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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扯了扯嘴角,敷衍道:“陪個客戶。”
“女的吧?”陶旻隨口譏諷了一句,卻把楚恆問得有些心裡發毛。
中午的時候,楚廣源莫名其妙地把他叫上了樓,讓他去陪個客戶騎馬。楚恆以為是老頭新拉攏的大客戶,義不容辭地去了,去了才發現哪兒是什麼大客戶,分明是個小丫頭。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的千金,嘰嘰喳喳拉著他吵了一下午,又是騎馬,又是吃飯,簡直比最斤斤計較的客戶還難伺候,楚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哄滿意。
陶旻放下水杯,見楚恆沉默不語,瞥了他一眼,笑道:“還真是?”
楚恆這一下午早已把楚廣源的心思揣摩清楚了,訝異之餘,仔細一想,這種事情倒真是老頭能幹的出來的。只不過這事如此不堪,哪兒能讓這女人知道?
他走到她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與她耳鬢廝磨:“吃醋了?”
男人貼著她的背湊了過來,耳邊也緊接著響起他均勻的呼吸聲和勾人的嗓音。陶旻聽了他的話,腦子裡“嗡嗡”一響,細細一琢磨倒真覺得像是起了醋意。可還沒等她出口反駁,男人便已將柔軟的薄唇貼到了她的耳畔,輕輕摩挲起來。
他的氣息倒是爽朗,沒有餐桌上的菸酒味,更沒有*的脂粉味。隔著薄薄的睡衣,陶旻甚至感受到了他燥熱的體溫和突如其來的悸動。
得知了楚恆的反應,她愣了愣,心跳也不由跟著加快。
楚恆抱著陶旻又纏綿了片刻,環在她腰間的手便被那女人無情地拍掉。她逃脫了他的束縛,戲謔道:“酒喝多了吧?”
楚恆訕訕笑了笑:“我開車的,可是滴酒沒佔。”
陶旻沒再搭理他,趁著這會兒功夫已經繞開他溜進了臥室,直接鑽到了被子裡,和他道晚安:“我明早還要開會,先睡了。”
楚恆看著那女人若無其事地閉上了眼,抽了抽嘴角,神色自若地回了句:“早點休息。”可心裡卻在死命壓抑著那股躁動。
陶旻躺在床上假寐,等浴室傳來了水流聲響,才微微睜開眼。她何嘗不知道剛才楚恆的意圖?但面對他炙熱的吻,她竟然完全不敢像原先那樣回應。
六月初的夜晚已有些燥熱,可陶旻卻不由拉緊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想起了剛剛的場景,她臉上泛起了薄紅的同時,心裡也有點害怕。這些日子,變化太多,一切都轉變得太快,快到讓她無法去掌控,也沒有時間去消化。
可就在今天下午,她明明已經做出了決定,分明也感受到了輕鬆,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陶旻睜著眼想了半晌,仍理不出頭緒。直到身側有了塌陷的感覺,她才逼著自己閉上眼,撇空思緒。可無奈這些事情,越想越精神,儘管她近來缺覺,但此刻聽著耳畔男人的細微鼾聲,卻又萬分清醒。
天快亮的時候,陶旻才漸漸睡去,沒睡多久,身旁的男人翻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一陣繾綣。
陶旻那時睡意正濃,也無暇去理會他,便任由他擺佈。迷迷糊糊間,便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語:“旻旻,你放心,我有分寸。”
楚恆的髮梢輕輕颳著她的臉頰,弄得她癢癢的。陶旻倦怠得很,伸手一拂,翻身又睡了過去。
睡不了多時,鬧鐘又響了。關掉鬧鐘,陶旻迷濛中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出來許久了。她望著身邊的空位,回想起早晨與楚恆肌膚相貼的那種真實感,彷彿此刻身上還殘留著楚恆的餘溫。
分寸?他說的分寸指的是什麼?陶旻想著楚恆留下的那句話,坐起了身。
她一晚睡得不深,此時微微有些頭疼。她把臉埋在雙手間,才依稀察覺到左手的無名指上有一種束縛感。
陶旻翻過手,睜眼仔細看了看,一枚鉑金的戒指嚴絲合縫地套在了她的指頭上,上邊還鑲了一顆亮閃閃的鑽石。
陶旻怔怔看著手上的戒指,耳邊又迴響起楚恆今早的話。
分寸?他真是怕她吃醋了,還送她鑽戒哄她開心?可是這樣份量的鑽戒也不是說買就買的……
☆、第40章 至親至疏(五)
戒指是經典的款式;上邊鑲了顆不小的鑽石,反射了晨光;照得陶旻有些眼睛發酸。
她打車到了開會的賓館;下車付錢時,拇指輕輕一撥;將戒指沿著指頭根轉了半圈,鑽石朝內;埋在了掌心。
系裡還沒有人知道她結了婚;這樣的戒指未免過於招搖。
陶旻到了會議室時;嘉賓已經陸續抵達了。邵遠光正站在門口與美國那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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