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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嶺南頂多十天,然而任文萱有著身孕,所以只能就著宋閥的商隊慢慢南下。
似乎是那日後,宋缺就很少和任文萱說話了,不管任文萱如何撩撥誘惑,又或是嘲諷落寞,他都不動如山,每每到了晚上,他還是雷打不動離開了任文萱的房間,不過也不敢離開得太遠,就在任文萱得隔壁。而且,他還會將門和窗關得死緊,並用些東西堵上,因為任文萱有過不打招呼就跑進來的前科。
宋缺也知道她也就是想讓自己難受,並沒有想真的來,對於他來說,就是不是真的,被她糾纏他的定力越來越不足。
所以他只能堵上門,倒不是堵上門就安全了,不過阿萱沒有動真格,她也就不會用真氣推開。如此,晚上漸漸相安無事。
許是被人盯上了,任文萱一旦一個人,總會遇上一些事,久而久之,宋缺半步都不敢離開了。
這一日,船靠近了揚州。
任文萱暈船,宋缺只得帶著她下船走陸路。
步入揚州城,她的臉色好了很多,比之前也乖巧許多,不再撩撥宋缺。
到了午食之時,任文萱之前的好胃口到現在完全看什麼吐什麼,偏偏大夫說很正常,任文萱不會怪孩子,她本性任性,所以只能怪宋缺了,只要宋缺和她一樣不舒服,她才覺得公平。
宋缺對比之前任文萱時不時的撩撥,對於現在任文萱埋怨發火更能忍受一些。
“今日就在這裡休息一日,你的狀態不太好。”
任文萱想了想就同意了,現在雖然事故不斷,但是他們已經確定石之軒並沒有跟著,而是其他一些人不想宋閥好。
不過也就只能小打小鬧,真鬧大了便是生死之局了。
好不容易吃過了,任文萱感覺極悶,所以準備出去散散氣。
這出了靜謐的院子轉入街道,外面就發生了械鬥。
這些事情宋缺和任文萱都不管的,正要從一邊離開,任文萱卻停了下來。
她直看向已經被圍著打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怎麼了?”
任文萱看著這被圍著打的少年,使出了粗淺的武功,但是絲毫抵不住其餘竹花幫一些弟子圍攻的拳腳。
宋缺順著眼光看過去,最後將目光放到這個少年身上,這一看到是露出些許的微笑。
這少年武功低危,可是在被毒打的情況下,保持著一種平和的氣性,這到是難得了。
任文萱準備喊住,這時候旁邊的武館門突然開了,一個具有一流水平的中年武士走出來。
他大喝一聲,那些竹花幫弟子頓時停了手。
“朱師傅,這小子賣假藥騙我們,你可不要管。”
朱志成是這間武館的館主,不過這一片都是武館,他的武藝不強,在諸多武館中只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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