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再踏上階梯(第2/3 頁)
,認真地說道:“如果是他哥的話,確實是有一定機率的。”
“這麼厲害?他哥到底是誰啊,聽你提了幾次了,好像還蠻推崇的樣子。”
任天晴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回答:“逝者已矣,也沒什麼好提的。”
“哦,搞半天原來是個死人。”肖弭若撇撇嘴,“估計也是這麼囂張冒失,一個人跑去單挑一群,然後被打死的吧?”
“閉嘴!”任天晴臉色一沉,很不悅地轉身就走。
“誒,晴姐,怎麼說生氣就生氣,我說錯什麼了麼?”肖弭若急忙跟上。
任天晴冷淡地說道:“我有點累了,你還是回去吧。”
“哦……”
肖弭若望著她把門關上,皺了皺眉,嘀咕:“到底是哪根蔥,都死掉了,還值得晴姐她這麼惦記?不會是她當年喜歡過的人吧!”
這世上有一種悲哀,叫做“你永遠無法比過一個死人”!
任天晴至今孑然一身,沒有婚配,肖弭若一看這狀況,就感覺很不對勁,旋即一陣悵然。
恨屋及烏,他對翟今朝的弟弟翟家年,就更看不慣。
對於翟家年登門送死的行為,也自是喜聞樂見。
翟家年自上了車,就將那把大砍刀平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的同時,手指反覆摩挲著刀身。
如果有一位高手坐在旁邊,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並非只是單純的摩挲。
而是每一次撫過,都有一股極輕微的氣勁籠罩在刀身上。
以至於刀身輕顫,如泣如訴,似與翟家年在做著心靈溝通,又好像與翟家年的一呼一吸產生了節奏共鳴。
司機起初還沒感覺到什麼,時間一長,猛地悚然一驚。
透過後視鏡觀察翟家年,這司機竟好像感覺不到翟家年生機!
彷彿這後排坐著的,竟是個死人!
但又能聽到翟家年的呼吸聲,實在是矛盾極了!
司機也不好打擾,依舊一聲不吭,一直到一座山下停車。
他回過頭,正要輕喚翟家年“到地兒了”。
翟家年就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這一瞬,如虛空生電,驚得司機不由自主一哆嗦。
他沒來得想到一句話——
關公不睜眼,睜眼要殺人。
這會子的翟家年,在他看來,與之前完全不同,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人。
翟家年開啟車門下車,抬頭瞻仰了一番這座山。
說是山,高度其實也就幾百米樣子,範圍也不寬,山體被樹木佔據,一條陡峭階梯從山腳直通山頂。
可以看到涼亭、房屋,好像一個非著名小型景點。
“這兒就是殺生堂?”翟家年說道。
跟著下車的司機頗為緊張地點頭,說道:“是的,一般人都不知道這是殺生堂的總部,我們家小姐也是好不容易才查到的。”
“轉告她,多謝了。”翟家年說道,“你可以走了。”
“呃,不需要我陪你上去嗎?”
翟家年看了他一眼:“你想上去?”
司機趕緊搖頭。
“那不就結了?”翟家年笑笑,將刀往肩上一扛,邁步踏上階梯。
司機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何必冒險?”
翟家年轉身就道:“你說得我都害怕了。”
“汗……”司機摸了摸額頭,“那咱們回去?”
“就這麼回去,多沒面子?”翟家年說道,“你車上有酒嗎?”
司機一愣,然後點頭,跑到後備箱裡翻了翻,竟真翻出一瓶精裝白酒,尚未開封。
“妙極!”翟家年大讚,將其開啟,仰脖子灌了好幾口,然後又含了一口,往刀身上一噴。
濃烈的酒氣散發出來。
“痛快!”
翟家年又一次將刀扛肩上,另一手提著半瓶酒,有些搖晃地再次邁上階梯。
司機怔怔地望著他,過了十幾秒鐘,才搖頭苦笑,上車就走。
他雖不贊同也不理解翟家年的行為,但在這一刻,卻不得不欽佩。
翟家年沒有回頭,看似緩慢,實則迅速,沒過多久,就到了半山腰。
殺生堂的人不可能是瞎子,自然發現了他。
如果是普通人,懷著登山遊玩的心思,上山踏青。
殺生堂的人當然不會理會,反正各大門戶都緊閉著,他們也進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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