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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時間,已經12:1o了,伸手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古玩玉石街。
昨天沒見到關婷,鄭直還真是有點想念呢。
不過來到古玩玉石街,鄭直又是一陣失望,因為今天關婷仍然沒有來上班,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的不安越有些強烈,只是找來幾名店員,她們也都不清楚關婷為什麼沒有正常上班。
王金來則說關婷以前也有無故不來的記錄,至於是不是家裡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清楚,只是把關婷的手機號告訴了鄭直,鄭直打過去,對方處於關機狀態。
上次鄭直騎著腳踏車把關婷送到了她家的樓下,所以鄭直是知道關婷家住址的,於是他又攔了輛計程車,約莫二十分鐘後,來到了目的地。
關婷家位於一幢老式樓的第五層,沒有電梯,樓道狹窄,樓體雖然塗了顏料,但仍能看出這幢樓至少有不低於六十歲的年齡,鄭直正要上去找人,卻被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出聲喚住了,“小夥子,你是來這裡找人吧?”
鄭直聽到聲音轉過頭來,見是一位頭與鬍鬚都白的長輩,連忙恭敬的答道:“是的,老爺子您叫我有事?”
“你不用上去了,今天這幢樓裡沒人,他們都跑去天河造紙廠討要說法去了。”
鄭直一怔,又詳細一打問,才知道原來這裡是天河造紙廠的家屬樓。
老者是天河造紙廠退休下來的幹部,以前是辦公室主任。人老了就愛嘮叨,老者也不管鄭直願不願意聽,就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聽完之後,鄭直才弄清楚了關婷為什麼接連兩天都沒有去上班。
原來在五年前,政府就決定拆除天河造紙廠這幾幢老式的家屬院樓房,並制定了詳細的可行性方案。
這個方案是政府拿出一部分資金,天河造紙廠也拿出一筆錢來,然後由天河造紙廠的領導自己招標,選個好點的建築工隊,另外選址蓋新的大樓,解決職工們的住房問題。
本來這是一件大好事,畢竟哪個人家會不想住進新的大樓?
但天河造紙廠已經不是十幾年前那個新江市造紙業的領頭大哥了,在政府下達拆遷檔案的初期,就以廠內資金不足為由,讓廠裡的職工每戶人家交納三萬塊錢。
交了錢後,才開始招標,最終把建蓋新家屬樓的工程,交給了一個名叫九鑫建築公司的工隊來做。
不過這個工隊接了工程後,只是前一個月在選好的地方挖了幾個深坑,埋了些水泥樁,以後就再也沒有後續的動靜了,為了此事,廠裡的職工們多次去高和區政府大樓門前圍堵,討要說法,不過每次都是區政府官員出面保證,一定解決問題,然後不了了之。
而就在前天,終於生了一件大事,六號家屬樓最高層,六樓的陽臺突然垮塌,當時有一個小男孩正在陽臺上玩,一下就掉了下去,然後第六層的陽臺砸斷了第五層陽臺,隨後落在了第四層樓房的陽臺上。
小男孩只有五歲,重傷昏迷。
這件事情一下把所有造紙廠的職工們的不滿給引爆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全部堵在了市政府的大門前,討要說法。
當天新江市市委書記林遠峰親自出面,說就在近期內給廣大職工一個交代,職工們的怒火才消散大半,折了回來。
不過當時職工們雖然聽信了林遠峰的話,但等回到家中,想想以前區政府的領導們也說過這種讓大家再等等的話,而且已經有一家的陽臺垮塌了,誰能肯定下一次,不是自家的陽臺掉下去?
又或者是大樓直接倒了?
所以內心極度不安的職工們,擔驚受怕的在家裡又住了一個晚上後,今天又聚集在一起去堵市政府的大樓了。
蓋新樓的事情麻煩,可以再等等,但必須得先幫他們先找個臨時的住所才行。
聽老者說完,鄭直才曉得了是怎麼一回事情,他本想要打車去找關婷,但一想下午有課,而且關婷跟著職工們去圍堵政府大樓,那麼多人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老者很是能唸叨,這一通話足足說了二十多分鐘,他現在還沒吃飯呢,還是等下午散學之後,再去尋找關婷吧。
隨意找了家小飯館,吃了碗麵,鄭直打車回到了學校,今天光是打車錢就花了五十大元,這要放在以前,能把他心疼死。
以前他一月的生活費,也不過才三百五十塊錢。
回到學校,離上課時間只剩下五分鐘了,鄭直飛快的跑進教室,上課鈴聲緊跟著就響了起來,他習慣性的看向了陳蓉的座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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