穿了,就是陳景魁生怕寧震再立功,先下手為強,設了計謀,讓寧震輸掉了之前的那一場戰爭。然後,又攛掇了寧震獨身前往騰特部落,想要戴罪立功。
這兩個人算是證人,馬欣榮恨的牙癢癢,卻還是讓人先保著這兩個人的性命。
“嬤嬤,咱們先不要去白水城了,我們直接去草原。”馬欣榮轉頭吩咐道,馬嬤嬤木著一張臉,已經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表情了:“夫人,若是我說,不能去,您會聽我的嗎?”
馬欣榮臉上露出些歉意:“嬤嬤,我……我實在是不放心,萬一,相公的身份被人發現了,萬一這會兒他等著我去救呢?”
“夫人,不是我說,您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點兒。草原有多大?騰特說是一個部落,但是這個部落,可不是一般的小部落。騰特人前幾年,已經收攏了差不多半個草原!世子爺說是在騰特部落,那麼大的騰特部落,他到底是在哪兒?難不成您過去了,要見人就問有沒有見過寧世子?”
馬嬤嬤苦口婆心:“更何況,正是打仗的時候,咱們就這樣去騰特部落,就夫人這長相,能不能保全自己都是兩說,到時候別說是找世子爺了,怕是咱們自己都要時刻準備逃跑了。”
馬欣榮沉默了一會兒,眼睛忽然就亮了:“咱們打扮成行商的人啊,找點兒鍋底灰什麼的,換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嬤嬤就將我當成是買回來的女奴。馬大叔當商人,嬤嬤暫且委屈一下,和馬大叔假扮一下夫妻,咱們不是從京城帶有……”
馬嬤嬤打斷她的話:“這會兒寧世子生死未知,不光是咱們在著急,白水城也有人著急,騰特部落那邊也知道訊息,夫人,從京城來的人,他們難道就不會審問嗎?”
馬欣榮有些喪氣:“那咱們就只能去白水城?”
“先去白水城,軍中的情況,咱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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