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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業界的知名專家們就某最新的世界呼吸道怪病進行專業學術會議時突然被這位院長一通電話打斷匆匆趕來,卻原來只是為了讓他看一個重感冒的病人?
看來這個女子對於這位年輕的顧院長來說,不太一般啊。
沒有過多的在意醫生探究的目光,顧沉拿過護士手裡的病歷一行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了,開出的藥也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才舒了一口氣,把病歷遞迴到護士的手裡:“謝謝。”
“院長客氣了。”
顧沉的手搭在病房的房門上,儘量放輕了動作推開。
病**正對著房門,顧沉一眼就看到了張薰羽,臉上的紅已經消退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病態的蒼白。
張薰羽有些怔怔出神的望著白色的被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房門被開啟的聲音向門口的方向偏了偏頭,唇角挽了個虛浮的笑:“顧沉,謝謝你。”
顧沉在張薰羽的病**旁坐下,替張薰羽調整了下輸液的速度,含著溫潤的笑揉了揉張薰羽有些凌亂的頭髮:“和我不用說謝謝。”
那樣溫柔的目光讓張薰羽有些無措的垂了垂頭:“還是要說的。顧沉,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
也許顧沉只是在把她當朋友,但這樣的溫柔和這樣的好張薰羽承受不來,她不知道該給顧沉什麼或者幫顧沉什麼作為回報,她能夠給的顧沉似乎什麼都不需要,她向來不喜歡虧欠別人什麼,也自然受不了顧沉突如其來的關切。
顧沉的手擦過張薰羽的耳側從她的發上收回來慢慢落回身側,笑裡帶上了幾分失落,聲音有些發澀:“是麼?可是我覺得我對你沒有足夠好。”
所以小薰才會愛上易千率,所以才會……對他無法動心。因為他做的並不足夠的好。
“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很足夠了,早就已經足夠了。”張薰羽的聲音有幾分虛弱,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開口:“顧沉,你不用因為你哥哥的事情而對我覺得負罪什麼。我知道你哥哥也只是被別人算計了,我沒有怪過他,你也更不用覺得愧疚,你只是個局外人和你沒有關係。不用替顧湛向我彌補什麼,他沒有虧欠過我,沒有什麼好彌補的,你也沒有義務對我好。”
顧沉的身體僵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緩緩抬頭,對上張薰羽的眼睛:“小薰,如果我說,我對你好,和我哥哥沒有關係,你相信嗎?”
張薰羽錯愕的愣住。
果然,她不信。
顧沉有幾分苦澀的笑了笑:“小薰,我對你好,只是因為我想對你好,和我哥哥沒有關係,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也無所謂義務不義務。我對你好,僅僅是因為……你值得。而且值得更好。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顧沉眼裡的感情毫無遮掩過於明瞭,張薰羽不敢看,有些慌亂的別開了眼。
一室尷尬的沉默,顧沉直直的看著張薰羽,張薰羽卻十指在被子下絞緊了被套,偏開了頭不敢看顧沉。
空氣都彷彿凝固了的病房裡,只有輸液瓶裡液體一滴滴的落下。
半晌,顧沉終於垂下了視線。
他還是太心急了,太快了些。
但他的小薰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他徒勞的等待了十多年,早就沒有時間再讓他繼續等待下去了。
“小薰,你那天晚上……怎麼會被鎖在地下酒窖裡?”顧沉適時的轉移話題,雖然不是個好話題,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答案是怎樣的。只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太明白。
張薰羽盯著被子靜默了一會兒。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顧沉這個問題,關於為什麼會被鎖在地下酒窖這種事情,她找不到合適的謊話去搪塞,也莫名的,在心底深處不願意去欺騙顧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我如果說,是俞晨晞設計了我把我推進了地下酒窖然後上了鎖,你相信嗎?”
顧沉的眼裡流露出震驚,不是驚訝於這個他早已知道的答案,而是驚訝於張薰羽居然會就這樣毫無任何欺騙的告訴他。
張薰羽沒有錯過顧沉眼裡的震驚,笑了笑:“顧沉,其實你是知道的吧?”
不然他不會那麼湊巧的剛好就出現在地下酒窖,砸開了酒窖的門在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救了她。
酒窖在盛景的負二層,很偏僻的位置,沒有誰散步會散到負二層去,沒有誰會沒有會輕易的猜到一門之隔的酒窖裡有一個人被困住。
沒有任何合適的理由能解釋這一切,除了顧沉知道俞晨晞設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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