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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才親自種了那一池的菖蒲,悉心照料。”
心中微動,顧安年微彎唇角,道:“先後是為了王爺才會栽了那一池的菖蒲。”
皇后含笑點頭,道:“母后曾說過,先帝是她的信仰,先帝仙逝後,祁兒便就成了她的信仰,所以為了祁兒,她願意做任何事,只是……”皇后低嘆一聲。
只是先後也沒能看著最愛的兒子長大。顧安年在心裡默默補上皇后未出口的話。
她突然想起菖蒲的花語——信仰者的幸福。
或許正是有了先後的這一份信仰,宋祁才能霸道蠻橫地瀟灑到如今,只是那小混蛋,卻因為母親將些許的注意力放到了菖蒲上,就做出了那般霸道任性的舉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忍不住掩唇輕笑,同時心中也頗為感慨。都道最是無情帝王家,然而這帝王之家,卻有如此深沉的母愛,比之那些豪門勳貴,不知有情有義多少倍。
二十一、企鵝是園長?
對於皇后的一席話,感慨之餘,顧安年又覺得好笑,果真生活處處是狗血。
儘管皇后用了飽含感情,又比較婉約的說法,可終究掩蓋不了狗血的本質——男方的長輩,以懷念感性的姿態,以講述男方過去的事情為突破點,只為讓女方更深層次地瞭解男方,進而讓女方動容,促進男女雙方的感情。
這可不就是妥妥的拉紅線麼?
顧安年不會傻到以為皇后無緣無故會來和她“談心”,只是皇后的做法是不是宋祁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對於這種暗示哄勸的做法,顧安年有些無奈。是以她只是彎了彎嘴角,並無太大的反應。
這淡然的反應倒是讓皇后有些詫異。
“祁兒性子是霸道了些,但本質還是溫和的,日後你多多瞭解,就會明白的。”想了想,皇后加了這麼一句。
方才祁兒請她來跟顧安年說好話,她還覺得沒有必要,畢竟在她看來,身為逸親王,又位高權重,風流俊美的祁兒沒有女人會不動心,只是現在看來,這個嫻側妃對祁兒確實不太上心,也難怪祁兒會想著要哄著。
顧安年依舊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皇后瞧著她這不溫不火的模樣,還想說點什麼,卻終是嘆了口氣,又說了幾句閒話,便起身離開了。
顧安年望著皇后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轉過頭拿起犀角梳,開始打理頭髮。
這件小事,她沒有放在心上。
宋祁早已換好了衣裳,此時正與永成帝對坐飲酒,只是他撐著腦袋,手中的酒杯舉了半天,卻依舊沒有送到嘴邊。呆愣的模樣明顯就是在走神。
永成帝倒也怡然自得,自斟自飲好不愜意。
突地,他對面的人慎重問道:“皇兄,你說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一會就變了臉色,怎麼哄也不見有用。”
永成帝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輕啜一口,良久才斜著眼淡淡道:“應該是地點沒有選好。”
逸親王帶著嫻側妃在御花園舞劍,卻不慎落水的事。不過短短時候,便已經傳遍了宮中,永成帝自然是聽說了的。現在宋祁問起,他很自然就想到這個答案。
“可是皇兄,是你信誓旦旦說御花園適合談情說愛,還闡述了你是如何在御花園哄得生氣的皇嫂開心的!”宋祁不滿地反駁。
“……”可我沒有叫你帶著人去水池邊舞劍,還得意忘形地掉了下去!永成帝扶額。沒好氣地找了個藉口,說:“那是我多少年前的話了?現在不興這個了!”
“嗯……”宋祁覺得有些道理,低頭皺眉很嚴肅地思考了一陣,忽地抬頭討好地問:“皇兄,不如你示範一下吧?”
永成帝俊眉一皺,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有些膽戰心驚地問:“怎麼示範?”
宋祁露出一副這還不簡單的表情,一拍手,理所當然笑道:“很簡單。就是你故意去惹皇嫂生氣,然後把人哄回來!”那語氣怎麼聽都有點幸災樂禍要看好戲的味道。
永成帝疲憊地捏了捏眉間,無奈嘆道:“別出餿主意,我看嫻側妃性子溫和,指不定一會出來就不與你生氣了。再說。對你皇嫂有用的未必對嫻側妃有用。”
見宋祁用懷疑的鄙視眼神看著自己,永成帝忙清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道:“墨規,關於正妃之位,你是如何打算的?”
這可真把宋祁給問住了,永成帝見他沉默不語,皺眉道:“莫非你真的想把嫻側妃扶正?”
方才的嬉笑之色瞬間消退,宋祁面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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