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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敏感。可我們卻總不能將社會的運作和穩定寄託于越來越多的維穩經費和人員上吧?更不可能隔三岔五地劃出一些特殊時空來處處設防吧?可見。仇官與仇富,看起來只是弱者的一種心理特徵,但它對強勢階層並不有利,它其實是一種對誰都沒有好處的負向博弈與惡的迴圈。
應該如何去化解這種民間情緒?從歷史經驗看,大抵不過有兩條途徑:一是不改變遊戲規則,卻在一些具體事件上遷就民意,結果,國家的法治和制度化努力將不斷被民粹化情緒撕扯;一是改變遊戲規則,建立相對公正合理的資源配置機制,讓強者眷顧弱者,弱者能夠接受差異。兩條道路孰優孰劣,取啥舍啥,確實需要思考。因為搞得不好。將可能形成社會價值的分裂,為極端主義思潮提供土壤和空間。
但不論如何,作為一咋,學法律出身的人來說,蕭發是絕不願意拿法律不當一回事來遷就民意的,因為民意有時候不見得就真的正確。相反的,蕭裳更願意為改變目前這一遊戲規則而努力,哪怕不是打倒重來,而只是在某些程度上相應的讓出一部分強勢集團所擁有的社會資源和分配資源的權力,甚至蕭定更希望能夠分出監督權力,讓弱勢群體至少可以監督強勢群體的分配社會資源這一過程。
只是,這一過程,不能瞬變,只能緩步前進。
華夏太愛走極端了!萬一再來一個瞬變,天知道社會價值取向會不會再次轟然倒塌,繼而產生巨大的分裂,然後導致各種極端主義思潮的出現?若不幸如此,則又是一場文化大革命似的天崩地裂等著多災多難的華夏和華夏人民,而這個民族,這個正在努力進行偉大復興的民族實在不能再一次經受這樣的斷裂折磨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華夏如今,決然是有病的。只是這病,不僅不能開刀,甚至不能吃霸道的西藥!唯有中藥!唯有固本強根、標本兼治而又溫和有度的中藥。才能在不耽誤走路的基礎上治病,才能讓華夏民族一步一步迎頭趕上的道路上默默地拔除心頭的那如許骨刺、腫瘤!
所謂王道,不外如是。
坐在蕭寅旁邊的燕微雨,自然不會知道。蕭定的心思已然走得這般遠了。她只是覺得。今天的蕭容比從前更加安和,話雖然越來越少,但卻好像並不甚如當初在朗柳時那般在意自己的身份。
燕微雨自然也是有見識的人小雖然直到此刻依然不能確定蕭定的背後究竟是不是父親所猜測的那位老人,但她卻也越發瞭解蕭哀從前忌諱跟自己糾纏過深的苦心。
只是,”轉頭看看這一臉沉靜的男子,燕微雨心中有些悽然,既然從無可能,卻為何命運一定要將你帶到我的面前?
黃髮心有所感,轉頭看了燕微雨一眼,端正素雅的警服穿在燕微雨身上。原本英姿盡顯的她,這一刻的眼眸裡,竟然有些絕望的神色。
蕭震心中一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有些犯傻地冒了一句:“你一個人在京裡無聊的話。就打我電話,我有空就來陪你。”
這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刮自己一耳刮子,好容易讓燕微雨似乎已經絕了心思,自己今天來也不過是出於普通朋友的考慮,盡一盡地主之誼。這個時候怎麼一見她的神色就心軟了,這話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又給栽了進來麼?果然,燕微雨的眼中絕望散去,卻又一絲新的希望升起。紅菱角一般漂亮的嘴角慢慢勾勒出一絲弧線,有些驚喜有些狡黠的笑了起來,只是她卻聰明地不多提此事,免得蕭震反悔。卻岔開話題:“劉才走神。想什麼呢?”
蕭發不知道燕微雨是故意岔開話題,他在說錯話後就轉頭回去看路了,卻是沒有看清燕微雨的神色,聽她這麼一問,還當她也沒有注意到呢。連忙笑道:“在想現在社會上的仇官仇富現象,,越來越多了啊。”
燕微雨卻是不以為然地一笑:“仇官仇富?現在還有仇警呢,而且這人數啊,還越來越多了,就算襲警,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這次我調來這邊以後,手頭
蕭定微微有些詫異地“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詫異的什麼。
但他卻問了出來:“課題是?”
“襲警增多的深度原因。”燕微雨簡單的說了一下,蕭震聽了當然知道正式題目應該不是如此。
蕭定微微嘆氣,咱們現在有許多道德信仰的確都已經出現了缺失,而這個缺失卻怪不得普羅大眾,只是若是繼續缺失下去,其實真正吃虧的卻還是處於弱勢的民眾。這種不應該激化的矛盾激化下去,於國於民都沒有好處。
其實站在法律的角度來看,蕭震是絕不贊成民眾襲警這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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