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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先是一愣,隨即大喜,稍稍冷靜後,他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福祿高深莫測地一笑,低聲道:“這戰,怕是要打到北羌國去了,五位年輕將軍,前途不可限量。”
聞言,周勝當即眼中一亮,心下如明鏡般。
八十八、新的猜測
要調查一個深宅老婦,對宋祁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兩日,下面的人便將那老婦最詳盡的訊息記錄下來,呈給了宋祁。
宋祁自然是第一時間便將調查到的一切交給顧安年。
看著那記錄那老婦資料的書信,顧安年的眉頭越皺越緊。
“姓柳,是京城柳家的家生子下人,還是柳氏陪嫁到永濟侯府的陪嫁嬤嬤……”顧安年輕念出聲,腦中漸漸生出一個猜測。
“據調查,這柳嬤嬤自柳氏去世,便被送到了鄉下農莊,而在她離開永濟侯府後不久,她的媳婦,也就是顧安錦的奶孃丘氏進入了永濟侯府,而她自己本身,十四多年來,再也未曾踏進永濟侯府半步,直至一個月前,她才被顧之源接回永濟侯府,說是念在柳氏的恩情上,接她回京頤養天年。”
宋祁在一旁補充。顧安年關心的事,他自然也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來她還是丘氏的婆婆。”顧安年聞言頷首,接著往下看。
宋祁見她只專注於那書信,心中泛起淡淡的不滿,不甘於被冷落,便隨口道:“你說差不多六年前,你在陳姨娘房門外聽到了那柳嬤嬤的聲音,你確定沒有記錯?據打聽到的訊息,柳嬤嬤十四年來,可是從未離開了鄉下農莊的。且時隔將近六年,你當時年歲還小,也不過聽到字言片語,現在很有可能記混了。”
聞言,顧安年頓了頓,望向他的雙眼,認真且堅定地道:“我確定我沒有弄錯。”
若說當時她當真只是個小孩子,思維還未成熟,那麼她也會懷疑自己是否多心記混了,但是她不是,她清楚地記得那個聲音,特別是那個“七”字,那個柳嬤嬤在稱呼她為“七姑奶奶”時的語調與發音,與當年提到“七小姐”時是一模一樣的,她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
宋祁悻悻然摸了摸鼻尖,信上的內容他都認真看過,自然知曉那柳嬤嬤就是顧安年當年在陳姨娘房門外聽到的聲音的主人。
他之所以那樣說,不過是故意引起顧安年的注意,讓她關注自己多一點。這會顧安年如此認真地回答他,倒是讓他有些窘迫,但還是忍不住犟嘴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即便有兩個人的聲音相同,也並非是甚大驚小怪的事情,你怎可如此武斷。”
顧安年若是還聽不出他是在故意找麻煩,就白和他相處半年了。
無奈嘆出口氣,顧安年把信放到一邊,認真地對宋祁道:“王爺,我感激你幫了我大忙,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隨意質疑我的看法。對,這世上確實有相同聲音的人,但是相同的聲音,還同樣出現在永濟侯府,世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嗎?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兩者是同一人?”
宋祁被噎了一下,繼而梗著脖子道:“說不定就有這麼巧的事。”
這明顯就是在無理取鬧了。
顧安年抿了抿嘴角,壓下心中的情緒,儘量不讓自己臉色太難看,輕聲道:“你若是閒得發慌,還是回書房去吧,把精力都放到西北邊境上,總好過在這裡浪費時間精力,與我爭論這些小事。”
宋祁聞言一怔,沉下臉偏過頭,冷然道:“我不去。”這會就是在賭氣了。
顧安年深深望了他好一會,見他真的不打算離開,也就不再理會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信上。
一個深宅下人的一生,並未多少值得引人注目的事蹟,顧安年仔仔細細看了兩遍,過濾掉了無足輕重的事情,把一些值得深思的大小事情記了下來。
根據收集的訊息,柳嬤嬤確實如宋祁所言,十四年來從未離開過農莊,但是信上提到永成十二年春季時,柳嬤嬤生過一場大病,有半月有餘的時間未曾出現在人前,從時間上來說,憑藉這一點,顧安年就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柳嬤嬤是否真的在這十四年間從未踏進永濟侯府。
然而單單是懷疑是不夠的。
心中那個猜測愈發蠢蠢欲動,顧安年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些年來,永濟侯府發生的一切事情,以及值得注意的人都羅列出來,逐一分析推測。
吩咐青蓮拿來筆墨紙硯,顧安年寫寫畫畫,先是將永濟侯府的人物關係圖列了出來,並標註了這些年來發生在這些人身上的大小事情,以及心中的大小疑點。洋洋灑灑畫滿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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