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第1/6 頁)
彷彿陡然跳下懸崖,那一瞬間的失重感,使蘇問河一蹬。
刷!
她睜開眼睛。
過了好幾秒,她眼中方才有了焦距。
然後心裡一咯噔:“完了,昨晚上……”
蘇問河急忙扭頭,就見翟家年就倚靠在旁邊淺眠。
他的一隻手就放在自己的——
額頭上。
隨著她的轉身,他的手也掉到了枕頭上。
他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穿外套,就單薄的一層裡衣。
蘇問河小心翼翼將被子拉起,低頭看了看。
嗯,自己的衣服還穿著,好像沒有被碰過的痕跡。
不過身上為什麼這麼多汗呢?
也有種很強烈的口渴感。
蘇問河坐起來,冷風一下子往身上席捲,使她忍不住抖了起來,趕緊又躺下去,將被子裹得緊緊。
她發現她的外套被放在椅子上,那麼這外套應該就是被翟家年給的。
“哎呀,我昨晚上也睡得太死了,連他給我服都沒驚醒……”
蘇問河再次看向翟家年。
這時候的翟家年顯得十分安靜,全無昨夜的狂暴肆意,面板細膩有光澤,好像一個萌萌噠的純情少年。
“就算是高手,也不一定一點都不怕冷吧?”蘇問河這樣想,“也不知道他具體多少歲了。”
猶豫一番後,她還是將被子往翟家年身上蓋。
“嫂嫂,你別鬧。”翟家年一個翻身,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抱,臉頰挨著她的肩膀,好像小貓一樣拱了拱。
“……嫂嫂?”蘇問河呆滯。
誰能告訴我他跟他嫂嫂是什麼個情況?
為什麼他會下意識這麼抱住她?
更嚴重的問題還在於——
現在該怎麼辦?
是,昨晚上被翟家年抱過兩次。
但那是公主抱,翟家年的手臂,只環過自己的肩背和腿彎。
現在呢?
他手臂可是壓迫著自己的胸口!
這怎麼能行呢?
“你,你快放開我!”蘇問河掙扎了一下,反而像被蟒蛇裹住一樣,越來越緊,只得開口提醒。
“嗯?這聲音不對啊!”翟家年睜開眼睛一瞧,映入眼簾的,是呼吸急促的蘇問河,小臉通紅。
“怎麼是你?為什麼我們會這樣子?我什麼時候進的被窩?你沒對我做什麼吧?”翟家年急忙質問。
“我只是幫你蓋了一下被子而已。”蘇問河無辜地說道。
“哦,那就好。”翟家年如釋重負。
他還真擔心蘇問河對自己圖謀不軌——
要知道自己的童一男之身,關係著小命一條,要是被稀裡糊塗地奪走,可就嗝屁了。
對於翟家年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現,蘇問河的內心是十分譴責的。
她苦笑著說道:“你現在可以不抱著我了嗎?”
“咦,你不提醒我都沒發現我還抱著你。”翟家年這才將手縮回來,然後又按在她額頭上,“嗯,退燒了。”
“我之前有發燒嗎?”
“有的,你還做噩夢,一直叫著什麼不要啊不要的。”翟家年說道。
“這……我真的這樣叫過嗎?”
“我有必要騙你嗎?”
“好尷尬。”蘇問河用手將臉捂住,身子左右搖晃。
翟家年定定的看了她這副可口的樣子,然後嘆了口氣,起身把衣服穿上,到陽臺上做擴胸運動,並搬運氣血,化解強烈的本能衝動——
如果不是一名高手,可以掌控身體細節,還真抵抗不了遠比尋常男人更濃烈的欲一望。
很顯然,這是護鼎氣功的後遺症之一。既不能破一身,還又十分渴一望被異一性滋一潤。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翟家年的“陽”已經堆砌成了火,越是陰柔的異性,越容易天雷勾動地火。
可就因為護鼎氣功的殘缺,使得翟家年必須得忍著憋著,無法感受什麼是陰陽調和。
這尼瑪是何等的臥槽!
“要是能夠找到後續功法該多爽?我有一句媽賣一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蘇問河不明白他幹嘛忽然嘆氣,也沒敢多問,起床後聞了聞身上的汗味,就打算收拾換洗衣服去洗澡。
“啊,我差點忘了我暫時不能洗……小心一點的話,洗澡也沒關係吧。”
然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