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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等待張氏恢復過來時,一旦她和易千率離婚,就能夠想辦法從易千率手裡分得股份,加之叔叔張格明的股權,她就可以重新成為張氏的決策人。以易千率遠勝過她的能力,張氏恢復的這一天只會早不會遲。
所以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現在離婚都算不上是明智的決定。
那麼……就只能忍耐了。
張薰羽摩挲著微微有些隆起跡象的小腹,盤算好了接下來的路。
但張薰羽微紅著臉摸著小腹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易千率眼裡儼然又是另一層含義。
易千率彎了彎嘴角,眉眼間暖意橫生。
“易千率,可以告訴我你接下來對於張氏的打算嗎?”張薰羽問。既然現在她已經向易千率表明了不會離婚的態度,那易千率應當會告訴她了。
“全面整頓張氏內部,把人員都基本上全部替換一遍。”很雷霆,不給張氏的老員工絲毫情面的做法,的確很符合易千率的風格。
張氏現在的確急需一場自上而下的全面整頓,積累下來的弊病太多,不是輕易就能夠消除的,把人員全部替換看似複雜實際上反而是更好的選擇,不破不立,只有塑造出一個全新的張氏才能把張氏重新立起來。如果換做是張薰羽,她也會選擇這麼做。
張薰羽點了點頭:“這樣就可以把張氏全面的清掃一遍了。”
“還不行。”易千率的眸色深了深,“張氏不是這樣簡簡單單就能掃乾淨的,有些毒瘤想要清掃還需要時間。”
什麼意思?
張氏內部還有現在不能清掃的毒瘤?還有誰能在張氏裡有易千率也撼動不了的勢力?
張薰羽想不明白。
“張薰羽,你覺得親情對你而言,重要性有多少?”
為什麼突然從從張氏談到了親情?張薰羽不解,還是認真的措了措辭:“應當說世界上沒什麼比這更加重要更值得我去珍惜的東西了。比如,如果能讓爸爸成功渡過手術,或者媽媽活過來,讓我用一些東西去,那麼我願意用一切我所擁有的除生命之外的東西去。但我必須留著自己,因為父母不能沒有我照顧。”
“是嗎?”易千率垂了垂眼睫,“我卻從來不覺得親情有什麼可重要的,能夠讓我放棄一切。”
張薰羽怔了怔:“你的父母……”
“沒見過。”易千率抿了抿薄唇,“我沒見過我的父母,不過我沒覺得父母的存在對於一個孩子來講是必要的,祖父和管家同樣可以把我養大,教我如何經商。”
但那畢竟是不一樣的。
張薰羽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看著神色之間一派淡漠的易千率,腦海裡忽然就是易千率小時候的樣子。
沒有父母的陪伴,也沒有玩鬧,生活乏善可陳,每天上下學,接受精英教育,管家照顧著日常起居,十天半月才能見唯一的親人,祖父一面,還只是因為祖父偶爾心血來潮想要抽查易千率近來的學習情況,和考察易千率的商業能力。
張薰羽忽然就覺得這樣的易千率有些……可憐。雖然易千率自己大概不會這麼覺得。因為易千率從來都沒有擁有過親情。沒有真真切切的感受過所以不知道有多珍貴,對親情自然淡漠。也恰恰是因為從小就過著這樣冰冷的生活,易千率才會這樣缺乏溫度吧?
“你不覺得你把親人的位置放的過高了些嗎?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的親人背叛了你,一直在欺騙你呢?”
“我沒有把親人的位置放高,親情原本就值得這麼高,我的親人也不可能會背叛我。”張薰羽搖了搖頭。親人背叛,怎麼可能呢?都是關係緊密的不能再緊密的至親,怎麼都不會背叛到至親頭上。
“如果呢?你會怎麼做?”易千率執拗的糾纏著這一個問題。
“沒有如果,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要去設想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之後我要怎麼做?完全沒有意義。”易千率固執,張薰羽的回答也很固執。
易千率只能作罷,把已經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放進玻璃碗裡。
之前吃了太多,張薰羽因為孕期反應也隱隱有些厭食,只吃了幾塊就推開不吃了。
易千率沒有強迫她,把玻璃碗放到一邊,給張薰羽的杯子裡添了一點溫水:“你想回易家養胎還是先在醫院住幾天調養調養?”
“在醫院吧。”張薰羽沒有猶豫的選擇了她原本最討厭的醫院,“我想每天都進去看望一下爸爸,照顧一下爸爸。”
大概是因為剛才好易千率談論到有關親情的話題,張薰羽心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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