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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履行,不會干涉僱主的私事,自己的想法,於他們而言也許是最不該有的東西。
但如果就真實想法而言,怎麼可能會願意看見易千率和mion回去呢?這麼多年來,程池一直看著易千率和張薰羽分分合合,也一直看著沒有張薰羽的易千率是怎麼生活的,明明是站在權勢的至高點的男人,有些時候卻又莫名的讓程池覺得……可憐。再次之前,程池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易千率這樣的男人會和這個詞在一起。
雖然大致的能猜到程池心裡的真實想法,mion卻依舊無法完全確認,而且像程池這樣恪守保鏢本分的人,mion不知道程池是否願意幫自己。
但是如果不能取得程池的配合的話,他要怎麼避開保鏢和張薰羽交流?
mion低頭踢著腳邊的石子,心思轉的飛快。
到底是年齡限制在哪裡,不論是易千率還是保鏢,都不可能讓他脫離保鏢一個人回去取畫,這也是mion當時主動提出要和程池一起回去取畫的原因,如果是易千率陪他回來,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如果是程池之外的其他保鏢,配合的可能性怎麼計算都不可能有程池大。
但現在程池是否願意配合也是件無法揣測的事情。
mion還沒有想到應該怎麼做才能自然的避開程池又能見到張薰羽,就已經抵達了公寓。
“程池叔叔,你喝杯水,在客廳等我,我進去拿了畫就出來。”不能再平常的一句話,絲毫沒有露出什麼端倪。
程池點了點頭,只是回房間取幅畫而已,也不會生什麼意外。
畫就被mion放在**頭櫃的抽屜裡,很好找,根本就不用花費多少時間。mion把畫攥在手裡目光四下亂竄著。
能怎麼辦現在?張薰羽現在在隔壁,如果要按照常規的方式見到張薰羽的話,就必須在程池的陪同下去到隔壁,敲開隔壁的門。倒是可以以告別作為藉口,可是想說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說。
畫紙被卷在手裡,mion的手一下下的輕敲著畫紙。
只能用非常規的方法,可是能怎麼非常規?
墨黑的眼在轉了好幾圈之後,最後停在了房間的窗戶上,手指也止住了輕敲的動作。
只能這樣試一試。
mion拿著畫出了房間,卻沒有直接回客廳,反而是向他房門對面的易千率的房間走去:“程池叔叔,我順便看看爸爸有沒有落下了什麼東西忘記了,昨天晚上爸爸幫我把另一幅畫收起來了不知道帶了沒有,免得到時候又要回來拿,你再等我幾分鐘。”mion一面開啟易千率房間的門,一面提高了聲音對程池說。
“是。”程池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極守保鏢本分的在客廳繼續等著mion。
易千率怎麼會落下什麼重要的東西?尤其是那副畫。
mion拉開房門又關上,靠在房門上等了一陣,確認程池不會過來之後立刻快步到了露臺上,不忘拉上露臺的玻璃門。
mion扶著露臺上的欄杆,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應該叫張薰羽什麼。
媽媽嗎?張薰羽還沒有恢復記憶,這樣叫張薰羽根本就不會覺得他在叫她。阿姨嗎?他現在的確應當叫張薰羽阿姨,但mion張了幾次唇齒,“阿姨”二字都無法出口。
何況張薰羽怎麼會知道他叫的阿姨指的是誰呢?畢竟阿姨這個詞太過寬泛,所有人都可以被稱之為阿姨,屆時張薰羽以為他只是在叫其他人就無法了。
mion咬了咬下唇,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三個字從mion淡色的薄唇裡吐出來:“張薰羽。”
這樣的稱呼方便的多,不用考慮到底應該怎麼叫好些,指向性也很明確。
隔壁露臺沒有反應。
mion頓了頓,聲音又加大了一些:“張薰羽,張薰羽……”
mion連聲的叫著張薰羽的名字,卻怎麼都不見張薰羽出現在露臺上。
mion垮了垮雙肩,媽媽是真的……不想再看見他了吧?連應一聲都不曾,更不提讓他能有繼續進行最後一次嘗試的機會。
但是也沒有辦法就這麼離開啊……在現在這個時候,怎麼都做不到離開,只要一旦離開了,就是永不相見。
mion回了房間,懷抱了一摞小東西再一次回到露臺上。
“張薰羽,張薰羽……”mion一面不斷的喊著,一面把手裡的雜物扔到露臺上,左不過是一些牙刷之類的小東西。
露臺的門關著,也許張薰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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