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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越跑越遠,祝玉妍放棄了,她追上來不過是一時憤怒,現在冷靜過來,知道自己追不上,也清楚自己追上也奈何不了石之軒,她和師妹相比,也高明不到那裡去。
梵清惠見狀也停了下來,只有碧秀心緊緊跟著,哪怕距離越發遠了。
而其餘的高手輕功不如梵清惠和祝玉妍,等他們趕到梵清惠和祝玉妍放棄所在時,連碧秀心的影子都看不見了,更何況事石之軒。
***
曼青院大廳,任文萱掃視這屋裡的人,高手都走了。
不過梅豔思沒了和氏璧異力,已然全身心警惕地瞧著她。
任文萱笑道:“你自盡吧,不然讓我動手,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快的。”
梅豔思從來都沒想過當年帶回來的小丫頭竟然一直當她為殺之慾快的仇人,她很慶幸這小丫頭從小被俘走了,還讓石之軒折磨了一番,毀去丹田。否則如果安生在陰癸派長大,資質那麼逆天,只怕三年前就能達到天魔十七層,功夫高了,突然對她下手,她只怕還會反應不過來。
不過同時,梅豔思也在罵石之軒廢物,竟然連個被毀掉丹田的小丫頭都看不住,早早殺了就沒這麼多事,現在為他和自己惹下多麼大的麻煩。
梅豔思充耳不聞,奼女*的氣勁隨時可以迸發。
這丫頭中了劇毒,還和石之軒一戰受了傷,想必真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任文萱就知道如此,不過她給過機會了,她不要的話,那麼就死得更痛苦一些吧。
這時候,楊勇走了上來。
任文萱危險的道:“太子殿下要來淌這渾水麼?”
楊勇微笑搖頭:“姑娘放心,您盜走和氏璧的事孤知道你是為了引石之軒出來,如今石之軒狼子野心為姑娘揭破,姑娘還有大功呢?怎會怪罪!姑娘既是溫侯後人,又脫離陰癸派日久……姑娘如今傷重,孤想姑娘若是願為我大隋出力,這妖婦孤可以為姑娘解決。”
他的話句句誠懇,整個人也端的溫潤和雅。
任文萱卻噗嗤一聲笑出聲,蒼白弱勢的狀態卻展現出無窮的壓力:“誰說我傷重了?就是我傷重……也足以對付你們和梅豔思。”
說完,人如離弦的箭一樣衝向了已經做了萬全準備的梅豔思。
天魔氣勁和奼女*氣勁瞬間碰撞在一起,這可比之前任文萱和石之軒比試時動靜大多了,任文萱和石之軒的比試是將氣勁壓在自身和對方上,並沒有流露出來。現在任文萱可沒那麼多顧忌,兩氣勁相交,兩人周身所在之地頃刻間變塌。
楊勇就在旁邊,他不過一個普通的一流水平,連先天都沒入,若非旁邊的先天侍衛及時帶走,只怕會被這氣勁給傷了。
任文萱很久以前就在研究奼女*,可以說,梅豔思要出的招式她都一清二楚。
當然,梅豔思雖然無法得到天魔秘,但是也和天魔秘的傳人祝玉妍交過手,有什麼攻擊,她心中也有底。
可這不能作為梅豔思的優勢,因為在絕對水平的壓制下,她知道有什麼招式,但是她想出來的法子根本阻止不了。
“啊!”梅豔思慘呼一聲。
任文萱的天魔刃割傷了她的臉,同時一條天魔帶猶如鐵棍一樣擊破了她的氣海,梅豔思連天魔解體*都來不及用就被任文萱拿下來。
“小賤|人,當初就該殺了你。”梅豔思淒厲地喊道。
她仍然不覺得有什麼錯。
不僅是她,魔門中人都不覺得她當初所為是錯的,要真說錯,就是她辦事不利,連個一歲小女孩的記憶都消除不了。
任文萱緩緩走到倒在地上的梅豔思,比之殺席應的瘋狂,此時的她無疑特別冷靜。
腳落在梅豔思的丹田出,微微一用真氣,梅豔思丹田也破了。
任文萱笑眯眯地看向祝玉妍帶來的人驚懼地看著自己。
他們早就得了祝玉妍的話不要去管任文萱和梅豔思的事,可是他們到底和梅豔思更熟一些,如今看到梅師叔丹田被廢,他們有點不敢看任文萱,他們可以想象,就是現在這位祝師姐不殺梅師叔,梅師叔以後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失去先天真氣的梅豔思,頭髮很快就白了,年輕的臉也在頃刻間變得老化鬆弛。
“我知道你最在乎你這張臉,聽說陰癸派很多小弟子一旦比你漂亮,你就會好好折磨一番,將她們送給別人做爐鼎?”
梅豔思仇恨地看著任文萱,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任文萱掏出一塊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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