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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體重少說也有一百四五十斤,但被王笑一隻手就提了起來,輕鬆的就跟提小雞仔似的。
王笑到現在吃了四碗煉體粥,單手能舉起四五百斤重,一個苟拓算什麼東西!
王笑大聲喝道:“姓苟的,你們做事不要太過分。我王笑自問沒做過虧心事,你們為何處處針對與我?我究竟與你們有何冤何愁,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我只不過是想打個小工,賺點小錢,養活自己,這究竟礙了你們什麼事,你們非要斷了我的生計,不給我留條活路?你今天倒是給我說個道理出來,你要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宰了你。讓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你給我記住。”
碰的一聲,王笑一把將苟拓按在旁邊另一張桌子上。
“說!你老闆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針對我?為什麼不讓我賺錢?”王笑大聲喝道。
苟拓疼的齜牙咧嘴的大呼小叫,斷斷續續道:“朱總,朱總說的沒錯,你,你就是個暴力的窮小子,你什麼都不是,你,你囂張什麼。我知道你能打,我知道你厲害,有本事你真的弄死我啊,你要弄不死我就別想從我嘴裡挖出一個字。我就不信你真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要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報警讓警察抓你,我就去學校投訴你,我讓你讀不成書,我讓你畢不了業,你有膽量就試試,看咱們誰會怕誰?!”
苟拓拿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大有爛命一條,不懼一死的架勢。其實說穿了,就是拿王笑的前途作要挾。王笑考上大學不容易,身上肩負著全家的希望,能輕易的就這樣毀了嗎?王笑打他一頓狠的,他最多在醫院躺幾個月,但王笑一輩子可就完蛋了,輕了被學校勒令退學,重了就要在監獄蹲幾年。這其中誰付出的代價大是顯而易見的,苟拓真不信王笑敢拿這樣的代價跟他賭。
要說人跟人的不同就在這裡,品性。人無恥則無敵,爛命一條,誰都不怕。
王笑跟李瑟有衝突,打的你死我活的,但李瑟不會說打輸了就到學校去投訴王笑。為什麼?因為李瑟丟不起那個人。李瑟必須要親自打敗王笑,然後才能找回面子,要不然就沒得混。還有夏畢這種人,絕不會說被王笑劃了一刀,就去報警讓警察抓捕王笑,這個面子他也是丟不起的。在道上混有道上的規矩,你被人砍了,你再砍回來,這算你英雄,這算你好漢,但你要找警察,那就算廢了,你不用在道上混了,乾脆回家抱孩子好了。但對苟拓這種人來說,信奉的觀念又不一樣。像苟拓這種沒實力的人,是絲毫沒有機會找回場面的,最重要的便是保障實際利益。為了保住實際利益,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無論多麼賴皮的方法都敢用。
遇到這種無賴,王笑也是沒轍。本來他就是一時惱怒,想要嚇唬嚇唬苟拓,讓苟拓說出幕後老闆。但俗話說,橫的怕不要命的,跟這種死賴皮真犯不上較勁。
王笑非但不怒,反而笑了。王笑道:“姓苟的,你還別威脅我。我要真的對付你,就算我整死你,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因為你找不到證據,就算你告到天王老子那裡,你都奈何我不得。就像今天這菜裡,我說有蒼蠅,那就是有蒼蠅,我能抓到證據。但你說我搗鬼,你有證據嗎?你拿出來看看?誰會信你的話?哼,跟我耍無賴,也不看看你算那根兒蔥。”
苟拓被王笑一番話說的臉色發白,今天菜裡有蒼蠅肯定是王笑在搗鬼,但他眼睜睜的看著什麼名堂也沒看出來。王笑要想真的整他,那真是有手段啊,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想明白這一點,苟拓渾身都恐懼的發虛,再也提不起耍無賴的威風。
王笑繼續道:“但跟你這樣的人,我真沒必要搭理。”
王笑右手按著苟拓在餐桌上,左手在苟拓的口袋裡摸索。苟拓恐懼道:“你,你想幹什麼?”
王笑也不理會,三兩下從苟拓西服裡面的口袋中摸出了手機。王笑道:“剛才你跟你們老闆打電話了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我跟他來個直接對話。”
王笑放開苟拓,用右手按動手機鍵,查詢手機通訊記錄。
王笑使用手機並不熟練,前不久才買了一部手機,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用熟。苟拓這部又跟他的不一樣,王笑也不知通訊記錄在哪兒,只能一個個欄目慢慢試著找。
苟拓看著王笑翻查通訊記錄,心裡真是又恐懼又後悔。他怎麼一時疏忽大意在王笑面前跟朱總打電話的?他怎麼就沒想到王笑會對他動武並翻查他的手機啊。其實他也不想想,既然他們不規矩在前,那王笑自然也可能不講究。此時王笑每按一下手機鍵,苟拓心臟就劇烈跳動一下。沒過幾秒鐘,苟拓再也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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