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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在鄭直的腳面上輕輕踩了一腳,就咯咯笑著跑遠了。
雖然是被關婷踩了一腳,但卻拉近了二人的關係,若是普通朋友,溫柔端莊的關婷是不會有這般親暱舉動的。
因為踩的力道不大,所以只是在鄭直的鞋面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望著關婷歡快的背影,鄭直暗自下定決心,要儘快把這隻美麗的天鵝追到手中才行。
不然萬一被人搶了先,還不得後悔一輩子?
收回心神,鄭直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翡翠毛料上,他拿著放大鏡仔細的觀看,只見毛料外表不但布有點點狀的松花,還有幾條由細沙形成的蟒帶,難怪能賣出五十萬的高價。
松花與蟒帶,都是毛料有可能切出綠來的重要標誌。
而這塊毛料體積又這麼大,如果真能切出一大塊翡翠,就算賣個兩三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鄭直一邊觀看,一邊用手在毛料的表皮輕輕撫摸,圍著毛料轉到那邊後,他突覺體內那股細流又運轉了起來。
咦?
鄭直再次驚訝起來,腦海裡靈光一閃間,冒出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這塊毛料裡有翡翠,所以體內的細流才會湧動?
這個大膽的想法不可抑制的在心頭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最終他打算看看,如果待會這塊毛料真能切出翡翠,那就說明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幾分鐘後,何姓男子的錢分文不差的打入了王金來的銀行賬戶,然後便讓店裡的員工把毛料搬上了解石機。
“我親自來切!”何總挽了挽袖子,露出兩截胖呼呼的小手臂,因為先前他觀察了好半天,才決定買下這塊半賭的毛料,所以大腦中早就想好了在哪裡畫線,在哪裡開刀。
何總很快畫好了細線,然後調整位置,固定毛料,再開啟解石機,順著那條細線把飛旋轉的切片緩緩的按了下去。
雖說是何總在賭石,但鄭直卻比他更緊張,雙拳死死的捏成拳頭,盯著被切片一點一點切開的位置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果自己體內那股暖流,真的與毛料裡的翡翠有感應,那他便可以利用這個天賦,在賭石這個行業裡大放光彩了。
大把的金錢也會滾滾而來!
關婷自對鄭直升起了一絲好感後,就會時不時的忍不住偷看鄭直一眼,並且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好看,此時現鄭直非常的緊張,就好似切的那塊毛料是他的一般,便好奇的走了過來。
她與鄭直相識了近兩年的時光,還從未現鄭直有如此緊張的時候。
“喂,你怎麼了?”關婷在鄭直的肩膀上拍了一把。
鄭直本能的跳了老高,嚇的小心肝差點從嘴裡蹦了出來,沒好氣的翻個白眼道:“人嚇人是可以嚇死人的。”
關婷見把鄭直嚇的夠嗆,頓時樂了,笑嘻嘻的說道:“人家解石,關你什麼事?露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
“這個……”鄭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在此時,何總也切完了第一刀。
這第一刀劃線的位置,正是鄭直的手按在毛料上體內的細流就開始湧動的地方,所以他舍了關婷,連忙湊了過去。
關婷撒嬌的扭了扭腰,然後對著鄭直的背影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切下的表皮約有三公分左右,何總緊張的用水洗了一下,隨即一聲驚呼,“出綠了,賭漲了!”
聞聽何總的驚呼聲,原本站在較遠地方的人們呼啦一聲就全部圍了上去,鄭直也一臉驚喜的拿著放大鏡和強光手電筒,用力的擠到了毛料的近前,然後所光線照在了切面中上位置,那露出的一點綠色之上。
雖然露出的綠色不大,但勝在色濃翠,鮮豔奪目,色正不邪,色陽悅目,用強光手電筒照下去,光線就深深透了進去,很明顯,這塊翡翠的體積很大,而且品種較高。
“冰種,這塊翡翠絕對是冰種!”
一個聲音突然在鄭直耳邊響了起來,隨後人們都使勁往前擠,鄭直已經看了一會,就退了出來。
“真的是冰種麼?”
關婷一個女孩子不好和一群大男人們擠在一起,所以她就站在外邊等鄭直,此時見他出來了,連忙好奇的問道。
鄭直先回想了一番書中對冰種翡翠的介紹,才點了點頭,“沒錯,應該是冰種,而且體積很大,這下那位何總可是賺大了。”
“哦。”關婷眼中雖然有興奮,但只是看熱鬧的那種八卦精神,並無一絲一毫的眼熱嫉妒,在這個現實的年代,能把金錢看的如此淡的女孩,還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