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快給我一個交代(第2/3 頁)
,還沒破一身就已走火入魔。要敢破一身,必死無疑好嗎?”
“啊,還有這樣的……那他這輩子豈不比太監還慘?真正的氣功大師,都跟他一樣?”古千柔震驚。
古春秋說道:“既是大師,那自然是大成階段。既然練到大成的地步,自然也就能夠收放自如,於性命無礙了。”
古千柔替翟家年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他努力努力,還是有機會……”
古春秋冷笑一聲,說道:“他練的護鼎氣功,可是殘缺的,哪還有機會練到大成?白長這麼一大坨罷了。”
“噗——”
古千柔差點被口水嗆死,兩眼又一次瞪圓:“這種斷子絕孫的護鼎氣功,他居然也願意練。爸,現在就咱們父女倆,你跟我說說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內情吧?”
古春秋猶豫。
“爸,我的人品你還不放心嗎?如果是不能說出去的秘密,我一定守口如瓶。你就透露一下嘛!”
“唉,作孽啊!這件事你確實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不能告訴迦葉那孩子!”古春秋低聲說道,“這其實都是為了迦葉的病,所以才在十多年前就開始佈局,尋找適合修煉護鼎氣功的人才。作為迦葉的專治醫生,這一切我都是知情的。也知道練這門氣功的人選並不少,但真能練出一定火候的,唔,就他一個。這門氣功,天賦太重要了,沒有天賦的人,壓根練不了。”
“天啦,原來這就是真相!”古千柔徹徹底底的震驚了。
原來,是為了給沈迦葉治病,所以才將一門斷子絕孫的護鼎氣功殘篇,交給像翟家年這樣的人練!
“那……他一定是練到了必須禁一欲的程度後,才知道真相。所以才一副很排斥要來救人的樣子?”
“試問又有幾人完全心甘情願地無私奉獻呢?”古春秋說道,“要知道,他一身超出常人的力量,都來源於護鼎氣功。一旦幫迦葉治病,無論成功與否,事後都會功力全毀,變得比普通人還要孱弱,而且因為後遺症的緣故,同樣得禁一欲一輩子,休想結婚生子。”
“好毒……”古千柔毛骨悚然。
“毒嗎?”古春秋笑笑,“都是為了迦葉的一條命。事後沈家應該也會給這孩子一定補償,確保他終生富貴,衣食無憂。而且這一切從一開始,他家中長輩都知道,也都是心甘情願的。”
古千柔無言以對。
論關係,她和沈迦葉是閨中密友。
自然無法坐視沈迦葉英年早逝。
可一想到為了救人,翟家年要付出如此代價,古千柔也還是有種很複雜的感受。
“他現在走火入魔,應該就是知曉了所有利害關係,思維進入了一種死衚衕,氣由心生,心亂氣散,能不能熬過去真的只能靠他自己,我也只能從旁協助一二。話不多說,我要開始下針了!”
“咳,我們好像已經說了很多話了。”
古春秋一臉嚴肅,手指捻針,一抖之後,扎向翟家年當胸穴位。
剛一紮進去,古春秋就感覺一股強勢的反彈力道,從翟家年穴位往外噴薄,竟將他的針反射而出!
而他人也好像觸電一般,倒翻過去。
“哎喲!”
“哎喲!”
古春秋與翟家年同聲慘叫。
翟家年翻身坐起,破口大罵:“誰他媽拿針扎我?”
他目光落在古千柔臉上,目光下移,又盯著她的手。
古千柔的手還提著翟家年的褲子。
“啊!”翟家年立刻蜷縮,用手往身上一捂:“你,你,你這個禽獸,為,為什麼脫我褲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古千柔一呆,猛地將褲子往翟家年臉上一扔,“禽你妹啊!”
她感覺自己一時很難解釋清楚,只得臉頰發熱地轉身逃跑。
古春秋有些狼狽地爬起來,狐疑地盯著翟家年:“剛剛我們的話,你都聽到了?”
“什麼話?”翟家年茫然地看著他,然後東張西望,“這到底是哪兒,你又是誰,為什麼我衣服會被脫掉?”
“我是古春秋,千柔她爸。你剛走火入魔,我正要給你治療,你就自己醒了。”
“哦哦,你就是沈迦葉的專治醫生古神醫啊!原來治療還要脫衣服脫褲子?”翟家年長了見識,旋即大驚:“我的媽呀,那你不是經常都要脫沈迦葉的?”
古春秋面色一黑,不悅道:“我給迦葉只是做常規治療,怎麼可能脫衣服?對於你是要激發你全身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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