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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或許是因著她不需要幫忙吧,又或者覺著我幫不忙……”
話未完,便聽宋祁冷笑一聲,“你覺著我幫不上忙?”
“侄兒不是這個意思!”宋璟忙解釋,宋祁緩了神色,若有所思道:“第一種猜測倒是有些可能,我看她是個聰明能幹的,應是一切都已計劃好了。”
宋璟心下微驚,心道皇叔可是當真看上哪個姑娘了?他還是首次見皇叔如此模樣,不由好奇問道:“不知皇叔所說是哪家小姐?”
宋祁卻只是擺擺手,道:“幾面之緣罷了。”宋璟見他不欲再提,便也不再多問,只道:“皇叔若是當真不解,何不去問問那姑娘本人?”
俊眉微挑,宋祁眼中閃過笑意,道:“不提這事了。”
兩人便說了些旁的事,大多是宋祁問宋璟答,都是些學問武藝上的事。
書房的門突地被敲響,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宋祁道了聲:“進來。”
下一刻,厚重的雕花梨木大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年過五十,管事模樣的人進了來,宋璟認得這是逸親王府的大管事,總管王府所有事宜。如今他親自進來,應是有重要的事。
管事行了禮將手中紅色的單子奉到宋祁面前,躬身道:“王爺,這是禮單,還請王爺過目,看看還有何需要添置的。”
宋祁淡淡應了聲,白玉般的手指拿起紅色禮單,紅白相映甚是好看。他翻看了兩頁,而後合上禮單遞還給管事,淡淡道:“瞧瞧京中那些銀樓的首飾好,再填幾套金銀首飾,把前些日子太后賞的翠玉九龍環和雪貂也一併送過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管事接過禮單,恭聲應了,很快又退了出去。
宋璟在旁邊看得驚訝。那禮單整整有五六頁,上面所列之物已是極多,皇叔卻還道要添,甚至把太后賞的的也添了進去,心中暗道不知是何人,竟讓皇叔如此大手筆。
心裡這般想著,他也這般問了,“不知是誰人如此得皇叔看重?”
宋祁只是邪魅一笑並不答話,直看得宋璟滿頭霧水。
三日後,顧安年看著堆了滿屋子的珍奇異玩,還有那吱吱叫著在籠子裡爬來爬去的雪球兒,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頭疼欲裂。
四九天已過,五九天已沒有前些日子那般酷寒,用過晚膳,顧安年沐浴過後靠坐在炕上看書,正出神,木窗忽地傳出吱呀一聲,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在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後,她突然有些後悔預感這麼靈驗。
六十七、大喜之日
自春節後,逸親王便沒再與她有任何交集,顧安年以為這人是惱了自己的不知好歹,不會願意再理會她見她,然而這毫無預兆送來的一批大禮,卻讓她頓覺不妙。
送來的那隻雪貂此刻正在几上的籠子裡吱吱叫著,顧安年忍不住嘆了口氣。
“安年問殿下安。”不敢怠慢,她即刻起身,朝著施施然踱到炕邊的宋祁福身行禮。
宋祁怡然自得地頷首,撩起衣袍在炕邊坐了,依舊是一副散漫姿態,撐著額含笑道:“半月有餘不見,小七近日可還好?”
“殿下厚愛,安年一切都好。”顧安年半垂著眸子,恭敬地上前斟上茶,奉到宋祁面前。宋祁掃了眼她乖順的神色,接過茶卻不喝,只請撫著白釉描青花的杯沿,狀似不經意問:“東西收到了,可還喜歡?”
十分應景地,籠子裡的雪貂吱吱叫了聲,好似知曉這位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般。
“殿下大禮,安年惶恐。”顧安年做了個福禮,頭已經垂著,恭順無比。
宋祁挑了挑眉,放下手中握著的茶杯,想了想問道:“你那義父今日可來?”
顧安年怪異地瞄了他一眼,搖頭:“先生今日不來。”心中猜測宋祁問這作何,實質宋祁只是無話找話說罷了。
點了點頭,宋祁見她依舊垂首低眉的,心中有些不滿,便不再繞彎子,直接道:“本王今日來,是想讓小七給本王解惑。”
顧安年不作多想,只嘴上恭維道:“殿下說笑了,殿下學識淵博,震古爍今,若是您都不知曉的難題。安年更是半分也摸不著頭緒了。”
她所說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恭維話,只當宋祁聽過就會忘,卻不料宋祁竟順著杆往上爬,戲謔笑道:“哦?原來在小七眼中,本王如此英武蓋世聰明絕倫,倒是讓本王吃驚,本王還以為安年看不上本王呢!”
饒是心智再鎮定,聽到如此厚顏的話,顧安年也有些不淡定了。暗地抽了抽嘴角,擠出抹笑道:“殿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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