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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需要幫助的人是值得幫助的,那又是另當別論了。
總之,人之行善作惡,幫助值得幫助的人,打擊應該打擊的人,不能一概而論的說要做好事或者說是做壞事。
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做好事;在必要的時候,能夠做壞事。一個人如果就連做好事的能力和心腸都沒有,那就是活該被人欺負的廢物,註定了會一輩子被人欺負。因此,在面對無辜受到戕害的時候千萬不要感到心理不平衡,那根本無助於局面的改變。而是要做到沉穩冷靜,要同樣的手段反擊回去,或者用更狠辣的手段反擊回去。如此,才能做到心境圓滿。
一個不會做壞事的人,終究是殘缺不全的,那屬於是心理上的殘疾人們歧視殘疾人,也會歧視心理殘疾的人,因為無論是身體殘疾,還是心理殘疾都代表了這些人的生存能力低下,所以他們都會遭到別人的欺負。
因此,一個健全的適合生存的人必然是一個必要時能做壞事的人。
從來不做壞事的話,只有退居山林,與世隔絕,那才是可能適宜生存的。
只要人在江湖,就要會做壞事。
什麼叫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只要有兩個人在,哪怕是夫妻,也會有江湖。
像是夫妻這種男女之間的江湖,在險惡的時候才是最險惡的江湖。
王笑深刻的懂得這種真理,因此他不能苟同張振義的說法。張振義的說法只不過是維護統治穩定的需要罷了,倒是比較符合張振義的身份。但王笑是一個有著成熟理念的人,他不會被別人的觀念所míhuò,清楚的堅信自己才是正確的。
不過,王笑也沒必要跟張振義辯論。那樣他說服不了張振義,又讓張振義認為他是危險分子,具有違法亂紀的潛在傾向,那樣反而是不-的。
但是,試問天下之間,站在生存鏈條頂端的人物,哪個不是玩弄法紀的東西?
所謂法紀,只不過是給芸芸眾生套上的枷鎖罷了,對於那些站在生存鏈條頂端的人根本沒用。作為平凡的弱者,不能玩弄法紀,但在面對侵犯的時候也要勇敢的反擊。為維護生存的尊嚴,為了維護生存的權利,不得不做點兒壞事王笑不置可否微微笑了笑,岔開話題說道:“仍然沒有花楠的下落嗎?”
張振義吐出一口香菸,嘆道:“難啊,也沒什麼線索。”
王笑用擔憂的語氣說道:“我真擔心花楠會有什麼不測。”
張振義又問道:“他有沒有給你說起過什麼?”
王笑不解道:“你指的是?”
張振義抖了抖香菸上面的菸灰,又問道:“他最近跟什麼人有矛盾啊?比如經濟糾紛什麼的,或者是跟其他的人有什麼過節。唉,這要多大的仇啊,在他結婚的時候鬧成這樣,不但將他擄走了,甚至殺了好幾個人。真是太晦氣了。這裡面肯定有事兒,沒事兒的話不會在他的結婚的時候找上門。他沒給你說過?你有沒點兒線索?現在任何細微的線索都有助於我們將他安全的救出來。”
王笑知道張振義是在試探他,而且在給他施加壓力。好像花楠是死是活就看他能不能提供線索了。逼著他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他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哪裡會被張振義這種手段所忽悠。別說他不知道什麼,就算他知道什麼,也用不著張振義帶著警察去救了。他自己就能動手將人救出來了。其實,他就是不想要管這件事情,當然不會再將無謂的猜測說出來。
另外,張振義是在試探他,花楠跟連環血案有沒得關係。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直接可能作案的人便是與連環血案有關的各個受害人所在的勢力。這一點兒不用王笑說,張振義也是知道的。那麼。張振義試探的目的,當然不是想要讓王笑說出這個,而是想要讓王笑說出花楠與連環血案有關的線索。如果王笑知道的話。
王笑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聽得出張振義話中的重點。
但是,像這種殺來殺去的事情,他是不會攙和到其中的。
尤其是以他王笑本尊的身份。
弄不好的話,那會招惹麻煩在身的。
以王笑的本事,當然不怕與人做鬥爭。但也不想無謂的招惹麻煩。
他跟花楠的朋友關係其實早就名存實亡了,他並不想因為花楠牽涉到這種仇殺的糾紛中。花楠既然敢做殺人放火的勾當,想必也早有了付出代價的覺悟。
人啊。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就算是偉大如王笑,有些事情也是不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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