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惜一切代價(第2/3 頁)
,斷絕了和談的可能。”
“笑話,我一開始就說是來講道理,他們卻要先動手。”翟家年說道,“那就只有殺了他們了。”
這人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自我介紹,我叫靳雷,殺生堂金牌殺手之一。”
“靳雷是吧,你是來跟我講道理,還是來跟我動手?”翟家年說道。
這人手放在劍柄上,很認真地說道:“正要領教你的刀法。”
“會死的。”翟家年輕聲道。
“死亡,是每個人的宿命,無法逃避。能死在你的刀下,也算值得。”這人臉上竟浮現幾分虔誠,說道,“但願你的刀,不會讓我失望。”
“那就如你所願。”翟家年還在笑,笑得輕佻。
這人手依舊放在劍柄上,沒有拔出,維持這個姿勢,朝翟家年俯衝。
這是一個斜坡,翟家年站得更低,抬頭望著他,眯起了眼睛。
鏘!
兩人身影交錯,一劍出鞘!
一刀迎刃而上。
一瞬間,刀光劍影,交織重疊,刀如風,劍如虹,勁風蕭蕭,落葉飄飄,塵土飛揚,泥石喧囂。
光影如網,刀劍如夢,叫人看不清什麼是敵,什麼是我,什麼是刀,什麼是劍。
速度快到超過了常人視網膜的反應極限。
兩人戰鬥來得很快,去得也快。
區區十餘秒過後,兩人同時停下,又恢復十米開外的距離。
不同的是,這一次翟家年站在高地俯視,靳雷處於低處,卻未仰望。
他低頭盯著地上的落葉,葉片上點點紅梅,嬌豔欲滴。
“好刀!”靳雷由衷稱讚。
翟家年點頭,說道:“確實是好刀,你的劍,質量差了點。”
話音一落,叮的一聲,劍斷了!
“也確實值了。”靳雷長嘆,旋即斷劍一翻,引咎自刎。
血箭自脖頸大動脈噴薄,他重重倒地,腿蹬了蹬。
就算不自殺,他也還是會死。致命部位已經被翟家年貫穿,拖延只是痛苦,不如早死早超生。
翟家年沒再多看他一眼,刀指虛空,一聲大喝:“還有誰來?”
一時間,鴉雀無聲,沒有人做出回應,唯有他的迴音,從西傳到東,又從東傳到西。
殺手以酬勞殺人為生,沒有酬勞好處,也懶得浪費力氣。
對集體的榮譽感?對同伴的義氣?
抱歉,頂多只有一點點。
所以剩下的殺手,見翟家年這點子太過扎手,縱然一擁而上能將他消滅,又有誰敢保證自己不會同他陪葬?
又沒有好處,沒必要再繼續拼了吧?
連目前留守在這兒的第一高手靳雷,都被他給殺了。
這不充分證明他有和談的資格了嗎?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的耳麥裡同時傳出一道冷酷的聲音——
“殺了他!”
“不惜一切代價!”
“賞金一個億!”
“嗯?是堂主親自發布的任務!”
“一個億麼……”
這下,原本猶豫的這幫殺手,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意動之色。
然後大部分選擇了繼續進攻,只少部分實在沒把握,果斷撤退。
並沒有誰不退不進選擇觀望渾水摸魚——
此乃殺生堂大忌。
靜謐之後,槍聲又一次響徹,一場一對多的混戰,再次拉開序幕。
“還要來麼?那就來好了。”翟家年渾然不懼,要殺出一個黎明!
當要進攻的每個人都以為只要拉開距離用槍遠端攻擊,就可以減少被翟家年一刀砍死的風險時,一直恪守冷兵器之戰的翟家年,做出了一個讓他們出乎意料的動作。
他撿起了那個大漢的機槍,又將履帶似的子彈架在身上,直接以單手掃蕩!
一邊掃蕩,一邊奔跑,使子彈的輻射範疇,充滿了變數。
對尋常人來說很強烈的後座力,對他卻只是小意思。
這樣一個自稱第一次出山的鄉巴佬,玩起槍來,居然十分的熟練順手,槍法甚佳。
一時間竟在火力上壓制了一群人,使他們抬不起頭來。
觸不及防的因素下,待到翟家年打完了所有子彈,大家一看,竟死了十幾個人!
倖存者內心凜然,對翟家年又怒又懼——
這該死的傢伙,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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