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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姬年一個人給踢爆,那麼多學員連個屁都不敢放,趙興鑾這個副館主更是差點被廢掉,最後要不是認慫服軟,沒準已經變成殘廢。
緊接著聖安武校遭殃了,黃俠客更是被逼迫錄製下來那種丟人現眼的影片。
前有江山,後有聖安,兩者的實力陣容比龍門還要強,卻紛紛落敗,難不成龍門武校比人家腿粗?能扛得住姬年的踢場嗎?
“你們說姬年靠著螳螂拳擊敗茅春省,施展出太祖長拳滅的是聖安威風,咱們龍門修煉的是形意拳,他不會來這裡打出形意拳吧?”
“你別說,這事真沒準。”
“他要再能用形意拳,可就真的是牛逼大了。”
“這簡直就是令狐沖再世,精通五嶽劍派所有劍術。”
“錯,沒聽人家說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乃姑蘇慕容,分明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啊!”
……
龍門武校校長辦公室。
和外面那群學徒們的私下議論不同,在這裡坐著的全是武校的領導層。能坐在這兒,說明他們的地位比梅山表只高不低,因為他們修煉的同樣是形意拳,有的是梅山表師弟,有的卻是師兄。
只不過梅山表是校長,所以才擁有較大的話語權,要是放在宗派中,在座的個個都能混個長老當當。
“大家都說說吧,這事該怎麼辦?”梅山表憂心忡忡的掃過每張面孔,沉聲說道。
“我就說當初咱們龍門武校不該去摻和這事,茅春省是武協會長不錯,但他真的能左右咱們龍門武校的事嗎?這裡還輪不到他來撒野。”
“但你們非說要和其餘幾所武校共進退,現在好了,事情鬧大,變成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們說怎麼辦?”
“難道非要等著姬年過來把咱們龍門武校的招牌也拆掉才算了事?”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年齡和梅山表相仿,眉宇間流露出些許煩躁情緒的男人,敢說出這種話,是因為他是梅山表的師兄,修煉形意拳頗有心得的劉樺枰。
在龍門武校這個大集體中,劉樺枰是最老成持重的,當初要不是梅山表私底下搞了一些小手段,在形意拳內部大比時,繼承人就該是他。
但既然梅山表成為形意拳的話事人,處於維護團結穩定,劉樺枰便也沒有反對。
但現在劉樺枰以這種強硬姿態出現,誰都不敢忽視。
“江山跆拳道道館並非只有趙普和趙興鑾,據我所知還有幾個實力可以比肩兩人的,可他們面對姬年時全部落敗。”
“聖安武校黃俠客做人不行,但太祖長拳卻修煉的很有成就,加上身邊同樣是有師兄弟幫襯,可結果如何?還不是照樣被姬年打敗。這就說明咱們龍門武校對上姬年,未必能佔便宜,所以劉師兄說的沒錯,咱們要看清形勢,該服軟的時候別硬撐著。”
“服軟?我呸,這種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的話你都說的出來?你想過服軟的後果沒有?咱們形意拳還要不要在龍門紮根立足?”
“我只知道如果不服軟,形意拳就沒有以後了。”
“姬年真的有那麼厲害?”
“要我說咱們乾脆和他比試比試,他不是牛逼哄哄嗎?咱們就和他比形意拳,他勝咱們也給他錄製一段影片。”
“說的什麼屁話,不要再提影片。”
……
辦公室中吵成一團糟。
梅山表眉頭緊蹙,沉默不語,一種煩躁焦慮的情緒衝擊著腦海,讓他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尼瑪的姬年都還沒有過來,咱們內部就先亂了,你們就這點自制力嗎?
“別吵了。”
劉樺枰猛地拍案而起,怒視梅山表,大聲吼道:“梅山表,你是咱們形意拳的話事人,又是龍門武校的校長,當初還是你主張要去抹黑姬年的。”
“要不是你做出那種事來,龍門武校會這樣提心吊膽嗎?現在事到臨頭你卻沉默不語,這可不行!和姬年是戰是和總要有個說法吧?半死不活的屁都不放一個,還算什麼校長!”
偌大辦公室中,惟有劉樺枰敢這樣和梅山表說話,其餘人全都戰戰兢兢,低頭不語。
這算是逼宮嗎?
梅山表狠狠的回瞪劉樺枰,和姬年帶來的威脅相比,眼前的劉樺枰才是最重要的。姬年再如何,難不成還敢廢了自己?再不濟,自己錄製影片就是,反正有著黃俠客在前,他這也不算丟人。
這件事情和姬年如何相處都好說,但絕對不能讓劉樺枰掌控住全域性。別人不清楚,梅山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