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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黑新勝一想也是,祥0…00005這個車牌,的確太引人注目了一些。
在走出房間時,李正鋒專mén讓黑新勝向服務員jiāo待了一下,如果市裡或黃鋼的同志問起他們的行蹤,就是他們晚上在附近隨便轉一下。其實,李正鋒剛離開賓館後沒幾分鐘就有好幾撥人來找了。
李正鋒他們走出賓館後,上了輛計程車,告訴出租司機他們要到馬店子生活區黃工家屬院去。那個司機30來歲,好像對他們說的那個地方馬店子很熟悉,便熱情地說:“我家就住在馬店子黃工的家屬院,請問二位先生要到誰家啊?”
“曾chūn鳳家,知道嗎?”秘書黑新勝說。
“沒有聽說那裡住著個叫曾chūn鳳的呀?我從xiǎo出生在哪裡,印象中沒有聽說有叫這麼個名字的人啊!”出租司機有點困huò地回答,說著司機將汽車發動了。
“他兒子叫唐建國!”李正鋒補充道。
“噢!他家呀!你們說找曾nǎinǎi家不就行了。曾nǎinǎi原來可是在我們這兒有名的人物,我上xiǎo學時她還到學校給我們講抗日打鬼子的故事呢!記得xiǎo時候我們還經常到她家裡做好事打掃衛生什麼的。”出租司機這時有點興奮,“我帶你們去,她家離我們不遠。”
忽然出租司機嘆了口氣,“曾nǎinǎi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這麼想不開。也難怪,80來歲的老人了,獨生兒子一出事,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他們家的事你瞭解嗎?”李正鋒關切地問。
“知道一點,具體還不太清楚。昨天我開的晚班車,上午在睡覺,中午聽我媳fù說曾nǎinǎi尋短見的事。”出租司機側了一下頭,對坐在後面的李正鋒,“後面的先生有點眼熟,您和他們家是親戚嗎?”
“是啊!”李正鋒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司機說,“你說的曾nǎinǎi今天被送到了醫院,現在卻不見了,我們想知道她是不是回了家。你能不能順著黃龍第一醫院到馬店子生活xiǎo區最近路走一走,幫我們找一找曾nǎinǎi是不是在回家的路上。”
計程車在大路上走了一段,便拐入了旁邊的xiǎo街道。計程車速度不太快地往前走,李正鋒感覺路越來越熟悉了。黃龍市這些年除在主要幹道上蓋起了一些大樓外,一些xiǎo街道上的變化並不大。忽然他們看到一個三輪車在前面走,車子上坐著一個人,出租司機高興地喊道:“那個三輪車上坐著的人就是曾nǎinǎi。”
計程車司機將車在三輪車前面的路邊停好車,開啟mén走了出來,並衝著曾chūn鳳喊道:“曾nǎinǎi,你家來客人了!”接著李正鋒他們也下了計程車。
三輪車停了下來,蹬三輪的人說:“我賣完菜看到一個老太太走幾步停下來歇一歇,就用我的三輪車帶了她一段。老太太,你家裡人來了,你就跟他們走吧!”說著幫著把曾chūn鳳扶下三輪車。
上了計程車,李正鋒問:“曾媽媽,你怎麼從醫院裡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曾chūn鳳看上去很累,jīng神頭卻比原來好多了,她高興地說:“鋒娃兒,你建國哥沒出事。建國這孩子,可把我這當媽的給嚇死了!”說著,曾chūn鳳的眼角滿是jī動的淚光,“今天下午,鄰居街坊到醫院裡來看我,告訴我建國沒事了。他們還在電話裡讓我和建國通了電話。”
李正鋒一聽,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便又埋怨道:“曾媽媽,你身體不好,怎麼不在醫院裡呀?幹什麼一個人偷偷地跑出來呢?”
“我又沒有病,住院huā那個錢幹啥!”曾chūn鳳輕鬆地回答著。
這時,開計程車的司機說話了,“曾nǎinǎi,這位喊你媽d是誰啊?我怎麼瞧著好像有點印象,又一時認不出來啊!”
“奮進啊,你認不出來了嗎?這是你正鋒么叔啊!你前些年應當見過的呀!”
那個叫“奮進”的計程車司機頓然醒悟地喊道:“噢,想起來了,我說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李正鋒笑了笑,這司機他還真認識,名叫周奮進,這種什麼建國、愛國、建軍、愛軍、奮進之類的名字,算是當時的一大特sè吧,同名的特別多,也是一個時代鮮活的記憶。李正鋒比周奮進大十一二歲,所以人家叫他么叔,就是年紀較xiǎo的叔叔的意思,當初他在黃鋼上班的時候,這周奮進才七八歲,後來他離開一段時間再調回黃鋼的時候,周奮進十幾歲上中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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