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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她是一名中日混血人,她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中國人。
戰後留在中國的日本人統稱為“殘留邦人”,主要以東三省和內蒙為滯留地。因年齡的不同,又有“殘留婦人”和“殘留孤兒”之分,而他們的後代就稱為“殘留二世三世”。
相田英子的母親是“殘留孤兒”,而英子的身份卻是“殘留二世”。這些中日後代的年齡差距很大,有的已經四五十歲,而年輕的幾歲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都有。
儘管“殘留邦人”的具體情況千差萬別,但共同點都是“家庭破滅、骨肉分離,長期生活在異國他鄉”。
他們歸國後,大都喪失了在日本社會中的勞動能力。這些人由於語言障礙、社會歧視及文化不同等諸多因素,不僅經濟困難而且精神痛苦,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後生活又岌岌可危。
他們是日本社會最卑微的一群人,不被社會認同,廣受歧視,從而生活艱難,雖然有著日本人的身份,卻做著最下賤最低等的工作,甚至長期毫無收入。
現在相田英子和她的母親寄居在親人家中,雖然不說過著奴僕一般的生活,但總歸是寄人籬下,生活苦悶,但她們也只能默默忍耐。
日本存在著很嚴重的純血主義,相田英子的母親是“殘留孤兒”,純日本人。歸國之後,不管是政府還是社會乃至民間,對這樣的戰爭遺孤都有著廣泛的同情,政府的援助雖然很少,但還可以勉強度日。
但作為“殘留二世”的相田英子有著中國人的血統,卻是什麼也得不到,甚至就連身份問題也解決不了。
。。。張海寧還記得林強生單獨交代他的事情,尋找日籍歸國人員。
相田英子自從上了車就很少發言,在她的心裡也非常矛盾,腦袋裡亂亂的,不知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歸國人員之中,也有幾類不同的群體,一種對中國有強烈的認同,難以接受日本人身份的“日本人”,他們年少時期在中國成長,年輕時期經歷了那段翻天覆地的時代,身上的中國元素難以磨滅。
還有另幾種群體,一種是本身就認同自己是日本人,對中國及中國文化不認同的,這種人很容易接受新的身份。又一種是無所謂,不管在哪裡都要填飽肚子,這兩種人都想做回“日本人”。
而相田英子差不多就是這種,她本身不完全認同自己是日本人,但也不認為自己是純中國人,這種人內心當中最是愁苦,基本上都有些抑鬱。
寄居在親戚家,英子平時只有在和母親兩人的狀況下,才會說中國話,在其他的場合要不就閉嘴不言,要不就努力說日本話,回到日本已經三年的她,目前為止交流不是問題,但要融入日本社會則還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但林強生交給她的任務,卻是讓她為難了。
張海寧看了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孩,實在憋不住的問道:“英子,你知不知道老闆都說了些什麼?”
相田英子沉默了一下,點頭道:“嗨,知道!”
張海寧撓頭道:“好好說話行不行?”
相田英子無奈,改用普通話說道:“會長讓我們找歸國日本人。”
張海寧疑惑的說道:“我知道啊,可是他說的什麼利用這些人的身份為公司做事,就讓我不明白了,這些人有什麼可利用的!”
相田英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會長和社長讓我們儘量多組織一些人,尤其需要有國籍的人!”
“據我所知,現在回到日本的遺孤有1000多人,他們的家屬包括子女應該有四五千人!”相田英子默默的說道。
日本把十三歲以下的遺孤稱為“殘留孤兒”,她的母親被遺棄在中國時沒有超過十三歲,因而保留了國籍。但是那些十三歲以上的,為了生存或自願進入東北家庭的日本女性,日本政府則通通視為根據自願而留在東北的“殘留婦女”,進而剝奪了這些殘留婦女的國籍,並且不列入援助回國的物件!
相田英子見多了妻離子散,家庭分離的慘劇,她的父親至今還留在中國沒能來到日本,所以很不願意回憶和談起這些事情。
張海寧卻不是時候的問道:“你就是歸國人員,你知道這些人上哪裡去找嗎?”
相田英子的臉色有些發白,顯然談到這些讓她很為難,但最終她還是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在收容所,我給你指路!”
張海寧十分高興,接著問道:“薛總單獨跟你談了,你跟我說說,到底要這些人做什麼?”
相田英子回憶了一下,當時薛盛紅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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