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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攻心,放火燒自己的屋子,咱們也不能多說什麼,你說對嗎?哈哈”
說道最後,賴有為lù出放肆的大笑聲。
“那是,那是!”在賴有為的身邊,名叫賴三的中年人卻不像是一個警察,反而像是被他們拘留的地痞無賴們……
這天晚上,有一個層次極高的秘密會議在北京海淀區玉淵潭東側的釣魚臺國賓館舉行。此時已是深夜十點。賓館外雖說有些燈火,但人卻逐漸的少了許多。突然間,不知從那兒冒出的車隊進入國賓館當中。清一sè的一汽紅旗轎車。在此時的中國,卻已經代表了國家最為先進的交通工具。隨後,身著黑sè西裝的男子從後面的車子裡下來,在中間的一個轎車前圍成一隊,一個身穿黑sè毛大衣的老年人從車子中走了下來。這個人看起來已經老的不像樣了,但很多人見到他之後,都會驚撥出聲來。因為他正是北京紅sè家族最老的也是威望最高的老人。很巧,他姓周,人們都喜歡稱呼他為周老。周老是北京眾多紅sè家族中威望最高的,據悉和開國的某位領袖有血緣關係,所以甚受紅sè家族們的愛戴。他也是賴家一系所攀附的首要人物。
周老進入釣魚臺國賓館後,又有一個車隊駛入賓館門前。幾乎是和周老一同的流程,這次走下來的人,卻是復大校長楊維源。今日的他穿著一個非常正統的中山服。顯得無比的嚴肅認真。
楊維源之後,最後一個車隊很低調的行駛進來,這個車隊沒有前兩個車隊那麼張揚。卻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許多人都非常熟悉的老面孔。這是一個還活著的開國元勳。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經歷了四人幫等等運動,一直堅持到如今令所有中國人都尊敬,令西方社會聞之膽寒的開國元勳!
這位老人太老了,他下車的時候,還需要有人攙扶。在他身邊,一個靚麗的身影攙扶著他。
“將軍,我來扶您吧!”這位元勳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姓名,他曾對人說過:“我一生都是戎馬生涯,最終獲得瞭如今的地位。所以我喜歡你們稱呼我為將軍。”
說話的就是那個靚麗的身影,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老人攙扶下車,看了看釣魚臺國賓館,有些擔憂的道:“將軍,這次的談判您真的要插手嗎?您能關心這個問題我就很感jī了。不必……”
靚麗的身影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將軍給打斷了。他擺了擺手,道:“並不是因為你是我的乾女兒!是因為公理和正義,是因為這個國家!我不喜歡黨派之間的鬥爭因為一個小小的菜蟲而殃及全國!如果連那樣與國家氣運相連線的企業都要遭受這樣的陷害和鬥爭。那麼我這戎馬一生所打下來的基業,又是什麼呢!”
斬釘截鐵的說了這段話之後,將軍甚至丟掉靚麗身影的攙扶,他tǐng直了腰板,大踏步走向釣魚臺國賓館中。
一路上,眾多人的服務人員、保安、大堂經理等看到這位將軍的身影。即使在國賓館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將軍的真人,所有人都jī動了,不過他們都敬畏的站在一邊,心知此時定然是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在國賓館的某個包廂中,三個德高望重的老人相對而坐,這三個人,代表著中國政治最巔峰的三股力量。周老代表的是目前政治勢力中的家族勢力。這些人盤根錯節,在中國的政治版圖中佔據很多的份額。而賴家,則是這個利益集團的代理人。政治也是需要金錢的,賴家就是向這個政治集團輸送資本的人。楊維源所代表的自然是改革派的利益,改革派其實並不算是一個派系。有人說過,中國只有一個派系,那就是“我黨”,在這樣的環境下,新中國其實並沒有派系滋生的土壤。有人說時勢造就英雄,這個時代的中國,其實真的有許多的事情是時事所造就的。將軍只是一個人,他沒有派系,但他又可以看做是中立派系,因為中立派系是一盤散沙。不過中立派卻是最為強大的“派系”,將軍是唯一有能力可以“統一”這個派系的人。
“在此之前,我想請二老看一看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維源率先開口了,一邊說著,他按動遙控器,電視播放起了10月8日晚上的新聞聯播。依舊是那篇名叫《輝耀》的文章,依舊是周行文在法院門口用堅定的聲音訴說的陽光商務會社的種種業績。依舊是中央電視臺評論員不帶絲毫感情的評論。後面還有《焦點訪談》欄目,這綜合起來不到半個小時的錄影,卻讓三個老人回味了許久許久。
“中國,是在磕磕絆絆中匍匐前行的社會。這個社會或許有許多還需完善的地方,或許還有許多不公平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我們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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