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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沒什麼隱瞞地,就將任文萱的如何到南蠻都說了個乾淨。
當然,任文萱再看到他們走後,也知道大長老會告訴宋閥。這和任文萱沒什麼關係,她現在被嫁到了宋閥,除了等候時機殺石之軒,就沒其他事了,所以她準備在宋閥和宋缺慢慢耗,她沒有突破,宋缺也別想突破,她不高興,她也要讓宋缺不高興,她心裡憋氣,同樣的,她也會讓宋缺日子不好過。
如果有一天,她突破了,或者她哪天高興了,就離開宋閥回去寨子陪著阿孃。
“阿萱早年被石之軒所害,流落到嶺南城來,後來被如意酒樓所收留……如意酒樓的東家夫人和老三兒媳馬氏是親姐妹,馬氏無子女,所以將阿萱帶進了部落。阿萱進山寨的時候完全只是一個漂亮點的小姑娘,沒有任何武功,所以我們部落也不知阿萱曾是陰癸派弟子。”
大長老緩緩說道。
宋智吃驚地看了宋缺一眼,自從祝玉嬋橫空出世殺了席應,祝玉嬋的資料就被陰癸派透露出些許。
祝玉嬋三歲開始修煉天魔秘,到六歲就已經天魔八層,是陰癸派歷代最出色的傳人。
“真的沒有任何武功?”宋智問道。
現在回答的是三長老。
“是的,馬氏是我兒媳,她帶回的養女,我怎會不多注意?阿萱當時是絕對沒有絲毫武功的。”
“這麼說,那妖……她武功被石之軒所廢是真的?”宋智的聲音越來越小。
宋缺早就知道了,她曾他說過她小時候的事,當時他知道是什麼感覺,憐惜還是複雜?
而現在,宋缺心裡頭不知為何開始給她找藉口,她終究還是有事不曾騙自己。
“後來你們也沒察覺?”
大長老和二長老都有些尷尬,蠱後沒清醒,他們怎麼會去注意一個小丫頭。
三長老帶著些許追憶,看著宋缺道:“阿萱在寨子裡很乖,而且很孝順我和她的孃親……她修煉的是銀月劍法,也很少和族裡動手,所以並不知道偷偷修煉起天魔秘來。”
宋智心中頗有些驚駭,才六七歲的孩子竟然會這麼小心,他六七歲還在纏著大兄不去練武。
“後來我才知道她還有家仇未報,她也是得知我們南蠻對中原武林的禁令才不敢有絲毫洩露。”
三長老的嘴中不著痕跡地給任文萱說好話。
“那後來呢?她武功未成,你們就放她出來報仇?”宋缺淡淡問道。一提起如意酒樓,宋缺就想起阿萱為何拼命殺席應了。
此時他的語氣雖然很清淡,但是主動問問題就已經昭示他的心裡並不平靜。
三長老搖搖頭:“宋閥主也當知五年前如意酒樓的那場慘事,你可能不知,那場慘事死的不僅僅是阿萱以前的恩人,還有我那兒媳……阿萱不吃不喝七天守在我那兒媳墓前,我們只是稍微一疏忽,她就私逃出了寨。”
宋智一聽,不自覺地對任文萱的惡感降了無數倍。
他忍不住看了宋缺一眼,據說還是宋缺和她一起殺的席應。
三長老繼續說道:“也是我做阿爺的私心,不想將她帶回族裡受族規處置,所以才和阿萱在宋閥主和梵清惠面前演了場戲,然後還瞞著族裡毀了痕跡,甚至欺瞞族裡說阿萱被安排去海外了。”
原來這就是他們查到南蠻聖女去海外的真相?
“宋閥主,阿萱這孩子從小遭得苦太多,心思有些壓抑,還有她對您動手得意思,我替她為你道歉,她對族裡的感情太深,因為我族和宋閥大戰,讓她心裡對您有些怨恨……以後她不敢了……”
宋智心中的惡感變得越來越稀薄,如果是這樣,到也是情有可原。
而宋缺,前面的話他是聽進去了,但是後面一句……他是半點都不信的。
現在想來,那日她逃離後很久一段時間都不曾來殺他,直到他進攻南蠻她才過來下殺手……宋缺的心裡立刻有些動搖。
☆、第69章
任文萱看見宋智進入院子,她站起來身來,他回來做什麼?
任文萱回到了新房,不過因為新房倒塌她沒進去,旁邊的屋子也不想進去,就留在院子的亭子裡等人。
見他似乎在找人的模樣,任文萱目光一閃。
她輕輕地喊道:“宋智!”
宋智聽到聲音一跳,不過也揮了揮手,示意跟著自己的人停下。
然後走上前五六步,拐角假山,看見那妖女坐在亭子裡,也不知她從哪裡拿來一大壺酒,桌上有些酒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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