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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辦公室裡,她也根本不能對張薰羽做什麼,且不說現在她們獨處在一個空間,張薰羽出了事所有的人都會懷疑到她頭上,門外的裴然就不是她可以應付的了的。
但真的要這樣直接放棄的話,又有誰會甘心呢?想要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甚至不惜犧牲了父親的一條性命換來的東西,就這麼拱手讓出去?
“姐姐。”張昔羽已經換了一副肅然的神情,“在姐姐看來,張氏是兒戲嗎?想要離開了就拋開給別人管理,回來了就拿回來,張氏到底是一個企業,有誰來管理不是兒戲,董事們大概也不會願意看到張氏頻繁的易主。”
無法說服她,就換了一種方法是嗎?
張薰羽越看張昔羽,只越覺得張昔羽陌生到可怕。究竟是張昔羽變了,還是這些年掩飾的太好了,張薰羽已經不願意再深想了。
“我從來沒有把張氏當兒戲。”張薰羽沉沉的望著張昔羽,“張氏對我有多重要,你很清楚,你在張氏做的每一件事情,我也很清楚。”
張薰羽果然已經知道一切了。
張昔羽張了張口想要繼續辯駁,張薰羽已經不想再聽張昔羽再說下去了。
和現在的張昔羽交談,張薰羽能感覺得到的只有深重的疲倦:“小昔,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不想說過多。”
是在威脅她嗎?
如果不走,就要徹底說破了吧?
張昔羽注視著滿臉疲憊神色的張薰羽,眼裡有恨意終於掩飾不住的流出,張薰羽靠在沙發靠背上,倦怠的揉了揉眉心,已經不想再去注意張昔羽的神色。
但張昔羽到底還是個聰明人,這樣和張薰羽繼續對峙下去,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迫的急了難保張薰羽不會做出什麼事情。
“姐姐,我走了,我們之間的誤會,我希望姐姐可以想清楚,說到底我們都是張家的人,出發點都是一致的,而且我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樣的性格姐姐應當很瞭解,沒有道理被外人左右我們之間的感情。”張昔羽抓過手包,最後看了一眼張薰羽,拉開門出了辦公室。
“代理首席,後會無期了。”門外,裴然倚著牆壁,格外的咬重了“代理”兩個字,對張昔羽眼含戲謔。
裴然……裴然!
直到進了電梯,張昔羽才看著鏡子裡那個一身職業套裝的女人,心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裴然,如果不是裴然和其他幾個副總一直擋著,她何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撈到什麼好?重要的職位也一直被易千率安排的人穩穩佔據著,根本撼動不得。偏偏她掛著一個代理首席的名頭,卻無法奈何一個只是助理的裴然!
張氏,多有**力的兩個字。
張昔羽出了張氏,回過身看著身後灰白的建築物,扯出一絲冷笑。
張薰羽和易千率才剛剛回國,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聽到張薰羽和易千率復婚的訊息。只要沒有那一紙婚書籤牢張薰羽和易千率的關係,只要她還是張薰羽的妹妹,那麼張氏就早晚還會是她的。
已經踩著這麼多人的屍骨了,再多兩具又何妨?
她還會坐上那個位置的,但下一次就不是代理首席了,她要取代張薰羽的位置,把張氏整個吞下!
第269章 懲罰
“我和姐姐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樣的性格姐姐應當很瞭解,沒有道理被外人左右我們之間的感情。”
瞭解嗎?她曾經也以為她很瞭解,可是結果卻似乎不是這樣。
張薰羽仰靠在靠背上,沉沉的吐出一口濁氣。
張氏算是拿回來了,可是接下來呢?
張薰羽從包裡舀出一份檔案,一樁樁全是張昔羽的罪行,每一則都在背後覆上了確鑿的證據。
但現在能夠收集到的證據,也就只有張昔羽在張氏內部偷漏稅,透過各種方式將公款外挪,最大的罪行就是張昔羽將張格明從樓上推下致死了。
且不論七年前的案件到了現在能不能再翻案,當初張格明的罪行並不比張昔羽的這幾樁輕,張昔羽就算是把張格明推下去,思慮到張格明的所作所為也會減輕刑罰。
根本不足以償還那三百多條人命。
張薰羽並不是希望看見張昔羽死,張昔羽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其間的感情是怎麼都磨不滅的,張昔羽欠下的張氏的債,不管是當初的張睿成還是現在的張薰羽都沒有選擇追究,但張昔羽欠下的這幾百條人命,必須要償還。
門被叩了叩,然後不等張薰羽回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